木小惜再次被抱起,木小惜激烈的咒罵:“土、匪,強、盜,臭、流、氓!你放我下來,你不要再動我,不許再動我一下!”
連被這樣的人碰一下,都覺得好惡心。
木小惜張口狠狠的咬住了宗政烈脖勁。
但這個人,真真是鐵的做嗎?他只淡淡說道:“今晚,委屈你用幹稻草當牀睡了!”
什麼?
這個男人原來是好心去撿稻草給她當牀啊?
木小惜尷尬不已。
她這才鬆開咬着宗政樹脖頸的脣,發現,宗政樹的脖子有兩排鮮紅的牙印。
她可是用了全部力氣咬下去的,有多疼,那是可想而知的!
她被放平在了稻草牀,上。
木小惜蜷縮成一團,眼睛是閉着,卻根本沒有睡意,這樣的環境下,能睡得着的話,那簡直是神了。
夜漸漸深下來,刀疤等人也一塊進了山洞裡。
有了刀疤等人之前的那種舉動,對於他們走進山洞,木小惜的警覺心就更強了。
戴着面具的宗政樹在木小惜對面牆邊坐下,面具下的人,大概是在閉目養神。
刀疤則緊挨着木小惜的稻草牀坐了下來。
目光賊溜溜的到處瞄,最後定格在了宗政樹被木小惜咬過的脖頸間。
刀疤的目光似笑非笑,色、眼掃向木小惜,被木小惜狠狠瞪了一眼,他卻一副被電到似的、假裝全身、痙攣的樣子!
看着就叫人感到噁心不已。
其他幾個青年顧及着宗政樹在場,想笑只好憋着笑意。
夜越來越深,木小惜防備心儘管很強,卻還是累得進入了淺睡狀態。
感覺有人手伸向她的腰部。
木小惜立馬從睡眠中驚醒。
睜開眼睛,看到了坐在她身旁的刀疤,居然向她壓過來。
木小惜尖叫出聲。
山洞裡本來睡着的衆人,全部驚醒,木小惜無助的看向對面、原本宗政樹躺的位置,發現宗政樹居然不在。
怪不得這個刀疤竟敢又打她主意。
“葉千金,都已經被宗政樹玩過了,也不差哥幾個了!你們幾個去山洞外面守着,哥第一個上,完了輪到你們一個一個進來!”
那幾個青年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都表示贊同,並隨即,全部出了山洞。
這些人,恐怕都以爲前面宗政樹抱她去廁所是把她帶到山裡玩。
她真是鬱悶至極。
山洞內,此刻就只剩下她和刀疤兩個人,她不斷呼着氣,卻無耐被綁着動不了。
本來也極反感害怕那個戴面具的宗政樹,但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是這些人中最有原則的鐵漢子。
木小惜尖叫求助:“宗政樹,你在哪裡,救命!救命啊、、、救命、、、!”
“臭娘們,給我閉嘴!”刀疤擡手,一巴掌幹向了木小惜。
木小惜的脣,一下子溢出了鮮血。
“本來想好好的溫柔待你這個千金小姐,我是多麼捨不得你受傷,別給你臉不要臉!”
說着,刀疤開始解腰帶。
“不!不要!宗政樹,你快給我出來!”
唯一的希望只有寄在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