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應該沉淪其中,身子,也不應該有本能的反應,可是,她還是有了,最終,她還是沒控制住。
“嗯嗯!”再次輕吟出聲,她的臉頰,更加的紅潤了許多。
晟睿看了看晟思思,輕聲的說道,“你等等,我去看看,看看他們走沒走。”話落,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
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單指貼在自己的脣邊,看向晟思思,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晟睿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晟思思的身邊,“還沒走。”
她看向晟睿,小聲的問道,“那怎麼辦?”
晟睿向門口看了看,又看了看晟思思,單手輕揉着她的渾圓處,“大爺就喜歡你這味的,叫兩聲給大爺聽聽。”
見晟思思的眉頭緊蹙,又小聲的說道,“叫給他們聽的。”話落,使勁的在她的渾圓處掐了一下。
“啊,痛。”話落,打了他一下,道,“你幹什麼你?”
晟睿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要不你不叫嗎,不是。”話落,再次提高了嗓門又道,“大爺喜歡,再叫兩聲,給大爺聽聽。”
“啊,啊。”晟思思口中這樣大聲的叫着,看向門口,在心中忍不住笑了笑。
許久後,聽到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晟睿纔看向晟思思,說道,“人走了。”
聞聽此言,晟思思才鬆了一口氣。
她擡眼看了看這個僅僅見過一次,就幫了她的,名叫晟睿的男子,道,“謝謝。”
晟睿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不用謝。”話落,裹緊了她身上的衣服,又道,“我還有個朋友要見,就先走了,不過,你不用怕,老鴇子不敢爲難你的。”
晟思思使勁的點了點頭,這一刻,她似乎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去感謝他了,或許,說一些冠冕堂皇的,感謝的話,也是多餘。
他再次看了她一眼,才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徵王府,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以爲,他不會去擔心她,不會去想着她,可是,他還是很擔心她。
那個一
直很安靜,很平靜的女人,牢房裡安靜的很,安靜的讓他有一些害怕。
牢房內,沒有了她的影子,只有那斷掉的懸樑,還有地上的白綾。
他的眼神,漸漸的有些模糊,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更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眼神木訥的遊離着,定格在角落的那個洞上,她,逃走了嗎?
這一刻,他的心裡,有幾分驚喜,同時,也有幾分失落。
驚喜的是,她若是逃出去,就證明她不會有事,更不會遇到什麼不測。
失落的是,她再次離開了他,而這一次,似乎又是他做錯了。
爲何他想得到的,他想看到的,總是得不到,也總是看不到呢?
他想要看到的,並不是她的安靜,而是她的哭鬧。
哎,葛邵徵長長的談了一口氣,轉身,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書房內,還有着她的畫像,從尹佳欣一直到知夏。
每一張,他都保存的完好無損,這是他一生中愛了兩次的女人。
可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她。
這一刻,他在心中發誓,若是上蒼再給她一次機會,讓他和她相遇,他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委屈,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寵她,疼她。
不知道在書房裡待了多久,一聲,“邵徵。”從書房外傳來。
葛邵徵緩緩轉過頭,向書房外看去,見來者是晟睿,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晟睿走到他的身邊,和他相視而立,道,“你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嘛。”
葛邵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一樣啊,你也沒變。”話落,單手搭在他的肩上,又道,“走走走,喝酒去,喝酒去。”
晟睿側着頭看了看葛邵徵,道,“喝酒就免了,你有風寒病,還是不喝爲妙。”停頓了一下,又道,“皇宮裡,最近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什麼風吹草動,似乎很安靜。”他和晟睿一邊向他的房間走去,一邊說道。
晟睿點了點頭,又道,“往往這樣安靜的背後,纔有着更大的暴風雨。”
“是啊,暴風雨,遲早都會來的。”話落,縮回了手,又道,“這次來三堂國,多住些日子吧。”
“嗯。”
在飯桌上,僅僅有一壺熱茶,和幾道小菜。
葛邵徵和晟睿隔桌而坐。
這個朋友,是幾年前,路過三渡國,葛邵徵遇刺的時候,認識的,一直都保持聯繫。
這兩個國度,相隔僅有幾百米。
國度的名字中,都有個三字。
用葛邵徵的話來說,這就是緣分。
他和聖睿就有緣分。
葛邵徵的朋友很少很少,所以,他很珍惜這個朋友。
值得交的,他一定不會錯過。
他有的時候都在想,等葛邵珹好了之後,重新掌管着朝政後,建議他和三渡國聯成盟國。
飯後,晟睿被葛邵徵拉到了書房下棋。
他一眼就看到了牆上,畫像裡的女子,“她是?”
葛邵徵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是知夏。”
晟睿沒有接話茬,只是無聲的點了點頭,繼續和他下棋。
那個女子,就是鳳溪院的晟思思無疑。
原來她的名字是知夏,很不錯的名字。
可是,她爲何會出現在鳳溪院呢?
依照這畫像所保存的程度,和葛邵徵的眼神來判斷。
那個名爲知夏的女子,和他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可她,怎麼會身陷鳳溪院呢?淪爲一個青樓女。
看她的眼神,她定不是願意的。
還有,她突然失去了記憶,又是什麼回事?
在她進入鳳溪院之前,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搞的他頭都大了。
他小口的抿着茶,眼神定格在牆上的畫像上。
他本來想開口問一問,可是,又想到了那個知夏的安危問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倘若他和她真的,關係並不一般,他也會去找她的吧。
他低頭吃着,喝着,此刻,似乎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話要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