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清雪大病初癒,似乎把禮儀與規矩忘的一乾二淨,"
祖母不耐煩的瞪了大夫人一樣,似乎好像對大夫人說的話十分不滿
"你又想說什麼?"
大夫人立刻挽着老夫人的手一臉殷勤的說道
"我有個老僕桂香,她曾經是宮裡的人,我想由他來教清雪禮儀,您想她成日裡在她院裡打着赤腳,衣服輕薄不整,日後到了皇家,可是要被人笑的所以說我想着讓桂嬸來教他禮儀"
老夫人點頭表示同意了,雖然她很喜歡清雪,覺得清雪是此以前開朗許多,但是沒有規矩會被夫家笑話的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昨日騎馬實屬把清雪如今這嬌小長期缺乏鍛鍊的身體累的夠嗆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飯席上便哈欠連天,時不時伸個懶腰,略顯疲憊
“喲!這大小姐這是昨晚是做賊去了?二小姐與三小姐那個不是與你起的一般早?爲何就大小姐如此不注重禮節”大夫人一副小人嘴臉,只要清雪一有不合規矩,他就要尖酸刻薄一下
還未等清雪開口
“我知道你又想說些什麼,無非就是大病初癒,很多規矩都忘了,既然忘了,就要學,以免嫁到皇家丟人現眼”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近40出頭的老婦人
“桂香,以後就由你來教他規矩,莫言偷懶,吃完飯就跟大小姐一道回她的院子”
"是"
清雪苦笑,本想拒絕可該說的大夫人都幫自己說完了,實在沒有什麼說辭了,便與祖母打了個招呼回去了
一路上走一路這個桂香嘴巴就沒有停過
“姑娘,您的走姿不對,姑娘您的言辭不對,”就連清雪抓個癢癢都要被吐槽一遍
回到自家大院,清雪習慣性把鞋子一甩,反正有念兒幫忙撿鞋子,北京癱的靠在桌椅上,腳搭在椅子的手扶上,拿出了20世紀小年輕的標準坐姿無視這桂香說的話
桂香都傻了眼,從來沒見過那家的姑娘如此坐姿,就算男子也是不妥
“姑娘,您要睡就躺牀上睡好,要坐就坐端莊,您這樣成何體統”見對方油鹽不進,活像一個潑皮無賴,無視自己
“大夫人說了,如果您不跟老奴好好學規矩,今天就別想出這個大門,"見清雪還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桂香有換了個方向進攻
"您這貼身奴婢也該換一換,身爲奴婢主子不當行爲,沒能做到制止勸告,不忠之奴,應當買到窯子”
念兒一聽雙腿不停打顫,腿一軟立刻跪了下來
“奴婢不想進窯子”
清雪看了看念兒一臉沒出息的樣子,你是我院裡的人我都沒有說話,她有什麼資格賣你,
反正自己要裝瘋到底,好推了這樁婚事,噻人教我學規矩,我就當做聽不見,當做空氣處理這下叔可忍嬸不可忍了,清雪冷漠的看了看桂香,扶起跪地上的念兒
"你是林府的奴才,我是林府的主子,也就是你的主子,主子還沒發話,你當着主子的面訓斥主子的人,你這就是你所說的規矩?"
桂香也絲毫不慌,剛剛說大堆廢話,她都愛答不理,現在總算是搭話了
“奴才是逢大夫人的指意來教小姐規矩的,所說的話代表着大夫人,訓斥一個奴婢還是符合規矩的”
“小姐您若不好好學規矩,定是這小丫頭作風問題帶壞了小姐,小姐自然是打不得打一個丫頭,老奴還是有這個權利的,來人呀,拉下去掌嘴”
正當倆三個家丁準備過來時,清雪一把擋在念兒身前:“我看誰敢”
家丁爲難的看了桂香,畢竟擋在前面的是小姐不敢輕舉妄動
“把那個丫頭拉下去,莫言傷着小姐”
家丁聽見桂香的話便也顧不得小姐阻攔了,畢竟大夫人的地位在這個府上就是聖旨,心橫手辣不聽話的奴才只有死
清雪見自己說的話居然還沒有一個奴才管用,反正不是要裝瘋嘛,那就貫徹到底好啦
說完便將凳子舉起,朝着家丁們砸了過去,大發雷霆:“你們是不是當我這個大小姐不存在?”
見狀這個形態,一邊是雷厲風行的大夫人,一邊是未來的皇子妃,家丁誰也得罪不起,只能跪在地上求饒
清雪也不爲難這倆人,畢竟是聽命令辦事,身不由己怒斥下去
倆家丁這才屁顛屁顛的怕起來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然後又走到桂香面前,桂香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是倒也絲毫不慌還是一副趾高氣昂
"奴婢只是聽從大夫人的教大小姐規矩,按規矩來念兒這丫頭就不會吃苦,不然他們不敢打,我敢,大小姐可要想清楚…"
還未等桂香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耳光聲,不等桂香反應
“這一掌是教你做奴婢要有做奴婢的樣子,不要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桂香摸了摸被打的臉,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我代表大夫人,你打我的臉就是打大夫人的臉"
清雪吹了吹剛剛打人手,一副淡然的說道:“那又怎樣?我現在是未過門皇子妃,我還代表着皇家呢,我驕傲了嘛”
“你,你,你…”桂香被懟的啞口無言,負手離去
帶桂香走了之後,清雪才一臉痛苦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自言自語道:"那老孃們皮真厚,打起手真疼"
念兒關切的看着自家小姐,心中說不上來的感激然後又嘮嘮叨叨
“您沒必要爲了我跟大夫人直接發衝突,學規矩也是爲了小姐好,到時候後不懂規矩真的會被夫家嘲笑的”
清雪一臉尬笑,合着剛剛那衝突是爲了誰啊,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說道:"你個小白眼狼,早知道剛剛就不救你了,讓他們打你打的鼻青臉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