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僅有的蝕念。
在我最後一次走過你的身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所有的結局。
我想起我們曾在一起說過的矯情的話。
你說:“你是我留下來的唯一理由。”
我說:“你是我今生活下來的唯一理由。”
我們這樣小心的愛着。小心的說着溫暖着彼此的話語。像是一對互相取暖的小野獸,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我曾以爲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有結束。
這是我僅有的天真。
還是我當時的愚蠢?
我現在已無力去追究這所有的事情了。
我現在已經無法再握住你的手;已無法再矯情的和你說着溫暖着彼此的話語。
……
已無法再回到那所有關於曾經的日子。
記得我上次收拾自己的東西時,翻出了你曾經送我的音樂盒,我看着那已經退色生鏽的音樂盒,心突然狠狠的疼了起來。
蹲了下來,哭了起來。
那些你所答應給我的曾經,爲什麼現在全都消失不見了?
你所有對我說的話,是什麼時候化成了泡沫,變成了我無法觸摸到的東西?
我拿着你曾送給我的禮物,是否還應該還在所有的記憶裡等待?
我想起的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早已經被你丟棄了?
還是像我手中的音樂盒一樣,退色了,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