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的想起的是故事的經過、結尾等等。種種的和你的愉快和不愉快。
人性瞭解和分析的越透徹,就越是不敢相信人。越是一味單相思的恐懼,就越是不敢去接受所有的外界感情。
“因爲怕受傷啊。”
“因爲沒辦法承擔啊。”
“因爲那畢竟是最重要的人啊。”
你說古鎮無論去哪裡都是相同的、類似的、雷同的,其實人也一樣,大都市的建設已經把所有的設定劃分的無比詳細和歸類,造物者偉大的進行着一場社會的改革,整個世界觀被無形中重新設定。我不知道這麼多年自己做的是對是錯,每個人都無法知道,就連死去的偉人也無法定義自己,因爲我固執的認爲你所處的和你所接受的環境不過是已經在當下的條件所形成的被完全重新設定的地方。所有的世界觀都被劃分在根本無法平衡的基礎上。你所有看見的、所有自認爲的遊覽景點,全部都是相同構思的一羣設計師們人爲構圖設計的。是擺放好的棋子。
我總是說我辦法去喜歡去愛,心情是總會有動心的、想要靠近的人,可真能下定決心靠在一起的人,卻沒任何辦法來接觸。這也許就是自己一直沒辦法規劃的“人性”吧,這是必須考慮在數據分析之類的內容,卻總是無法精確計算的數據。我一直恐懼和厭惡這種無法操控的東西的存在,會讓我變的無比變動。所以纔會對身邊的人無比刻薄,憤怒起來口不擇言一有什麼事情便會第一時間與身邊的人分享,因爲我一直覺得你們是我身邊的人,無論怎麼樣,我們會在一起,所以沒必要在你們面前有太多的面具和技巧。可越是這樣想,卻越總是出差。你知道,人性的這種數據是不能用任何儀器去測量的。那麼,我只好忍。忍。
我一直認可實戰出經驗的人才,只有那種真切的、深刻的被利器劃傷或者切斷身上鮮明棱角經歷過鮮血和痛楚洗禮的人,才更加懂得如何在這個社會上生存,才更加明白這個所謂的文明社會是比森經更加殘酷的生存法則,才明白明爭暗鬥是基本常識,才明白只有隨時隨刻身披戰甲手拿利器才能堅強的生存下來,才能明白所謂“淡泊明志”只不過是文人雅士的一廂情願,才明白所有一切的衡量基礎是已“身份”、“地位”、“財富”這樣被無數人唾罵的、骯髒的東西來建立的。才明白,即使做到所有所有的一切,也並不一定就可以趕走黎明,迎來朝陽。我們能做的是,準備好充足的食物、水源和衣物,靜靜的等待,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你知道,胸腔深處的是一顆會疼的心。每次做了觸犯自己原則的事情,心上就會狠狠的劃上一道。每次思念受傷的時候,心上的舊傷口就會被再次狠狠的拉一次。直到有一天這顆心臟上面都結滿了傷疤變成堅硬的保護膜的時候,就臺也不會疼了。可是這經過的過程,每一步都痛苦的無法忍受,每一次我都說我堅持不了堅持不了管他什麼人放棄吧丟棄吧的時候,都會強迫自己不去想,我告訴自己,天塌不下來,你做的事情就要承擔,事情是用來解決的。每一次傷口划着又快又準又痛。……我希望,胸腔深處那顆心快點結滿傷疤,快點能忘記和習慣痛。儘管這樣就不能想你了,就會忘記你了。忘記也好吧,我想要的是給你一份透徹的、乾淨的愛,若真是我半途而廢變的如此面目猙獰面目全非,那麼,我離開吧。我要留給你的,一定是我能給你的我的最好的東西。
所以,所以。不愛了。我真的不愛了。別碰愛了,別碰我了。至少現在不要。什麼愛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