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譽京是我的戰場
前規則是寵文,可能有點小曲折,但是我覺得我寫得挺甜的。
當我寫到伊桑時,剛開始是黑暗的,我卻讓他愛上了周藝歆,愛上了那個被他毀了的周藝歆。在番外裡,我讓他們相愛了。不管對錯不管是非,我任性地讓他們相愛了。
我這裡要安利的新文,男主白譽京,有點像伊桑,又不像。他不是好人,絕對不是。我甚至每次寫到他,我都要斟酌很久。我要寫出我想的那個白譽京。
一如我給的標題:白譽京是我的戰場。
剛剛開文,開篇還在修改,
這是我的第三個文,第一次用第一人稱。望見諒。
我始終感謝追過文的你們,不管是哪一個。
書名(暫時):《放棄我,抓緊我》
簡介:我和白譽京的交流似乎總在牀上。
五年前,他粗暴地把我壓在身下,佔有我的同時碾碎我的自尊。
他奪了我的初次,順帶毀了我的人生。
五年後,我成爲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時常在我同父異母的姐姐身上酣戰完,又在我身體內橫衝直撞。
我忍氣吞聲,無言承受。( $)他發怒時,會淌着汗問我:“周淼淼,你有沒有心?”
我以吻作答。
白譽京,我沒有心!
五年前,我大婚當日,即將成爲我丈夫的周淵爲了替你頂罪被警察抓走,我找你理論卻被你糟蹋!從那以後,我便再沒有心!
五年後,我來找你,只爲復仇。
如果我虛設的心不受控制愛上了你,我定會挖心,繼續逼你入萬劫不復的囚牢!
片段1:
白譽京抓住英國歸來的小新,逼問:“這是你和誰的野種。”
我癡笑:“前夫。”
片段2:
事後,白譽京難得心情好,虛虛把我攏在懷裡,“周淼淼,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翻身而上,啄上他的脣:“你。”
開篇:
第1章 盤問
車載廣播放着舒緩的情歌,張宇的聲音,滄桑卻柔情萬種。
我死死繃住面部表情,認真開車,緊緊追着面前黑色賓利,完全沒把歌聽進去。榮城一如其名,熱鬧而繁榮。現在晚上七點多,華燈初上,車來車往,正是堵車的好時機。
因此我的有意跟蹤,在前面開車的陳雋眼裡應該是普通的擁擠。[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我咬緊下脣,摸着方向盤的手心滲着汗,時時有打滑的危險。
前面的車終於停了,我當即猛踩油門,不管路況會發生什麼樣的動亂。過程中我咬得下脣出血,腳和手沒有鬆勁。“砰”的一聲,我撞上猛地撞上膨脹的安全氣囊,渾身在劇烈的晃盪中陣痛。
一時間,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車什麼情況。
我的車失控了,一直在移動,一陣陣的撞擊聲在我耳邊炸開。我繼續咬着血淋淋的下脣,提醒自己清醒,可我的視線模糊了,愈發濃重的血腥味提醒我。我傷的,也許不輕。
我恍惚間看見白譽京的車幾乎是安然無恙,憤怒不已,卻再沒有力氣阻止我的車撞上護欄。
再受重擊,我徹底失去意識。
醒來後,我躺在白森森一片瀰漫消毒水的病房。我沒失憶,我記得很清楚,我要去撞白譽京,結果我不僅沒成功,還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躺在醫院裡。
我嘗試着動動手,除了痠麻和入目青腫的手背,並無其他大礙。我摸了摸臉,就碰到一塊小紗布,反倒是腿,裹着厚重的石膏吊着。我按了鈴,我必須找個醫生或者護士問問我什麼情況。
收回手,我感覺到有點吃力,繼續躺着,等人來。
寂靜的病房裡突然響起忽遠忽近的腳步聲,很快嘎吱一聲,門開了。我擡眸看去,沒想到,被我召喚來的不是穿白大褂的醫生,而是穿着筆挺制服的警察。
他緩緩走近我,很年輕,卻繃着臉跟我打官腔:“周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恢復,但是我必須調查清楚。那場車禍,是您蓄謀爲之還是意外。”
“意外。”我回答,艱難地想要起身,最後我用獨屬於女性的柔軟目光望向他,“警察同志,你可以把我把牀頭搖上一點嗎?”
受了觸動吧,他的臉動了動,走向我,扶着我,幫我搖牀。
我勉強能看清他的表情,說着編好的謊言:“我不認識我前面的車主,您可以把他叫來和我對峙;而且,我有間歇性精神病,猛踩油門的瞬間,我僅僅是發病了。”
警察坐在我面前,打量我:“如果您有病,您不應該開車。”
我找到我牀頭櫃的包,翻出william的駕駛證,打開給他看,慘笑:“您知道,我有病,我丈夫根本攔不住我。我現在可以喊我丈夫來看我,順便帶着我的病例來跟您解釋一下嗎?”
“您打吧。”警察大概看我狀況慘烈,嘆氣,說完起身出門。
我打給william,簡單說了個大概。警察出門後,醫生和護士緊隨而盡,做檢查,叮囑這叮囑那。我聽得漫不經心,只知道,我除了需要腿傷嚴重,其他無礙。
醫生讓我放下牀躺平了休息,我堅持要半坐着。因爲我預料到,白譽京一定會來。警察會相信william帶來的病例,可白譽京只會信他自己。
果不其然,安靜了沒多久的病房,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我盯着病房,要隆重迎接讓我恨了五年的大仇人白譽京。
走近我的他,衣冠楚楚且波瀾不驚。我很是挫敗----我要撞死他,結果我躺在病牀上他卻安然無恙,甚至連衣服都沒起褶皺。不過我面上的表情是滴水不漏的惶恐,帶點茫然地望着他。
他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把我逼得窒息。
“你是誰?”他的聲音和他的目光一樣冰冷。
我吃力地回答:“周淼淼。”我屏住呼吸,手抓住被子,緊張糅雜着恨意。
他的目光具有侵略性,把我渾身掃視了個遍,我以爲他還有後話。結果,他在把我的緊張吊到極致後,轉身離去。
我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看着滿手的汗跡,我自嘲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