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人生,原來只是和那些事,那些人,相遇的過程(2)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都沒能見上江南兮一面,不是早上早早地便能聽到他鎖大門的聲響,便是到晚上兩三點了才能聽到他回來的動靜。
今晚,我打心眼裡邊開始納悶,是不是兩星期前的那場尷尬促成過去兩個星期他對我的有意躲避。
我特地在大廳裡等着,衝動地想知道個所以然。
恰好是2點30分,江南兮終於回來了,只見他瀟灑地單手把西裝扣在左肩,大步跨進了屋內,卻也帶回了一身的酒味。
在看到了昏暗燈光下置身着的我時,他明顯怔愣了下下,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道:“這麼不懂珍惜生命,幾點了?”
我以爲他是因爲擠壓了一個星期的工作,加上兩個星期前我們之間的那點尷尬,促成了他的早出晚歸,卻萬萬沒想到是酒精在作祟。
“我知道,2點半了,可是姐夫你不知道。”我帶着明顯不悅的語氣,“去betty喝酒了?”
知道我沒立場質問他什麼,但是心裡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關,狠命冒火。
那般儒雅的一個人,爲何要把自己弄成一個酒鬼,如斯驕傲的一個人,我不容許他低賤了自己,一丁點都絕不容許。
“呵呵,還記得那間酒吧?今晚那個女孩唱了首《那些事那些人》,聽過?”他故意避開我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的腿,頓了頓又開始糊弄起了我,“腿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姐夫,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如果你願意,我都聽,你別天天……”
我拍了拍康復了的腿,以示作答,言語上不再跟究,想直接說重點,屬不料,他幽幽地映着我的目光,果斷地打斷了我的話,聲線微微扯高了些,“別叫我姐夫,如果你真的那麼願意,那就別叫我姐夫。”
他話裡的埋怨,我是聽出來了,即使有多餘的什麼,我也已然聽不到了。
如果埋怨都是小小的蟲斑,人不說,是不願意想起的,可是如今終究還是被挑明瞭,我卻又有點懼怕了起來。
我知道我不能主動放棄這個稱謂,當時定這個稱謂的初衷我沒忘,壓根便不敢忘,我站起身,靜靜道:“我給你沖茶,解解酒吧。”
來不及看他的反應,我逃跑般走到茶櫃,到處翻着找起了茶葉,未幾,江南兮走到我身後,打開那裡的小儲物櫃門,拿出了一包東西,道:“在這裡,碧螺春。”
我轉身,接過了茶葉,“謝謝。”
好不容易折騰了一壺茶出來,我給他倒了杯,我自己倒了杯。
我們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我靜靜地看着杯子裡翻浮着的茶梗,展開的碧螺春,大咧咧地翻騰着肚皮,這氣氛好似武俠小說裡某個修煉的蒙面神秘女子,讓人迷惘,想揭開過中的未知,又讓人人心絲絲纏,剪不斷,理還亂般地惆悵不已,不忍打破原本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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