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詩再一次躺在醫院的病牀上了。與上次不同,這一次她是帶着滿腔怨恨住進醫院裡的。被她成爲眼鏡的夏語剛好輪休,所以他並不知道柳曉詩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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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曉詩躺在醫院冰冷的牀上,身旁沒有一個親人。由於那天自己昏倒的時候,緊急按下了120急救電話。所以醫生還是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隨着120急救車來的有一個醫學院實習的護士。當他們推開別墅大門進入到別墅大廳的時候,小護士驚呆了,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柳曉詩已經甦醒過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下,好大的一灘血跡,有的已經凝結成暗紅色的血塊了。在這一瞬間,柳曉詩好像聽到自己的靈魂也坍塌了。此刻,她覺得自己活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的孩子,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雙手在自己面前的血跡上亂抓着,不一會兒,她的全身都是血跡模糊了,摸樣顯得十分恐怖。
小護士他們一行就是在這一時刻趕到的。隨着而來的李大夫經驗豐富,簡單看了一下現場後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的在心裡慨嘆到:現在國家的經濟是發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越來越提高了,可是,與之不相稱的是,人們的精神追求卻令人擔憂。就像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年齡和自己女兒的年齡差不多,可是,卻出了這樣的事。幸虧自己趕來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李大夫彎下腰來,輕輕抓住柳曉詩的手,說道:“孩子,不哭,我們去醫院啊。”邊說邊安撫着柳曉詩,慢慢地柳曉詩的情緒穩定了下來。朝着隨行的小護士和另兩名大夫使了使眼色,急忙地做完了應急處理工作之後,將柳曉詩擡上了救護車。
回到醫院,馬上進入急診室,經專家會診後,柳曉詩破裂,需要馬上實施切除手術,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會診專家組的組長是一名老專家,在憤恨柳曉詩輕率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惋惜和痛心。按照慣例,此時手術需要病人或者家屬、監護人簽字確認。
柳曉詩這個時候已經平靜下來,當參與手術的一名醫生告訴她事情的原委並希望聯繫她的父母時,柳曉詩攔住了這名大夫。只見她示意大夫將電話遞過來,躺在病牀上撥通了東州凱華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雲天鵬的手機。
此時,雲天鵬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和新來的董事長辦公室秘書吉娜調情。吉娜的吊帶裙已經被雲天鵬拉了下來,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凝脂玉肉來。看着這散發着青春魅力和少女氣息的一抹,雲天鵬不由的一呆。正當他俯身親啄吉娜的兩粒盈紅時,自己的手機不合事宜的響了。
雲天鵬不想放棄眼前的機會,示意吉娜替自己接通電話。吉娜可不像柳曉詩那樣單純,她早就知道自己公司的董事長是一個好色之徒。她是學心理學的,她知道男人們也不能慣着,得慢慢地撩撥他們,慢慢給他們一些甜頭,他們纔會珍惜你。所以當雲天鵬示意她接電話的時候,她巧妙地起身,暫時躲開了他的糾纏,邊接電話邊說道:“董事長,您失禮了。”
電話接通的時候,柳曉詩剛好聽到了吉娜那既帶撒嬌又有幾分的笑聲來。“喂,你好,請問哪位,雲董事長現在正在開會”吉娜馬上恢復了職業性的口吻。柳曉詩的怒火噌地一下直竄腦門,提高聲音到:“你是誰?趕快讓那個負心漢接電話!”
雲天鵬已經從聽筒裡傳出來的聲音知道是誰打得電話了,可是他根本不想接。又拿小孩子威脅自己,哼,幼稚!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哼。
吉娜很是理解董事長的意思,掛斷了電話。
柳曉詩固執地又撥了過來,可是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她的心再一次冰透了。
只見她搶過大夫手中的簽字單,快速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對目瞪口呆的大夫說道:“準備手術吧。”
雖然她看起來十分平靜,可是耳旁卻不時回味起吉娜那的歡笑聲。雲天鵬,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現在,手術已經做完了。她的也被切除了。她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虛弱,但內心深處也是從未有過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