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天浩正和這席柔柔一起歡好的時候,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陳天浩不能的覺得有什麼事情,於是便停了下來,可是身下的席柔柔正值妙處,又那裡願意讓他離開。陳天浩感覺到了這席柔柔的反應,心裡也是非常的高興,於是便決定不打算接這個電話。
可是,電話在第一次無人接聽之後,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後,又不依不撓的響了起來。這下子,陳天浩覺得似乎可能是真的別人有急事找自己,於是,他不顧自己正在做一個高難度的高度,停下自己的身子,對席柔柔說道:“柔柔,你等一下,我……我還是先接一接電話。”說完也不顧這席柔柔有什麼反對,陳天浩越過身下的席柔柔,拿起了牀上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是伍振鐸,陳天浩的心裡不由一緊,媽的,莫非自己離開這會兒,這裡面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莫非這歐陽天受了什麼委屈不成?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這席柔柔自己是隻要有空就可以來玩,可是一旦這歐陽天出了什麼差錯,那自己可就有些虧了。
想到這裡,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待高速激烈運動的喘氣聲平靜一些,他接通了伍振鐸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伍振鐸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陳所長,你好,你在那裡,我有重要的情況要彙報。”陳天浩聽到伍振鐸這話語,心裡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媽的,莫非真的出了什麼差錯?
聽筒裡的伍振鐸一陣疑惑,關切的問道:“怎麼了,陳所長,你在那裡,出了什麼事情了,要不要我派人趕過去?”
聽到伍振鐸這麼言語,陳天浩惱怒的看了看她,示意她不要做聲之後,這才說道:“啊,沒什麼,剛纔不小心崴了一下腳了,你不用過來,沒有什麼事情,你先說說,你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向我彙報一下。”陳天浩一面說着,一面在席柔柔光滑如鍛的皮膚上游弋,這席柔柔本來因爲陳天浩的分心而有些惱怒,此時感知到這陳天浩的溫柔和深情,她的心裡也逐漸的舒緩起來。
從陳天浩的身上下來,陳天浩只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一陣耀眼的白光,眼睛都有些眩暈。媽的,席柔柔這妮子的皮膚就是好啊。
伍振鐸在電話裡聽到陳天浩這麼言語,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可是一下子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便對陳天浩說道:“陳所長,那您自己照顧好自己,是這麼個情況……”於是,這傢伙便添油加醋的把蓋傑在宴會上的表現在這陳天浩的眼前好一陣子數落,反正這小子是惡人先告狀,有的也說,沒有的也說,不單是基本的事實要陳述,就是適當的誇大一些,這傢伙也是描繪的活靈活現。
初時,陳天浩的心裡還覺得沒有什麼要緊,可是,隨着這伍振鐸的不斷攛掇和誣衊,這陳天浩的心裡也有些不爽了。本來嘛,自己與這蓋傑之間就存在着一些隔閡和代購。當日,自己爲了自己的大局爲重,所以不惜不顧自己的所長身份,而與這蓋傑取得了暫時的妥協,並進而尋求到了他的支持,也正是因爲這種情況,自己才能在與聶峰、溫雅緻的鬥爭中而最後取得勝利。按理說,自己是應該好好補償一下這蓋傑的,可是,自己這不是還沒有騰出手來嗎?他現在已經是黨委這塊的專職副書記,自己對黨委這塊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不干涉,雖然他蓋傑只不過是一個副書記,但是行使的卻是書記的權力啊。怎麼着,這蓋傑有些等不及了,媽的,你再想做這黨委口上的老大,那也得下次召開黨委換屆大會才行啊。即使不召開這黨委換屆大會,那起碼也要等到黨員代表大會召開才行,要知道這黨委口上的幹部的任命可不比自己這行政口上的幹部,這行政口上只需要一紙任命的文件就是了,可是,黨委的幹部,特別是蓋傑這黨委書記的任命,那是有嚴格的程序的,是要通過候選人提名、候選人奄等一系列的程序和過程才能最終確定。
要說自己對這蓋傑也真是不錯了,以前他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角色,是自己給他解決了多年聶峰、霍泥鰍沒有解決的級別問題,也正是自己,才讓他有機會成爲自己之下的二把手,按說,這傢伙應該感激自己纔是,怎麼能在自己不在場的情況下,摔了酒杯呢?媽的,陳天浩是越想越氣人,這身下的塵根因爲惱怒而逐漸萎縮了。
“好的,伍所長,這個情況我知道了,謝謝你這麼晚來打來電話,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先就這樣,明天上班了,咱們再好好商議一下?”陳天浩看着席柔柔那高聳的豪乳、怒放的臀部,心裡忽然再次有些心不在焉起來,決定先掛了電話,再好好玩玩。
伍振鐸卻不知道這陳天浩的苦衷,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再給這陳天浩澆上一點油才解恨。正要繼續出言挑撥離間的時候,陳天浩已經將電話掛了,這傢伙有些不死心,幾次撥了過去,這電話裡都是忙音了。
伍振鐸想想可能這陳天浩真的有什麼事情,要不然,這傢伙在被自己這麼刻意的一忽悠,心裡肯定是有什麼想法。既然自己已經將自己心中要說的話說個差不多了,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想道這蓋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先他一步而與陳天浩取得了聯繫,這伍振鐸的心裡也就一陣高興,自去找自己的樂子去了。
掛了這伍振鐸的電話,陳天浩忽然想道自己的手機有來電防火牆的功能,於是他便將所有可能的來電都設置成拒接了,看到自己的手機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閃爍着這伍振鐸的電話,陳天浩暗自慶幸自己剛纔這決定的英明。要是自己不這樣做,那自己可真是不勝其煩,又那裡來的興致和精力和這席柔柔好好歡好呢。
席柔柔看着陳天浩放下電話,再看看他身上的資本也一般了,心裡一陣失望,可是嘴上卻表現出來一種關切的味道:“浩哥,怎麼了,剛纔你的興致不是蠻強的嘛,怎麼這會成了這樣能呢?”
陳天浩看着席柔柔,再看看自己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情緒低落,媽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還真的是這般不濟啊。唉,算了,看來今天自己是不能與這席柔柔再盡興歡好了,那就和她聊聊天,沒準兒自己還可以有什麼收穫也未爲可知呢。
想到這裡,陳天浩將席柔柔一把拉了過來,將剛纔這伍振鐸打來的電話原原本本的和她說了一遍,而且還將之前的背景和前因後果盡數告知了這席柔柔。看到陳天浩這麼信任自己,席柔柔的心裡也很是高興。看來,陳天浩是越來越離不開自己了,只要自己可以幫忙分析這裡面的關鍵和所在,相信時間一長,這陳天浩那是越發的離不開自己了。這樣的話,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就會越發的鞏固和堅強。等到時機具備的時候,自己未嘗不可以從眼前這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而成長爲光明正大的陳夫人啊。
想到這裡。席柔柔任由陳天浩那鹹豬手在自己的胴體上游弋,她卻自顧自的分析了起來:“浩哥,聽你這麼一說,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研究所裡這些知識分子也是如我們這般的世俗之人啊,個個也都是如好鬥的公雞一般,只要有了機會,也是一般的將別人往死裡整啊。”
聽到席柔柔這麼言語,陳天浩的心裡一動,可是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任由這席柔柔說下去。
席柔柔明顯的感覺道這陳天浩的手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心裡覺得自己的話還是說在了她的心坎裡。於是,便依着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分析,繼續說了下去:“浩哥,我覺得你啊,應該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這伍振鐸固然是你信任和拉攏的對象,可是其他的人,也未嘗不是你可以依靠的對象,這伍振鐸的話語,我覺得你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你要知道每個人說任何話,那可都是有自己的立場和出發點。這伍振鐸固然是爲了你好,可是這人未嘗沒有自己的私心。我覺得你可以再和其他人聯繫聯繫,我相信有三個人,或者三個以上人的情況描述,你就可以真的探知到今天這事情的真相了。你說呢,浩哥,雖然我們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可是不可無啊,要是我們在不瞭解的情況下,盲目做出自己的判斷,那說不準真的是令人感到親者痛、仇者快啊。這處理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要是因此而寒了大家的心,浩哥,也許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可就偷着樂了。”
聽到席柔柔這麼一分析,陳天浩心裡仔細一想,頓時覺得這席柔柔的話語還真的是非常有道理的。在他看來,蓋傑這人應該換算是可以忍辱負重的老資歷的幹部了,即使有什麼不滿,他也不會蠢到做出這等事情。看來,這伍振鐸並沒有對自己完全將出什麼真心的話,這事情的真相或許已經被他曲解了。
想到這裡,陳天浩再次拿過自己的手機,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撥通了林雄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所,您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林雄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陳天浩的耳朵裡。陳天浩稍微思考一下,便親熱的問道:“小林,你好,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我因爲今天臨時有一個更重要的應酬,所以先走一步,所以我想問你一下,這歐陽主任今晚怎麼樣,還滿意嗎?”
聽到陳天浩這麼詢問,林雄本能覺得這陳天浩的話裡另有玄機,可是,出於負責的態度,林雄還是不想將這蓋傑的事情、還有這伍振鐸的事情告訴陳天浩,如果自己萬一那句話說得不合適,那可對這些同志真的是有些不公平了。所以,林雄還是從陳天浩對歐陽天的關心的角度來回答這個問題。
“陳所,您好,沒事情,我剛剛送歐陽主任回到了酒店休息,今天晚上他非常滿意我們的安排,酒也喝得有些不少,不過精神卻很好,現在應該休息了。您不要擔心。我想我們所有了這歐陽主任的加盟,未來的發展肯定會越發的興旺發達。”林雄字斟句酌的說道。
聽到林雄這麼言語,陳天浩的心裡先是放下了自己的心思,看來這伍振鐸所說的什麼這歐陽主任不痛快的話語值得自己再好好推敲了。要真是這樣,那這蓋傑今天晚上也不至於如這伍振鐸所說的那樣,什麼不顧大局,什麼爭名奪利,看來,這事情的背後還有着諸多的內幕自己也不知道啊。
想到這裡,陳天浩繼續問道:“小林,這個你辛苦了,只要歐陽主任對我們的安排和接待感到滿意,那就可以了。只是我還想問你一下,酒宴的氣氛就一直很融洽嗎?難道就沒有什麼意外的插曲發生?”
聽到陳天浩這麼言語,林雄頓時明白了,看來今天晚上這酒宴上發生的事情這陳天浩已經知道了,現在他打電話給自己,那就說明這陳天浩對這背後反映情況的人的所說有些懷疑。林雄在心裡一陣思慮,這人是誰呢?這麼怎麼快就將這消息反映給所長了。想道伍振鐸的飛揚跋扈,想道這蓋傑的憤而離開,林雄的心裡也是一陣左右爲難,不知道該如何回到這陳天浩的問話。
電話那頭的陳天浩沒有及時聽到林雄的應答,不由着急的問道:“小林助理,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