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成,你這下該滿意了吧!”坐在他開着的車裡,張晨語悶悶的問了一聲。
“滿意?晨語,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他面前跟我賺就是心裡有我嗎?”張銳成扭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提高了一點。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在他懷裡哭得多傷心,這說明你的心裡有多依賴他。”
對於他的胡亂猜疑,張晨語的心裡有些生氣。
“好,張銳成,既然你認爲我心裡依賴他,那好現在你掉頭回去,我馬上跟他走。”見晨語生起氣來,張銳成還是有些懼怕她如果真的跟秦正揚跑了,他該怎麼辦?說話的語氣也明顯低沉了下來。
“晨語,晨語,對······對不起!剛纔我不該那樣對你,不該下那麼重的手,你的臉還疼不疼?”他神情扭捏起來,想要伸出右手撫摸她的臉,又怕她還在生他的氣,握着方向盤的兩隻手不停的抖動,前面的一輛車眼見着就要衝到他們面前了,他才猛的向左打着方向盤,避免了一場意外,不僅他驚出了一身汗水,就連旁邊坐着的張晨語也用責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張銳成,開車就好好開車,不要三心二意的,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嗯,晨語,我知道了。”
車裡的空氣就這樣沉寂下來,直到張銳成把車開到別墅前面,按動了別墅碟柵欄開關,直接把車停在自家的停車庫裡,他微微起身,伸出右手爲張晨語拉開了車門。
“晨語,到家了,下車吧!”
從停車庫出來,路過別墅裡面的花園,張晨語停駐了腳步,雖然是在盛夏的八月,晚風還夾雜着些悶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可花園裡依舊有夜來香濃郁的香氣瀰漫,紫色的九重葛還是隨風起舞,漫天飄散。花園齊地的低矮的她叫不出名字來的黃色小花也簇擁在她的周圍,散發出淡雅的幽香。八月正署花的黃金時節,它也發出香味來湊熱鬧。
“銳成,你聞聞看,聞到夜來香的香味沒有?”她拉過張銳成的手,把他的頭按在那棵夜來香面前。
張銳成不忍拂她的雅興,也正兒八經的把鼻尖湊近了夜來香。
“嗯,晨語,我聞到了,好香,好香喲!”張晨語看着他的樣子突然有些恍惚,現在這個張銳成纔是她熟悉的那個人,可半小時前他爲什麼會變成那樣子呢?
“好了,晨語,現在時間不早了,你看都快十二點了,我們還是進去吧。”看着她有些愣愣的,張銳成從夜來香前直起身子,攬住了她如蛇般輕盈的腰肢。
“那好,銳成,我,我們進去吧。”張晨語清醒過來,朝着他莞爾一笑。
進到客廳的時候,張明智還在看電視,想來是專門等着他們回來的。
“回來了!銳成,怎麼這麼晚?公司的事棘手嗎?處理完沒有?”張明智一臉微笑的看着銳成。難道我爸已經猜透了我的把戲?
“哦,爸,已經處理完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就不要擔心了!”張銳成小心謹慎的回答道,拉着晨語一起坐在了他父親對面的淡黃色皮質沙發上。
“銳成啊!我不管你今天是因爲什麼原因離開的,可下一次,我希望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那樣的場合下。”張明智在晨語面前教訓銳成的時候,還是給他留了點薄面,至少他沒有直接在她的面前提及他和白吟見面的事,這讓張銳成心裡充滿感激。
“嗯,爸,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
“那好,我要先去睡了,你們一會也上樓早點休息吧。”張明智起身,看了他們一眼,徑直往客廳邊上的臥室走去。
“砰”的一聲,他關上了臥室的門,張銳成的心裡才鬆了下來,他一把拉起晨語就往樓梯走去。
“晨語,賺我們也去休息。”
來到她的房門口,張銳成頓了頓。
“嗯,晨語,我就不進去了,時間不早了,你進去洗完澡就上牀睡吧。”說完,他轉身推開了過道另一邊自己臥室的門。
“那好,銳成,我進去了,你也早點睡吧。”看着張銳成進了自己的臥室,張晨語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包撂在臥室的,她脫下自己腳上穿着的長筒絲襪,光着腳丫走到靠牆的櫃子面前,掏出一件睡衣,溜進了衛生間。三刨兩爪的洗完澡,躺在寬大的,伸了個懶腰。
“好累呀!今天夠折騰的了,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不一會,疲憊不堪的她就了甜美的夢鄉了。
張銳成洗完澡躺在怎麼都睡不着,他心裡還在一直想着秦正揚的那句話。
“剛纔你還不是在我面前說他對你好,他就算是自己很受傷,很生氣,也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照顧你,關心你。”難道今天晨語真的在秦正揚面前這樣說過我嗎?我,我不信,晨語會這樣說我,她的心從來都被秦正揚霸佔着。
想着想着他有些氣憤起來,出了自己的房間推開了晨語的房門走了進去。
睡夢中的她臉色恬靜柔美,細長的睫毛向上捲翹着,秀氣挺拔的鼻樑如一道彩虹匍匐在她的臉頰上,菲薄的嘴脣隨着睡夢中她均勻的呼吸微張微合,無限魅惑掉逗着他。
他伸出右手緩慢的在她臉上游賺動作輕柔而充滿,漸漸的他的手已經不滿足於在她的臉部的撫摸了,開始滑過她白皙的脖頸往深處探去。
不一會,他寬大的手掌伏在了她胸前的那兩片高立着的上面,經手傳遞的悸動瞬間滌盪全身,讓他心中有如火的升騰。
“晨語,晨語。”而此時,他的脣也覆蓋在了她的嘴上,讓睡夢中的張晨語呼吸困難,她猛的睜開了眼,吃驚的看着張銳成逐漸緋紅起來的臉。“銳成,你,你在幹什麼?”
“晨語,晨語,我要······我要你,給我······給我好不好?”一下子壓在她的身上,撩開她的睡裙,頭伸了進去,用舌尖輕輕凋舐着,她那片天地中心地帶上的那點。
“銳成,不行,今天不行,我太累了,要睡覺了!”晨語把他的頭推離了自己的胸前,拉下了睡裙。
張銳成滿身卻被晨語的這句話澆得冰冷,
“不行,什麼不行?晨語,你昨晚上是不是爲了報答我對你的恩情,才和我在一起的。其實,你心裡根本就不想讓我碰你的,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不,不,不是······”被他壓着的張晨語急忙擺着手否認。
“那好,既然不是的話,那我現在就要你,要你,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已經把我的身體撩撥得如火如荼的了,讓我只要一觸碰你的身體,就想要你,你說,我現在已經不能控制了,怎麼辦?”他有些孩子氣的蠻橫道。
“不行,銳成,今天我真但累了,明天,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張晨語盯着他被折磨得微紅的眼眸,歉意的笑了笑。
“不行,不行,今天我偏要你,秦正揚他得到你的心,我得到你的身體,這樣才公平嗎?”張銳成暴躁起來,一把撕開她極薄的睡裙,雙手襲上了她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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