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媽借了三十兩銀子,大媽的臉黑得要殺人一般。
詩鈺千保證萬保證十倍奉還,才從大媽手中要過三十兩銀子贖回詩鈺自己被人販子扣下的鐲子和戒指。
只是人販子不知道的是,這個鐲子和戒指雖然不是白銀和黃金所鑄,但它是比黃金和白銀還貴的金子,白金。唉,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
話說,我就這樣被人賣入了青樓?我要是不願意接客會不會被打死啊?詩鈺怕怕的想着。
宜春院
詩鈺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夜總會、賭場、酒樓的總經理,鑫昊房地產有限責任公司的太子爺的準夫人,居然還有一天會淪爲奴隸,被賣入青樓。
而且這家青樓居然還是生意最差,快要倒閉的那種。
詩鈺看着斜對面夢春樓門庭若市,而自己的這家宜春院門可羅雀,心中暗喜,生意不好,那就是有轉機了。
青樓,那可是我的老本行,弄得風生水起,財源廣進,那可不是吹的。
詩鈺聳了個肩對着大媽說:“老闆,青樓都被你做成這樣,你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大媽看着詩鈺和媚娘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要叫我曾六茹媽媽,我會想辦法給你們取個名字,春蘭、夏荷、秋菊、冬梅都有了,取什麼呢?”
詩鈺看她煞費腦筋的樣子,趕忙說:“名字就不勞您老費心了。我叫茜茜,她叫媚娘。”
媚娘驚訝的看着詩鈺:“姐,你不是叫……”
詩鈺笑了笑:“你記錯了,我就叫茜茜。”
詩鈺說完,又笑了笑,對曾六茹媽媽說:“我看你這青樓啊,就您老這樣的經營模式,血本無歸是必然的事,不如,我把這店頂下來,您老安安心心的安度晚年,豈不妙哉?”
詩鈺有些緊張,畢竟自己是大媽,哦不,是曾六茹媽媽剛買回來的要做頭牌小姐的人。地皮都沒踩熱,就想踢掉老闆,當老大,未免有點太那個了。
“我呸!你一奴隸還膽敢跟老孃這樣說話,老孃不打死你,你不知道老孃的厲害。”曾六茹媽媽一邊說着,一邊挽袖子,氣勢洶洶的向詩鈺撲過來。
果然就是這個結果。詩鈺翻個白眼,彷彿早就知道結局一般,看着她母老虎一樣的撲過來,面不改色,哼,就她這等貨色,哪還輪得到自己出手,詩鈺拿起電棒,拿着電棍對準她撲過來的身子,瞬間,曾六茹媽媽就悲劇了。
“啊……”曾六茹媽媽的慘叫聲,貫穿整間青樓。她被電棒電的全身顫抖,兩眼翻白,頭髮直立,而後軟軟的倒了下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着詩鈺。一秒鐘後反應過來後,宜春樓的下人們舉着拳頭向詩鈺衝過來,彷彿不把詩鈺打死,就不解恨一般。
小case(小意思)。詩鈺微笑着,看着這羣面黃肌瘦、瘦竹竿一樣衝過來的下人,泰然自若的以極快的速度一人一腳頭,一人一電棒,瞬間一大堆人撂倒在地。
詩鈺對自己的戰術很是滿意。
曾六茹媽媽和那些人再站起來時,已不敢貿然行動,只是遠遠的圍着詩鈺,不敢再輕易下手。各個都心有餘悸似得。
微笑浮上詩鈺的臉頰,詩鈺開啓了洗腦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