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夙繼續邊跑邊躲着:“你瞧瞧你什麼樣子!皇上怎麼能容忍你這潑婦,早應把你大卸八塊,不免得在這裡爲禍人間!”
旁邊站着的兩個公子哥先前還囂張的很,聽馮夙說詩鈺是貴人,先是呆若木雞,而後嚇得屁股尿流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馮夙狡猾的狠,屋又小,還不好抓,詩鈺怒了,對着打手說:“把這三個吃霸王雞的王八羔子給老孃抓起來,老孃就不信了,還制不了你們這羣王八蛋!”
兩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公子哥,馬上就打手們抓了起來。
馮夙猴子一般的,東竄西跳的,加上他又是馮府少爺,打手些也怕傷了他,故而手下留情,追來追去的也沒追到,最後因爲人多,將馮夙給包圍了起來,讓他無路可逃,最終被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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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鈺陰笑着,居高臨下的,如同看着砧板上的魚一樣的陰陰看着他,看得他心裡直發毛,馮夙此時纔有了害怕的味道,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要幹什麼!”
詩鈺手裡捏着木棍,輕輕的在手裡拍打着,詩鈺輕描淡寫的說着:“馮熙不會教兒子,老孃來幫他教,你是乖乖的趴着讓姐姐我打呢,還是讓老孃動粗?”
馮夙大吼道:“你敢打我?”
詩鈺斜着嘴,眼底寫滿了冰冷:“你說呢,要不要試試滋味?”
“你……”馮夙看着詩鈺眼底寫滿暴戾之氣,此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詩鈺想起了上一次還是在醉香樓打馮夙時的情景,邪邪一笑道:“哦,這個時候,你的橋段一般就是,你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可是鼎鼎大名馮太師的寶貝兒子,太皇太后的寶貝親侄子,你要是得罪了老子,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是不是啊,馮夙大爺?”
“你……”馮夙再次無語了。
詩鈺換上了冰冷的顏容:“老孃打的就是你!”
馮夙依舊不服氣道:“你憑什麼打我啊!”
“憑什麼?”詩鈺笑了:“憑你嫖雞不給錢啊!可能你忘了上次懲治你的事了,沒關係,本宮會讓你記起來的。”
詩鈺邪魅一笑,大喝道:“來人啊,把這兩個騙吃騙喝的王八蛋的底.褲給老孃脫了,拉到醉香樓門口打,打30棍後,懸掛在醉香樓門口,每人胸口上掛一牌子:‘嫖.娼不給錢。’”
“等他們的家人什麼時候有錢了,捨得拿出來贖人了,就什麼時候放人。如果沒人肯來贖,沒關係,直接給老孃閻了,這錢我也不要了。”
那兩個公子哥一聽,嚇得臉上蒼白,兩腿一軟,趕忙下跪磕頭求饒道。
“娘娘饒命啊,是馮公子說這是他家開的青樓,而且每次來都沒給錢,只是籤個字畫個押就可以了。”
“我們一直以爲是馮老爺開的,也就沒在意,小的要是知道這青樓是貴人娘娘您開的,哪敢嫖了不給錢啊,就算您給小的十個膽,也不敢啊!”
馮夙臉都綠了,嘟囔道:“你有沒有新方法啊,怎麼還是用這招啊!上次被你害慘了,丟人死了,你還用!”
詩鈺露出奸詐的笑容:“你也會覺得丟人?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過,有用就是好招。你還管他土不土,舊不舊。”
馮夙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我的好姐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說着,輕輕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老孃可不吃他的那一套,詩鈺輕哼了一聲,並不理他。
馮夙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走到詩鈺旁邊小聲道:“別給臉不要臉哈,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你這個冒牌貨,要是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就去告訴皇上去,說你並不是我姐姐,你是個假的。到時候,本大爺要看你怎麼死!”
對於這樣的威脅,詩鈺半點兒都不怕:“怎麼死的估計不是我吧,欺君罔上,誅滅九族,你馮夙馮大爺也算一份,到時候,我們一起死,本宮也不介意!”
“不過,跟你這個叛徒、內奸一起死,還真是臉上無光,祖上無德,三生無幸啊!本宮還不如殺人滅口,到時候,給你爹報個信,就好。”
“可惜時間來不及了,不然,我直接告訴他,你這個桀驁不馴的夙大爺要全族的人枉死,估計他第一個就把你給滅了,還不用髒了本宮的手。”
馮夙一聽,愣住了,然後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胡說。”
詩鈺笑道:“你是乖乖的受罰,還是要本宮把你們三個剝光了,放在大街上丟人現眼呢?”
馮夙不再說話,另外兩個是早已經慫的不行,三人就這麼像衰雞一樣的低下了頭。
詩鈺知道,他們已經默認了,詩鈺大吼道:“來人啊,去拿三根長板凳和三根鞭子來。”
下人們立刻領命,迅速拿了三根長板凳來。
長板凳擺在大廳裡,中間間隔2米。
詩鈺指着板凳命令道:“把底褲給老孃脫了,然後好好的趴在上面……”
詩鈺話都沒說完,馮夙就嚷道:“脫褲子,那怎麼行?多丟人啊!”
詩鈺笑了:“你他媽的嫖的時候怎麼不說穿着褲子嫖?在小姑娘面前,你丫的脫褲子比誰都快,當時,你怎麼不覺得丟人啊?再說,老孃怎麼知道你屁股上有沒有墊什麼東西,想矇混過關!還不快脫!”
“當着這麼多人,光着腚也!”馮夙用祈求的小眼神看着詩鈺。
詩鈺繼續道:“脫!快脫!”
馮夙陰着臉,很不爽的脫了褲子,趴在板凳上,其他兩個看見氣焰囂張的馮少爺都屈服了,也跟着效仿,乖乖的脫了褲子,趴在板凳上。
詩鈺拿着三根鞭子,目光掃了掃衆人,問道:“誰願意伺候這三位大爺舒服舒服?”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站出來,全場一下子安靜起來,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站出來。
要知道,得罪了這三個公子哥,等這位貴人娘娘走了,這三個公子哥不拔了自己的皮啊!
全場瞬間尷尬起來,靜得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聽得見。
那三個光溜溜的錠還在空氣中屹立着。沒人自願打,那本宮就指定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