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雪卉被詩鈺關進柴房後,殺也殺不得,放也放不得,還得好吃好喝的養着。簡直是浪費糧食、浪費空氣。可真是爲難死詩鈺了。
這禍害,不能把她丟在柴房裡不管啊,要是她再死性不改,動員其他的奴婢做無間道,那我的錦繡宮,豈不是要成爲內奸窩。
想想都可怕,不行,得讓她整天忙着,她有事做了,就沒空去幹別的壞事,我也總算給了馮熙一個交代。
倒也不是說我怕馮熙,畢竟也算是爹爹,撕破臉終歸不好。詩鈺想啊想的,到底要讓她幹什麼好呢,時間長,又花功夫,有了,十字繡!
詩鈺的脣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嘻嘻,叫她秀一張大幅的十字繡,又有趣又費時間,還不累,本宮對你這麼好,你該如何感謝本宮呢?嘻嘻嘻!
詩鈺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裡開始挑選照片,選個什麼好呢?其實詩鈺好想叫雪卉繡張自己和龍天昊的結婚照,可是她不敢。
拓跋宏要是看見了,非殺了我不可。
詩鈺左思右想,將自己單人的婚紗照種選出一張最爲漂亮的照片。
這張照片,詩鈺笑得極其燦爛,因爲穿的是潔白的抹胸婚紗,所以,左肩下的心形胎記,刺繡的蝴蝶和玫瑰顯得格外豔麗。
詩鈺很喜歡這張照片,用十字繡軟件製作成十字繡繡圖,好在這檯筆記本電腦自帶打印功能,所以詩鈺把圖紙打印了出來。
有了圖紙後,詩鈺又命令下人去找來了各種顏色的絲線,叫雪卉照着圖,慢慢的繡。詩鈺設定的這個繡品,寬90釐米×長180釐米,真人1:1的比列繡制。
詩鈺估計雪卉要繡完,不說花個三年五載,就算繡的快的,也要一兩年吧。
這一兩年她要是安心的給詩鈺繡,詩鈺就當沒這個事發生,她愛咋咋地。
她要是不安心,再給人通風報信,散佈詩鈺的消息。
不好意思,說什麼詩鈺也要弄死她,管她媽是不是馮府的人,管她媽有誰給她罩着。
皇宮裡枯燥無味,詩鈺想找一些樂子。
詩鈺看着那塊高御女,哦,不,是高世婦,上次她被拓跋宏睡了一覺後,升級了。高世婦送的玉石,很是歡喜,這塊玉石,該怎麼處理呢。
宮裡這麼枯燥,該找些樂子了。詩鈺瞬間有了主意。
詩鈺在紙上畫了一張麻將草圖,交給以晴,叫她把那塊玉拿到御玉司去。
讓御玉司把玉給本宮做成一副麻將,沒事搓搓麻將,打發下時間,調節一下.身心也是不錯的。
今天是初十,拓跋宏擺駕昭陽宮的鐵定日子。
原本拓跋宏是不應該去錦繡宮的,今天應該在昭陽宮裡待着。
可拓跋宏一大早就聽說了皇宮第一母夜叉大馮貴人,被彭城那丫頭砸得狼狽無比,竟樂得提前去了錦繡宮看看他的小妙蓮砸傷了沒有。
詩鈺壓根兒就沒料到他回來,以爲今天初十啊,皇宮裡的人都知道,今天皇上應該在昭陽宮,所以詩鈺什麼都沒準備,正在寢殿裡的臥榻上休息着,反正今天又沒啥事。
拓跋宏推門走進寢殿,看見詩鈺正在休息,呵呵的打趣道:“怎麼了,馮貴人今兒是受傷了,還是咋的,怎麼躺在塌上……”
詩鈺看着拓跋宏走了進來,撐起身子,哭喪着臉道:“皇上還好意思問呢?也不看看人家這是怎麼了。”
“怎麼呢?”拓跋宏走了過來,坐在塌旁。
詩鈺爬了起來,跪坐在拓跋宏的對面,嘟着嘴道:“臣妾受傷了唄!”
拓跋宏着急起來,從上到下開始找傷痕,口裡說着:“哪兒受傷了,朕來瞧瞧!”
詩鈺嘟着的嘴嘟得更高了:“哪哪兒都受傷了,皇上你不知道,臣妾被彭城公主砸得落花落水,慘不忍睹。”
“什麼杯子啊、碗啊、枕頭啊、水果啊、糕點啊、甚至板凳啊統統丟了出來,最過分的是連臭襪子都砸過來了,感覺好幾天都沒洗的呢,臭的要命,臣妾好鬱悶!”
“怎麼說臣妾也是她嫂嫂啊,她半分情面都不講,見啥抓啥,抓住啥就給臣妾丟過來,幸好呀,臣妾有先見之明,頭頂銀碗,手拿簸箕,防禦着,不然啊,破相了呀!”
拓跋宏偷偷的笑着:“還有比你還兇的呀!”
詩鈺嘆了口氣:“臣妾還真是倒黴。你不知道,臣妾昨天倒黴到了什麼程度。”
拓跋宏沒有半分的難過,反而還蠻開心的,他伸手捏了捏詩鈺的小鼻子,道:“朕倒要看看我們家的小母夜叉有多倒黴。”
詩鈺簡直有些無語,她將手伸了出來,另一隻手將袖子挽了起來:“囉,皇上你看,臣妾被彭城砸得七暈八素,又被轟出華陽宮,還沒緩過氣來呢,又被不知哪個宮裡養的大黑貓給傷着了,抓了幾道血槓子,臣妾不服,追貓兒去了。”
“心想,要是追着它,定將它扒皮抽筋,解臣妾心中之氣,結果,貓沒追着,反而……”
“反而什麼?”拓跋宏來了興趣。
“臣妾反而摔了個狗吃屎。”詩鈺邊說着邊注意觀察拓跋宏的表情。
拓跋宏此時心情愉快,聽到這麼好笑的事情,拓跋宏哈哈大笑起來。
詩鈺跪坐在塌上,前行一步,兩隻小粉拳輕輕的砸在拓跋宏的懷裡,撒着嬌:“皇上好壞,皇上取笑臣妾臣妾不依,臣妾要皇上補償臣妾。”
拓跋宏順勢將詩鈺摟在懷裡,任由她的小粉拳輕輕的拍着灰,拓跋宏愛憐道:“你事情辦砸了,朕沒怪罪於你,就不錯了,你這個小東西,還想要獎賞。怎麼,皮癢了?”
詩鈺嘟着嘴,搖搖頭:“皇上該不會是又想打臣妾的屁屁吧!”
詩鈺說完,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着圓圓的:“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拓跋宏的眼底露出邪邪的笑意:“看來愛妃很惦記朕打你可愛的臀了,你說打多少下好呢?輕輕的打呢,還是重重的打呢?”
“不要!”詩鈺的臉紅了紅:“皇上好壞,你怎麼可以這樣!”
拓跋宏斜嘴一笑:“朕爲什麼不能這樣?”話剛說完,拓跋宏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來。
糟糕,怎麼一想到要打她的小屁屁,就激動的好像有了反應,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