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海燕臉上的傷,詩鈺和海燕並排着跪好,跪在了臥榻前。
拓跋宏開始表演了。
拓跋宏擡起雪卉的下巴,雪卉長得還算秀氣,個子也不算太矮。
眼睛麼,單眼皮,但是是好看的哪種。
臉蛋嘛,圓圓的,蘋果臉,膚色也算白皙。
拓跋宏在雪卉的臉上親了一下。
雪卉羞答的紅了臉,嬌笑着,一個勁的往拓跋宏懷裡竄。
拓跋宏開始脫雪卉的衣服,雪卉十分配合。脫得只剩下一個肚兜時,拓跋宏將雪卉攔腰抱起,放在軟塌上,自己壓在了雪卉身上……
(此處精彩片段,省略上萬字)
有多久沒看過不可描述的片片了?想想,好像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了。
沒想到到了古代,還能見到現場版的真人秀表演,真是讓詩鈺熱血沸騰啊。
好想端杯茶,嗑着瓜子,嚼着牛肉乾,哼着歌享受這難得的表演。
可惜這麼美好的事情,居然讓詩鈺跪着。
萬惡的舊社會呀,詩鈺可憐的膝蓋啊,痛痛痛啊!!!
此時,海燕緊緊的抓住詩鈺的手,生怕詩鈺難過。她眉頭緊蹙,偷偷小聲道:“娘娘不要難過,這壞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詩鈺拍拍海燕的手,回了她一個微笑:“沒事。”
其實詩鈺纔不難過呢,免費的真人版片片現場,機會多難得呀。
詩鈺道:“專心點兒,別心不在焉的,皇上的旨意,咱可不能違抗。咱們要好好的學習學習,知道吧!”
詩鈺笑了笑,多好的機會呀,千萬別錯過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拓跋宏和雪卉終於完成了戰鬥,軟塌上的被子早已踢下了軟塌,軟塌下全是他們的衣服。
拓跋宏下了軟塌,並沒有着急穿衣服,而徑直走到詩鈺跟前,海燕從未見過赤果果的男人,已羞得面紅耳赤,低下了頭。
拓跋宏在詩鈺面前蹲下,左手捏着詩鈺的下巴,擡高,兩張臉幾乎要碰在一起。拓跋宏的脣角揚起一抹微笑,對着詩鈺說道:“學會了如何侍奉男人嗎?朕的馮貴人!”
滿滿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詩鈺伸出左手,打掉了拓跋宏抓住自己下巴的手,將頭扭了過去。
笑意寫在拓跋宏的臉上,明顯的陽光普照,愉悅的很,拓跋宏笑盈盈道:“沒學會沒關係,下一次朕再親自指導示範給馮貴人看,等馮貴人學會了爲止。”
雪卉從軟塌上爬起身來,雙臉紅潤,面帶桃花,笑盈盈的看着詩鈺,那眼中,帶着得意的神色。
雪卉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給拓跋宏穿上,拓跋宏非常的配合她,還時不時的刮刮她的小鼻子,她嬌笑着。
拓跋宏穿好了衣服,在雪卉臉上親了一口,拓跋宏看着詩鈺,笑得更盛:“馮貴人,你說,侍奉了朕,封個什麼好呢?”
詩鈺從地上爬了起來,緘默着,一句話也不說,整張臉黒沉黒沉的。她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埃,表情極爲不悅。
拓跋宏的笑容更加的愉悅:“封……”拓跋宏轉過了頭,看着雪卉:“額,你叫什麼名字。”
雪卉盈盈福了福,嬌笑着:“奴婢雪卉。”
拓跋宏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雪卉接旨。”
雪卉大喜,提了提裙子,跪在了地上。
拓跋宏笑着:“雪卉聰慧可人,深得朕心,封雪卉爲充華。”
雪卉趕忙磕頭謝恩:“謝皇上隆恩。”
拓跋宏滿意的笑笑,大步的走出門去,拓跋宏走到門口時,頓了頓:“不過,要等你們出了冷宮後,朕纔會封賞!”
雪卉點點頭:“是。”
拓跋宏回過了頭,看着詩鈺:“哦,馮貴人,朕還有一件事情要特別交代。你可不要爲難於她,或者是痛下殺手,作出了什麼與身份不配的事情來。朕不要明天過來的時候,憑空看見了一具屍體,你明白朕說的話嗎?”
詩鈺冷哼一聲:“臣妾在皇上眼中就是如此小氣和心狠手辣之人嗎?”
拓跋宏並沒有回答,脣角揚了揚,轉身離去了。
拓跋宏走後,整個屋子就剩下了詩鈺、海燕和雪卉三個人。
詩鈺揚起了眉,瞥着眼睛盯着雪卉,臉上帶着壞壞的笑意,一步一步向雪卉走去。
縱使我不喜歡拓跋宏,他也是我男人,容不得一個內奸來跟我示威。老孃不弄死你,老孃打殘你,也是可以的!
詩鈺目露兇光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雪卉。
雪卉有些害怕:“你……你要幹嘛?”
“不幹嘛!”詩鈺奸笑着,左手一把抓住雪卉的頭髮,右手輪起了手臂。
眼看着巴掌就要扇下去,雪卉趕忙擋着:“皇上有旨,你不可以弄我!”
“老孃想弄你就弄你,管他媽的什麼聖旨。”詩鈺正說着,突然,屋外傳來“瞄……瞄……瞄……喵喵”的聲音,又是三長兩短。這可是線人有重要的線索來報告。
雪卉這個賤人的事,可以暫時放一放。有的是時間收拾她!但是查案或鳳牌之事,那纔是大事!
詩鈺抓住雪卉頭髮的手,狠狠的一推,雪卉踉蹌了幾步,站住了,沒摔在地上,詩鈺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道:“看住這賤人,不要讓她到處亂跑。她要是不聽話,打算腿就是了,出了什麼事,本宮擔着!”
詩鈺說完,迅速的跑了出去。
雪卉吁了口氣,笑意浮上臉龐。雷聲大,雨點小。這冒牌貨可真是的,說起大話來蹬蹬然,實際又是另外一回事。嚇死我了,還以爲她多強悍呢!原來就是做做樣子。
海燕走到了門口,叫了幾個下人,看着雪卉。
雪卉微笑着,扭着腰打算回自己的柴房,雪卉走過海燕身旁時,頓了頓:“不識擡舉的東西,你我下人,皆屬奴婢,皇上恩寵,那可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你竟然不珍惜!真是愚蠢!”
“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當真是當奴才當傻了,主子不想做,想給別人當一輩子的狗!”
詩鈺走出屋子,夜已深了,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冷宮的大門依舊由侍衛守着。詩鈺不想走大門。
詩鈺走到一個偏僻黑暗的宮牆處,左右看看,沒人,詩鈺翻牆而出。
翻過宮牆,詩鈺找到了自己的眼線,此時,眼線早已凍得瑟瑟發抖,他看見詩鈺,趕忙搓着手,跑了過來:“娘娘,地牢又死了一個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