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嘴被拓跋宏霸佔了,一點兒空隙都不留。
詩鈺蹙緊了眉,臉憋的通紅,這貨一來就壓着我玩親親,空氣都要被搶光了,快窒息了,你大爺的,不帶這麼揩油的,這麼霸道,不要啊!
快要窒息時,拓跋宏鬆了口。
詩鈺紅着臉,扭過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臭拓跋宏,趁人之危。
拓跋宏滿意的看着詩鈺,嘴角揚起奸計得逞的微笑。
詩鈺扭過頭來,推了推拓跋宏:“皇上,你好重,有180斤吧!壓死臣妾了!”
“哪有啊,瞎說,朕八尺男兒(1.8米左右)已經很瘦了。”拓跋宏的手臂,撐在了詩鈺的臉龐,但依然把詩鈺牽制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
拓跋宏繼續道:“愛妃,你要習慣朕的重量,以後侍寢了,就不會嫌朕重了。”
詩鈺癟了癟嘴,不說話。
拓跋宏笑了笑,看着詩鈺揶揄道:“朕今晚睡不着,就出來逛了逛。沒想到前方突然聽到聲響,居然還有人去偷看太監洗澡,真是聞所未聞,稀奇的很,朕就來看看。”
詩鈺的臉,瞬間就漲的通紅,詩鈺趕緊搖搖頭:“不是的,皇上。臣妾沒有!”
拓跋宏捏了捏詩鈺的鼻子:“朕不信!那麼多小太監追着跑過來,人家吃飽了撐的!大晚上的不睡覺,來追着你打!”
“誤會啊,皇上,這事就是一個天大的誤會。”詩鈺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拓跋宏。
拓跋宏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拓跋宏笑得賊賊的:“朕壓根兒就不信你的鬼話!小丫頭,你的那點兒特殊喜好,朕還不清楚麼!妙蓮特別喜歡太監,是不是?”
詩鈺感覺一隻大蒼蠅飛進了嘴裡,怎麼那麼噁心,詩鈺搖搖頭:“不是的,皇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拓跋宏嗤了下鼻子:“不是這樣,那是哪樣?”
“是……”詩鈺突然感覺自己窮詞了,難道自己還要老實交代,把弄丟鳳牌一事,原原本本,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他可是皇上也,這可是殺頭之罪呀!
詩鈺又閉了嘴,拓跋宏笑了起來:“還想騙朕,愛妃的喜好朕清楚的很,非常特別,因爲愛妃特別特別喜歡太監。”
詩鈺又撅起了嘴。
拓跋宏繼續道:“其實公公洗澡,有啥好看的?朕纔是真男人,你要看,求朕啊!你求朕,把朕巴結舒服了,朕給你看呀!”
詩鈺的嘴撅得更高了:“皇上,冤枉啊,臣妾真的沒有偷看太監洗澡啊,真的誤會!”
“朕不信,愛妃是有前車之鑑的,上次愛妃以爲朕是公公,所以死活拉着朕的褲子,想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太羞羞,朕說不出口。”拓跋宏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特賊特賊的那種。
詩鈺想死的心都有:“嗚嗚,皇上不許翻爛賬,那個也是誤會!”
“真是誤會?”拓跋宏挑起了眉,典型的泛着滿滿的挑釁意味。
詩鈺點點頭。
拓跋宏的脣揚起了奸詐的笑容,手又不老實的用手背摸摸詩鈺的臉蛋:“那好,朕叫李博海把你揪回奴園,讓奴園的太監指認指認,看看是不是誤會?”
詩鈺臉都綠了:“不要啊,皇上?”
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還解釋個屁,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證據確鑿。和那些人當面對質?我呸!死的慘,去不得去不得啊!
拓跋宏看着詩鈺的表情,笑得更加得意,拓跋宏的脣揚着賊賊的微笑:“或者,愛妃不服氣,咱們也可以到你親姑母哪兒去評評理,她老人家可是你親姑母,會向着你的,走,咱們現在去,好不好?”
“好個屁啊,會打死臣妾的。”詩鈺實在是忍不住了,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臣妾現在什麼處境,還不清楚嗎?大晚上不在冷宮待着,私自跑出來,還有理了,姑母會把我打的下不了塌的,皇上你好壞,這樣整人家。臣妾纔不上當呢!”
拓跋宏哈哈大笑起來:“你也知道自己不對呀!來,求朕啊!把朕逗高興了,朕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看見。”
拓跋宏眼珠子咕嚕一轉:“比如,愛妃偷看太監洗澡啊,朕可以叫李博海把此事壓下去。”
拓跋宏的頭又湊過來了些,說出的話全噴在詩鈺的臉上:“又比如,愛妃目無法紀,私自逃出冷宮,罪名麼,也就是抗旨不尊,忤逆皇權,殺頭的。”
詩鈺蹙緊了眉,可憐巴巴的看着拓跋宏:“皇上,你好壞,不帶這樣坑人的!”
拓跋宏樂了,低頭吻了下詩鈺的臉頰道:“朕就壞了,怎麼樣,你咬我呀!”
咬你就咬你!詩鈺皺了下鼻子,撅起了嘴,擡高頭,一口咬住了拓跋宏的下巴。
額,什麼鬼,這麼扎人!人沒咬到,倒是紮了嘴皮。
詩鈺趕快鬆了口,退了回去,嘟着嘴,不高興道:“皇上使詐!皇上的鬍子好扎,像刺蝟!”
拓跋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今早,起的有些晚,早朝快遲到了,就沒來得及刮鬍子,也就一天光景,長了一點點小鬍子。
淺淺的,但特別硬,這樣的鬍子是最扎人的了。林宮人就最喜歡朕扎她了,她說,紮起來酥酥麻麻的,特別有感覺。
拓跋宏笑了笑,不知道妙蓮喜不喜歡這樣的小胡茬,拓跋宏埋下頭,用下巴蹭詩鈺的脖頸,那小鬍子直接刺在詩鈺的脖子上,刺得詩鈺連連躲閃和求饒。
“不行啦皇上,妙蓮求饒啦,又扎又癢,不要啦!”
拓跋宏擡起了頭,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不扎你也行,那你要如何補償朕?”
詩鈺擡起頭,嘟着嘴,親親的吻了下拓跋宏的鼻子。
拓跋宏搖搖頭:“不夠。”
詩鈺又仰起頭,親了拓跋宏的額頭,和左右兩邊的臉蛋。
拓跋宏再次搖搖頭:“不夠不夠不夠!”
詩鈺哭喪着臉:“皇上不可以這樣!耍賴是女孩子的專利,皇上怎麼可以這樣!我不要理皇上了!”
拓跋宏嗤了下鼻子:“你想得美,抗旨不尊,忤逆皇權的死罪,親一下朕的鼻子、額頭和臉就算了?你的嘴,金子做的?不行不行不行!太沒有誠意了,看來還是要抓到皇祖母那兒去評評理,看她親愛的小侄女,該如何處置?”
“皇上……”詩鈺撒嬌道。
拓跋宏奸詐的指了指嘴:“主動點兒,再不主動,朕可就沒耐性了!”
詩鈺左右兩邊瞟了瞟,全都是侍衛背對着自己的大長腿,沒人敢轉過身來,各個像石像一般的在那兒聳立着。
拓跋宏不耐煩道:“又沒人偷看你,害什麼臊!快點兒!”
詩鈺舔舔脣,大眼睛怯怯的盯着拓跋宏,拓跋宏又笑了笑:“朕又不會吃了你,快點兒!”
詩鈺嘟起了脣,向拓跋宏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