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提着鞭子就走了過來。
詩鈺嚇得往後退着:“你…你要幹嘛?”
“趕快,趴好!”拓跋宏命令着。
看着那個小鞭子,詩鈺搖了搖頭。
拓跋宏坐在了塌邊,將鞭子和盒子放在塌旁,伸手一把抓着詩鈺,把詩鈺拉了過來:“趕快,朕不想再說第二次。”
嗚嗚,詩鈺苦着臉,乖乖移過來,趴好。
拓跋宏伸手,抓着詩鈺的衣服,卡擦一聲,撕掉了詩鈺的衣服。
詩鈺感覺肩頭一涼,糟了,這死變.態,脫了衣服打啊!
衣服,瞬間撕掉了,詩鈺的背,呈現在拓跋宏的眼裡,雪白的肩頭,一大片淤青。
拓跋宏心疼的打開盒子,詩鈺看了看,吁了口氣,還好,沒有蠟燭,只有一個色釉的瓶子和一個明黃色的錦緞包裹着四四方方的東西。
拓跋宏拿出那個瓶子,倒了些在手中,然後一把按在了詩鈺淤青的肩頭,揉了起來。
“疼疼疼……”詩鈺叫了起來。
拓跋宏道:“朕給你揉揉,這淤腫很快就好了。真是的,你姑母那麼狠心,踢傷了你,你也不叫下人給你擦點藥。”
籲……原來是我想歪了。皇上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那麼變態。
詩鈺昂起了頭,看着拓跋宏:“不是臣妾不管它,而是好丟人啊,皇上。這麼丟人的事情,臣妾不想到處嚷嚷,反正它過幾天就好了。”
“不痛嗎?這傻丫頭!”拓跋宏的另一隻手,伸過來,戳了一下詩鈺的額頭。
詩鈺嘟了嘟嘴,伸手去拿那個明黃色的錦緞:“這是什麼啊,皇上。”
拓跋宏一邊揉着一邊道:“這是你要的東西啊。免死金牌和免跪金牌,朕叫人做好了。不過,前提是要等朕親政了,纔有效。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詩鈺笑笑:“沒事兒,臣妾就當做個紀念嘛。不過,要是有人假冒,怎麼辦?得做個記號。皇上,給個匕首唄,臣妾做個記號。”
拓跋宏轉身,拿了個匕首,遞給了詩鈺。
詩鈺接過,打開匕首,左右翻了下,在免死的旁邊,用匕首刻了個字母H,然後畫了個桃心,桃心的旁邊再刻了個L。
詩鈺滿意的看了看,拓跋宏道:“這是什麼?”
詩鈺指着符號道:“H代表小宏宏,就是皇上。L代表小蓮蓮,就是臣妾。桃心代表小宏宏和小蓮蓮相親信相愛,永不分離。小蓮蓮要是做了錯事,小宏宏不許殺小蓮蓮,給小蓮蓮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個免跪金牌,皇上咬一下,要皇上的牙印哦,以後要是有人造假,皇上可以用牙印對對。對得上就是真的,對不上就是假的。這兩個都要做上防僞標記。不然贗品太多了,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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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笑了笑:“這鬼機靈。”
拓跋宏伸手摸摸詩鈺的頭髮:“你知道嗎,妙蓮,這張龍塌,還沒有女人睡過,你是第一個。”
詩鈺支起了身子,伸手環住了拓跋宏的脖頸,小臉往拓跋宏的肩頭湊,一邊湊還一邊蹭着。
“不行,皇上,臣妾還要當最後一個。這龍塌,只能臣妾一人來睡,別人都不允許……”
“好!”拓跋宏抱住了詩鈺:“每次都是朕去你們宮裡,沒人來過朕的龍塌。今天妙蓮試一試,好不好,看看睡着舒不舒服。”
詩鈺枕在拓跋宏的懷裡,羞答答的點點頭。
拓跋宏微笑着,將詩鈺放下了塌,自己壓了下去,夜,非常的美好……
一頓纏.綿之後,詩鈺嬌羞的躺在拓跋宏的懷裡,手在他胸膛上畫着H桃心L:“小宏宏,你要記得哦,H桃心L,就是小宏宏和小蓮蓮的專屬密碼。以後,小蓮蓮丟了,你要用專屬密碼找回來哦!”
拓跋宏抱着詩鈺:“好,朕會記得,小宏宏和小蓮蓮的專屬密碼,誰也不告訴,一輩子都刻在心裡。”
拓跋宏看看窗外,今晚的夜色真好,是滿月。銀盤般的月亮掛在了天上,灑下柔柔的嫩黃。
詩鈺也注意到了,這夜,真美,詩鈺昂起頭,看着拓跋宏:“皇上,臣妾想跳舞了。”
拓跋宏低頭吻了下詩鈺的額頭:“好,你跳給朕看。”
詩鈺搖搖頭:“不,皇上,臣妾想和皇上一起跳,叫交誼舞,是我們那兒的舞。就是兩個人摟在一起,一起跳的。”
“兩個人,摟着?”拓跋宏想想那畫面,脣角就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詩鈺點點頭:“對!”
“可是,朕不會跳啊!”
詩鈺笑笑:“沒事兒,臣妾教您。等臣妾先穿個肚兜。”詩鈺說完,就去拿肚兜。
拓跋宏一把抓住了詩鈺的手:“不穿,沒人呢,就我們兩個。”拓跋宏呵呵的邪笑着:“穿着多麻煩啊。不利於兩人感情的增進。”
“可是,好羞羞啊。”詩鈺低下了頭。
“沒事兒,朕可是你夫君呢!來,教朕跳。”拓跋宏拉着詩鈺,就往塌下走。
屋裡燒着三爐銀骨炭,暖暖的,一點兒也不冷。
兩人來到屋子中間,詩鈺環住拓跋宏的脖頸,道:“先要抱着,然後……”詩鈺看到了拓跋宏的眼睛,熠熠生輝,詩鈺微微低下了頭:“好尷尬……”
“不尷尬,朕覺得挺好。”拓跋宏抱着詩鈺的腰:“來,告訴朕,要怎麼跳。”
“嗯,先左三步,轉一個,再右三步,啊……皇上你踩着妙蓮了……”詩鈺剛說完一句話,拓跋宏的大腳,就踩在了詩鈺的腳上。
拓跋宏眨眨眼:“哦,不好意思,有點亂……”
詩鈺忍着痛,摸了摸腳:“沒事,慢慢來就好了,來,這樣走三步,然後……啊……痛痛痛……”
詩鈺在多次被拓跋宏踩的慘不忍睹的情況下,選擇了踩在了拓跋宏的腳上。
管他怎麼走呢,反正我踩在他的腳上,他再也踩不到我了,嗚嗚……好痛……
拓跋宏也覺得輕鬆了不少,他摟着詩鈺的腰道:“以後你就踩着朕的腳,朕抱着你跳。”
“嗯!”詩鈺嬌羞的將頭枕在拓跋宏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如果這個世界就這麼停止了,該有多好。
我就想這麼的抱着他,踩在他的腳上,讓他帶着我跳舞,一直跳到天荒地老。
沒有別的人,就我和他,兩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