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森拿着花精油,在河裡洗着澡。天還沒黑,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不是不喜歡詩鈺,只是詩鈺太過強悍,他喜歡溫柔的女人。
男人的骨子裡,都有一股大男子主意,自己要強,也要狠。而詩鈺,真的讓他望塵莫及。
他真的不敢奢望,和這麼強的女人在一起。畢竟,從智商、從能力,他都不如她,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奢望。更何況,男人喜歡比自己弱的女人,而不是比自己強的女人。
木林森洗了澡,天已經微微黑了。
木林森用帕子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不遠處的兄弟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個個不懷好意的吹着口哨。他們不敢在花老大面前吹,但是木林森這兒可是肆無忌憚的吹。
木林森根本就不理會他們,大步的向詩鈺的帳篷裡走去。
詩鈺剛沐浴完,正坐在銅鏡前梳着頭,昏暗的燭光下,詩鈺嬌美的面容呈現在木林森的眼前。
木林森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喉結不自覺的上下動了動。
這一微小的動作怎麼逃得過詩鈺的雙眼。
詩鈺將梳子遞給木林森,淡淡道:“給我梳頭。”
木林森接過梳子,輕輕的給詩鈺梳着頭。
她的頭髮好柔啊,有黑又亮,在手中又柔又滑。木林森輕輕的撫摸着,眼底裡盡是柔情。
他也只能這樣看着,不敢往別處瞟。因爲今天詩鈺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肚兜,肚兜外披了一層薄薄的輕紗,看起來她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更增添了一絲嬌柔。
木林森的臉微微有些泛紅。長這麼大了,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這樣的曖-昧。而且這個女人,還經常口頭調戲他。
頭髮梳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經又順又滑。
詩鈺從銅鏡裡看着木林森,脣角微微上揚了些。
“喂,一個破頭髮,你還要梳多久?”詩鈺說完,起身伸手勾住了木林森的脖子。
溫熱甜美的氣息撲面而來。木林森有些不知所措,心怦怦地跳着,他伸手摟住詩鈺的腰,嘴湊了過去,張嘴吻住了詩鈺的脣。
呼吸着你的呼吸,你可知這一刻,我想了有多久?木林森忘情的吻着。瞬間攻城略地,品嚐着詩鈺嘴裡的甘甜。
天,本來有些微冷,但屋裡的溫度瞬間升了好多度。兩人的愛火熊熊燃燒着。
木林森已經憋不住了,去tmd智商比我高,去tmd武功比我好,去tmd地位比我高,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生吞活剝了。好歹守了這麼多年的寂寞。
木林森的熱情,完全把詩鈺給點燃了。
兩人一面吻着,一面向塌上轉移。
只聽撲通一聲,兩人滾在了榻上。
帳篷外,衆下屬聶手聶腳的向帳篷靠近。
軍中生活本就乏味,突然間有一段斷袖之戀,很令人精精樂道。
這些小傢伙兒都不小了,要是不打仗,都是成親的年齡。有些年紀稍微大點兒的,家中可是有老婆和孩子的。
軍營是不允許有女人的,長年累月的打仗,感覺八輩子都沒見着一個女人。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間有時候帶了一點曖昧,也不算太過奇怪。
只是有時候想想,瞬間感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英明神武、玉樹臨風、瀟灑帥氣、牛逼得不行的花老大,居然很掉價的喜歡男人,還有和那個男人搞一段不可描述之事。
雖然掉了無數次的雞皮疙瘩,但這種事總是能勾起衆人的興趣。衆人貓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帳篷。豎着耳朵偷聽着。雖然看不到,但是光聽聲音,都已經很刺激了。
這是木林森的第一次,他很享受,黝黑的雙臉脹得通紅,他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好。
他在心底暗暗下了決心,這個女孩不管是何種身份,要打完仗,他就向她提親,不管她願不願意,答不答應,這女孩,他要定了。
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沒什麼經驗,但出於本能,他知道該怎麼做。
他的身體是極好的,體能也是棒棒的。他不想讓她小瞧他。男人在這方面,總是很介意女人的想法。要是男人做的實在太遜,在女人面前,可是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所以木林森十分的用心。
帳篷外的人,看着帳篷內的身影,刺激的不能自己。
原來花老大竟然是受,被調戲的木林森居然是攻,真是匪夷所思啊。
衆人發現了這點之後,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個個都打着小算盤,要巴結花老大,是不是也得跟木林森一樣,平時一臉受樣,帳篷內就成了攻。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衆人變成0型的嘴,想合都合不上。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
日子就這樣幸福的過了下去。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大隊人馬又到了柔然的另一個城池。
而這一次,好像和以前都與衆不同。
還沒靠近城池,大批柔然軍隊,就在那兒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先鋒敢死隊在也不能直接攻城,而是要面對真正的打仗。就像三國演義裡面那樣,兩軍對壘。看誰家的將軍牛逼,能先將對方的將軍,斬於馬下!
對於長時間的枯燥攻城。這一次,詩鈺明顯來了興趣。
古代兩軍對壘,拼的是智謀,魄力,武功以及軍師的運籌帷幄和主帥的殺伐果決!
一直以來那樣開掛,想一想,詩鈺還是覺得有些不恥,這一次既然公平戰鬥,那就好好的打一場吧。
柔然似乎派的軍隊不少,這個精神抖擻,戰意盎然。和往常如同鬥敗的公雞完全不一樣。
詩鈺有些好奇,這一次,會來一個什麼樣的將軍呢?經驗豐富,還是也年輕有爲?
詩鈺笑了,不管什麼樣的將軍,老孃一定要把他打得趴下,然後灰溜溜的滾回皇都,定要叫他有去無回。
戰場離城池還有100公里,在運輸不發達的地方,還是有些遠。
兩軍呈現對峙狀態,雙方都嚴正以待,做了最充分的準備。
但是詩鈺明白,這一次,他們和敵軍不可同日而語。
敵軍是有了充分的準備,而他們,畢竟是遠道而來,要是後備不給力,那麼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