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恂被廢,被加封的貞皇后林氏又被打成了庶民。
而太子之位懸空,立誰又成了難題。
內憂外患,拓跋宏頭疼。思前想後,按照祖宗規矩,大皇子被廢,自然由二皇子來。
二皇子,就是高照容的兒子,叫拓跋恪,現在叫元恪。加上母妃已死,非常適合。
所有的事都辦完之後,拓跋宏又去打仗了。
龍天昊已經等不及了,他來古代可不是找個女人來上.牀的,他是有任務的,他必須找到詩鈺,完成任務,才能安心回去。
可他在這個皇宮等的太久了,原本他想守株待兔,可是詩鈺卻留在了柔然,聽說還跟了柔然可汗。
要是她的日子過的太過舒坦,是不是代表她一輩子都不會回大魏了,不會來皇宮了。
那我辛辛苦苦,花了那麼多的代價來到古代,是爲了什麼。
龍天昊揉了揉太陽穴,寫了封信,叫木蘭給詩鈺寄過去。
他相信,詩鈺還是愛他的,還是願意跟她回去的,只要有了這樣的念頭,詩鈺一定會回來。
信寫好了,綁在鳥兒的腳上,飛走了。
柔然 神鳳山莊
柔然皇宮打掃出來已經很久了,但是詩鈺不想去。
皇宮那個地方,簡直跟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神鳳山莊,待的時間久了,也習慣了這裡的環境。
那蓋對詩鈺,還是一如既往的色。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有機會,他就要佔便宜。
不過,除了這一點,其他的,那蓋對詩鈺,還是挺不錯的。
那蓋當了可汗,已經有些時日了。而皇后之位,一直空缺着。
柔然的大臣,那些部落的首領和一些官員,自然是反對詩鈺當皇后的,皇后人選,在他們心中,必須要柔然人,如果那個柔然的俘虜,真的相當皇后,行,打下大魏十三座城池,以表衷心,他們就贊同。
那蓋覺得自己腦袋都在疼,大臣反對也就罷了,連詩鈺自己也不同意,於是,皇后之位一直懸着。
那兩套鳳袍,一直襬放在詩鈺的寢殿,珠光寶氣,很是耀眼。神鳳山莊的妾都很羨慕,只有詩鈺,感到刺眼。
一看到鳳袍,就想到了拓跋宏,想到拓跋宏,就想到了99臺天鑾臺,然後就會忍不住的去摸肚子,那裡,曾經有一個孩子,是個兒子,很調皮的踢着肚子,似乎在告訴詩鈺,媽媽,我要出來,媽媽,我要你抱抱。
一有這樣的感覺,詩鈺就覺得鼻子發酸,然後,真的不想去看到那些東西。
可是收起來,那蓋就會不停的問,準備好了嗎,借給我吧!
這天,天氣不錯,詩鈺在庭院裡蕩千秋,檐角的鳥兒,在籠子裡嘰嘰喳喳的叫着。
這隻鳥兒,還是自己願意留在那蓋身旁,問拓跋宏要的。
能不能有大魏的信,就要看有沒有這隻鳥兒了。
金黃的陽光下,飛過來了另一隻鳥兒,詩鈺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大魏來信了。
信是龍天豪寫的,他告訴詩鈺,他來到了古代,現在在大魏皇宮,叫詩鈺回去,他們一起回現代。
眼淚,噗哧噗哧的就滾落了下來。
天昊,你來救我了嗎?你等着我,我想辦法回大魏和你會和。
蠱蟲,不就是放在肚子裡的麼,只有我回現代了,去醫院做手術,拿出來就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這神鳳山莊,守備森嚴,想逃出去,還得做一番準備。
這個蠱蟲,一個月吃一次解藥,不吃解藥,月圓之夜就會復發。所以一般那蓋會在十四號給詩鈺一顆解藥。
自動下了蠱,那蓋對於詩鈺的束縛,也鬆弛了很多,畢竟,沒有解藥,詩鈺就算逃出去了,也會乖乖的回來。
儘管如此,神鳳山莊的大門,還是守衛森嚴。
詩鈺打定好注意,就開始在意神鳳山莊的各個角落,然而,
那蠱的解藥,估計是從外面帶來的,詩鈺走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煉丹的地方。
不過,時間待的長,也有長的好處,詩鈺認識了很多朋友,也打聽了一些蠱的情況。
有個餵馬的小廝,曾經給一個部落的首領養過馬,他見過這種蠱,答應幫詩鈺去買,不過價格很貴,詩鈺二話不說,給了他兩腚金子,作爲跑腿費。
不管有幾個解藥,只要能撐回大魏,找到龍天昊,一起回了現代,什麼都不用怕了。
小廝果然不負衆望,尋了三個解藥,詩鈺將自己的首飾給了小廝。
這下就等十四號,吃了那蓋的解藥,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方法,詩鈺已經想好。
從正門出去,顯然是不現實的。那蓋的手下,又不是蠢蛋,根本不會放她走,唯一的方法就是翼裝飛行,飛出去。
這裡是神鳳山莊,地理位置很高,很適合翼裝飛行。但是,還是要天好,飛向的流動也很重要。
翼裝飛行,詩鈺並不陌生,以前自己也做過,並不難,現在既然想走了,那就開始行動吧!
那衣服,詩鈺做好了之後,反覆發丈量尺寸,感覺萬無一失後,小心的收藏起來。
那蓋兩天來一次,最近似乎天天都來。
這天,那蓋摟着詩鈺,突然問:“花花,你想大魏了嗎?”
詩鈺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那蓋伸手插/進詩鈺後腦的髮絲裡,下巴抵在詩鈺的頭上:“你是不是想回去了,想離開朕?”
詩鈺伸手摟着那蓋,有些寡淡道:“沒有家了,回去作甚?我和拓跋宏,已經結束了,再說他皇宮裡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我,已經是皇后了。我回去,不是多餘的嗎?”
那蓋:“做朕的皇后吧,花花。柔然也不比大魏差,朕會好好疼惜你的。”
詩鈺:“那蓋,你真的想娶我嗎?你要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幫你,更不會幫你去對付大魏。”
那蓋:“你看朕是一個需要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嗎?如果朕真的是那樣的男人,那也太遜了。”
詩鈺感到了疑惑:“爲什麼是我?我已經不年輕了,無權無勢又無錢,也比不上那些小姑娘水靈,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唔……”
詩鈺話都沒講完,就被那蓋的脣給堵住了,一吻下來,那蓋柔情道:“朕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是想娶你,想給你最好的,不管你是誰,娶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