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山是一座充滿靈氣的神山,高而險峻。
大魏信佛,原本這樣的神山應該人口衆多,寺廟聳立,香火鼎盛。
然而,大巫山卻沒什麼人。因爲,這山,被封了。
這山,跟從未有人進來時一樣,遠遠望去,原始森林一般。白茫茫的霧氣在空氣中飄蕩,能見度特別的低。
山中的氣溫很冷,動物也很多,雜草一米多高,往山頂走,還真不是易事。
不過,這事,拓跋宏早就解決了。從山底一直開闢了一條路到山頂。
詩鈺是被人用軟轎給擡上去的。
山頂很是獨特,正中間是一個八卦,八卦四周像是修建的護城河一樣的水池,水池上有八個橋,通向八卦。
八卦旁坐着八個巫師,穿着整齊的衣服,正等待着詩鈺。
今天不是穿越,而是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這八個巫師,法力高強,今天是幫助詩鈺瞭解事情的真相。
詩鈺有些緊張,拓跋宏拍拍詩鈺的肩膀,示意她過去。
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靜靜的躺在八卦中間,就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童子端着托盤,托盤裡有一把刀,詩鈺拿刀割破了手腕,讓血滴落在油燈裡。
這個燈,可以幫助她魂穿,但是這個魂穿,只能是穿越到跟她有血緣關係的人的空間,而且,她的穿越,是進入一個真實的場景,看到真實的事情,但是,卻像看電影一般,只能看,不能改變任何的事實。
油燈分爲兩層,一層裝血,一層裝油。
以血爲媒,連接時空。
詩鈺躺在了八卦中間,她的旁邊全是蠟燭,閃閃爍爍。詩鈺閉上了眼睛。她這次魂穿的時間不多,巫師說了,兩個時辰,她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時間到了,她必須回來。
如果兩個時辰後,靈魂還沒有回來,那麼出去的靈魂將永遠停留在那個時空,成爲孤魂野鬼。
不過,巫師很貼心,會拿個鈴鐺提醒詩鈺。如果時間到了,會用鈴鐺通知詩鈺,詩鈺如果不想回來,他們會採取強制措施,將詩鈺拉回來。
所以,詩鈺的小拇指上,還綁了個紅繩,那個紅繩,就是預防詩鈺任性,待在哪兒不肯回來。
因爲拓跋宏知道,這個女人,任性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巫師開始發功,詩鈺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詩鈺感覺,自己的靈魂脫離身體,坐了起來,然後她看見一米外有一道門,有點像哆啦A夢的任意門,她走了過去,推門而入。
門內是一個平民區,夜,很黑。
一個年輕的男子,匆匆的跑了過來,身後,是一羣人的追殺。
他似乎受傷了,手,捂着胸口,胸口上有血跡涌出。
身後,是噼裡啪啦的腳步聲。一羣穿着灰色土布衣服的男子,拿着大砍刀,在身後追殺。
他跌跌撞撞的跑着,眼底裡全是冷冽。
拐彎處,他看見了一個女子。女子長髮飄飄,很是清純。
雖然沒有燈,但是有月光。那嫩黃的月光,灑落在女子身上,真是美的不要不要的。
他沒有多想,瞬間撲過去,說了聲救我。
女子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就發現了他受了傷。在聽到有人追殺他的時候,女子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救他。
女子似乎對這一片很是熟悉。這是平民區,很多小巷,很多房子。
女子拉着他,左拐右拐的跑着,她的家,在不遠處,卻像山路十八彎一般,拐了無數次。
而這樣的拐,卻加大了敵人尋找的難度。
女子將他帶回了家。她的家,是租的,屋子很小,就一間。但是這個屋子,一個地下室。女子將男子藏在了地下室,然後,又回到了屋子。
過了一會兒,女子聽到了敲門聲,女子定了定心神。打開了門。拿刀的大漢進屋搜查,並詢問女子,有沒有見到一個受傷的男人。
女子搖了搖頭,說一直在屋裡,並未出門。大漢搜查之後,一無所獲,然後提着刀離開了。
場景開始轉換。
男子在女子的悉心照顧下,身子漸漸的好了。
女子姓吳,名霜霜,是一個鄉下丫頭,有些才氣,到城裡來尋求出路,因爲家裡負擔很重,爲了養活弟弟妹妹,她不得不這麼小,就出來謀求一份工作,賺些錢財,回家補貼。
她在一家公司裡做文員,因爲城裡的房子很貴,爲了節約,她在平民區租了房子。
她一向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所以纔會看到男子受傷被人追殺,纔會去救他。
然而她跟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以及這樣的所謂的舉手之勞,會給自己帶來的,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男子可不是普通人。男子是黑.道上的大哥,靠手裡的一把刀,從最底層的小弟,爬到了堂主的地位。
而那天,他竟然提着刀,把大哥給捅死了,現在大哥的手下正提着刀,到處找他。
而那天,若不是吳霜霜,他就死了。他沒有告訴吳霜霜,他的真實姓名,他只告訴她,他姓王,叫王哲。
畫面再次轉變,變到了數天後,王哲的傷基本痊癒,吳霜霜白天要上班,所以並不在屋,她以爲王哲在家裡養病,其實,王哲等吳霜霜上班後,就回了他的堂口。
他所殺的,是A城裡赫赫有名的霸王震天虎,震天虎死後,他順利的接手了那些場子。
而他當時,所處的老大叫金錢豹,勢力強大,當然,他能順利的接收震天虎的場子,自然是金錢豹的幫忙。
他白天忙完了事情,晚上就回到這個地方,還叫人做好了飯。
當然,他是做不來的。
吳霜霜每天回家都有好吃可口的飯菜,心裡自然歡喜。
這個男人,她是喜歡的。這個男人,長的氣宇軒昂,高大而又帥氣,是很少見的標準美男。
所以,她纔會在看到他受傷的時候,義無反顧的救了他。
而他,心裡卻打着別的算盤。他的傷基本好了,但是卻裝做沒好,他還撒謊,他無父無母,沒有親人,也不記得回家的路。
到了晚上,他就賴在她的牀.上,不肯睡地下,他要吃了她。
他不僅這樣想,還這樣做了,他將她圈在懷裡,吻,不停的落了下來,他從她的額頭,吻到她的脣,再由脣一直往下移,然後,他剝開了她,再然後,他和她,負距離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