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換掉了臉,採伊也看不到是不是,你要做的不是換臉,而是粉粹採伊心中的那個舟粲。”他腦海裡計劃了一個歹毒地計謀,可以讓他們兄弟自相殘害。
“你爲什麼要幫我?”他半天才想起來擡頭問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不是需要一個人幫助你嗎?”他反問,笑了起來。
“這個世界都是相互相通的,你幫我自然有你的目的,是不是?”
“你想聽嗎?”審段卿眯起眼睛,望着舟羽,嘆口氣,“其實我也是一個孤兒,跟你一樣,是在十二年前失去了唯一的親人,我的父親。”
審段卿不喜歡講起那段悲慘的往事,那就像撕破他胸口的傷疤,讓血慢慢流盡般痛苦。
“什麼?”舟羽竟然沒有想到他同他一樣是在十二年前失去了親人。
“十二年前,那場車禍讓我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完整的人生。這一切都是秋家造成的,而你的弟弟竟然認賊作父,助紂爲虐。所以,我一點不喜歡他。”審段卿說的半真半假,但是舟羽卻堅決相信,因爲他一直都懷疑那場車禍的背後的真相。
“我沒有這樣的弟弟!”劃傷臉就是爲了證明他跟舟粲要劃清界限。
“那麼我們可以成爲盟友了!”他伸出手,臉上露出真誠的微笑。
舟羽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緊緊握着他,未來又有了新的起點。
接手雙向文化旅遊公司以
來,他第一次走進公司最機密的一間屋子,這屋子裡儲存的都是公司內幕文件以及那些被封鎖起來的負面消息,所以進這裡必須有特殊的鑰匙,他提出要進來看看,溫姐就給了他那把鑰匙。
屋子不大,一進門就看到一排不高的書架。緩慢地移動步子,先從書架上開始慢慢瀏覽,上面的書籍大致都是公司的宣傳欄目。
書架後面是一個矮一點的長方形書架,裡面擺放的是公司的宣傳的一些報紙,裡面自然也會有被封鎖起來的——不能公開的一些事情。
他望着滿滿一箱子的報紙,眉頭緊皺,這些報紙要是閱讀起來,只怕晝夜不停也無法看完。
十二年前的那場車禍,在這些報紙裡會不會有留存?不得而知,但這卻是唯一一條可以查找十二年前那場車禍的真相。
他越過第二排書架,第三排是玻璃架子,上面存放的是一些老式的光碟、磁帶,他不明白公司爲什麼要弄這麼多的光碟,沉思:這些光碟裡到底有什麼內容呢?
溫姐悄無聲息地走進來,來到他身後,輕聲開口:“少總,董事長過來了。”
舟粲意外地回頭,不解地思考了起來,秋要文怎麼突然來公司了?不放心自己?
他點點頭,指着那些光碟問溫姐:“你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似乎是歷年來的文化盛會。”溫姐記得很清楚,公司每年都會舉辦幾場大型的文藝晚會,那些都是作
爲紀念,刻制的光盤。
“少總要找什麼?”溫姐知道不該問,但是還是開口詢問出聲。
“我想看一下公司歷年來的一些大事情,比如發生的重大變故之類的。”他不是刻意隱瞞什麼,溫姐也算是他的親信,他只是不想節外生枝。
“公司只在十二年前有過大變故,這兩年不是很平和嗎?”溫姐淡笑。
“明白了,董事長在會客室還是在辦公室?”他說着走出來,溫姐尾隨身後,悄悄帶上了房門。
“辦公室。”溫姐回答後,不再開口。
“董事長。”溫姐拉開門,先禮貌地問候秋要文,而後垂下頭等着舟粲進去,之後關上門,離開。
“爸,您……”他話沒有說完,秋媽已經跑上來,一把拉住了他,空洞的雙目裡泛起淚花,“粲兒,粲兒……”
“媽,我在。”他握住秋媽的手,扶着她坐下來。
秋要文一直就坐在沙發上,望着舟粲體貼地攙扶妻子,百感交集。
“粲兒,你這兩天沒有回家,你媽記掛你,非囔着叫我帶她找你。”秋要文對妻子的那份摯愛可歌可泣,他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拋棄這個癡傻的妻子,另覓新歡,而是不離不棄,始終如一。
舟粲也就是昨天沒有回家,秋媽就開始着急了。
“我昨天有事耽擱了。”他面向秋媽,安慰她:“媽,您放心吧,以後我會多多陪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