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緒霜姐對我好!”她也不是誰都會交心的!
“恩!”
希望她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會因爲以後可能會有的變故,而變質吧!
“一會兒確定了刺球是奇獸,你就乾脆交出它,否則,留在你身邊,也是麻煩!”緒霜叮嚀道。
隱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小腿上的刺球,音量壓到不能再低的纔開口說道。“我會留下它的!”神經緊繃,等待着預期中的刺痛。
等了片刻,隱瞪眼了!
咦?刺球居然沒有在聽到她要丟下它的話,而扎她!
奇了,怪了!
多交代了隱一句,緒霜也就放下心來了,在族長頻頻回首看來的目光下,她輕拍隱肩頭一記,追上族長,比族長落後一步的走着。
那頻頻投來的目光,是族長在不悅她與他不喜歡的人走在一起。
真是一大把年紀,越活越小孩!
刺球的鑑定場所,是在祠堂的東邊,一處下凹一尺,有一間房大小,像祭壇似的地方。
在祭壇的四周,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根柱子鎮守着。
“放進去吧!”族長涼涼的丟下這麼一句話,走到了七柱中間綠色柱子後,手掌平貼於上,目光投注在隱身上。
隱攤開雙手,刺球安安靜靜的矗立在她手心中,她溫柔撫摸着刺球尖尖的刺。“你乖啊,只是鑑定一下,不會傷到你的!”
刺球依然毫無動靜。
隱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走入祭壇中,把刺球輕放在祭壇中央,她不放心的再看了一眼刺球,才起身走出了祭壇。
剛走出祭壇的隱,就被緒霜拉着後退了十步。“最好閉上眼睛!”她急急的提
醒。
就在緒霜的話音剛剛落下,七彩光芒瞬間出現。
耀眼灼目,不是人可以注視褻瀆的!
緒霜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所以她沒發現,隱不僅沒有閉上眼睛,還瞪大雙眼的盯視着七彩光柱沖天而起,再齊齊落在祭壇中央的刺球身上。
只見刺球一枚半銅錢大的小身子,在七彩光柱剛剛集中到身上時,微微顫動了一下,之後便沒了動靜!
許是發現了隱的注視,七彩光柱似有靈性一般光芒越甚,隱隱逼視着隱。
隱卓然挺立原地,不動如山,雙眸連眨一下都沒有,只見她的身影在光柱的照耀下忽隱忽現,身體也是一會兒大人一會兒小孩的來回變幻。
七彩光柱漸漸退卻,一縷縷的收進了柱子中,一切恢復了平靜。
隱首先衝向祭壇邊緣,看到裡面安然無恙的刺球,她微鬆了口氣。
雖然她與刺球總是不對頭,但刺球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她,反而三番二次的保護她,在她心裡,已經有了刺球的位置。
“族長,怎麼樣?”緒霜也靠上前來的問道。
白髮蒼蒼的族長從綠色柱子後走出,臉頰潮紅,額頭滿是汗珠,看上去就是耗費了不少力氣的模樣。
“它……”
嗖!
一道雪白身影,快速劃過,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刺球抓入了掌中。
隱定睛一看,直接怒了。“放下我的刺球!”
一身雪白衣衫,纖塵不染,背後的雪白長劍,更是白皙似雪,文修依然對隱不屑一顧,他徑直看向皇族分支族長。“它是奇獸嗎?”
對文修這種態度,族長不滿的微蹙眉,但也不敢真的表達出來,只恭
敬道。“不是,它只是一隻變異了的海膽!”
聽到這種答案,文修臉色不太好看,他這一趟出門,不僅沒招收到弟子,就連寄予厚望的刺球都不是奇獸,他是白忙一場了!
一時氣不平的文修,隨手甩下了刺球,飛身而去。
咚!
刺球被重重摔在地上,小小的彈跳了一下,之後又沒了動靜!
敢傷刺球,隱這次是怒到想要動手了!
她剛擡步要去追文修,卻被緒霜拉住了。“你知道他什麼身份嗎?衝動只會要了你的命!”緒霜嚴厲的斥責着。
隱狠狠咬了下脣一下,借疼痛,喚醒自己的理智,轉身走入祭壇中,從地上撿起刺球,細細擦乾淨它根根尖刺!“我能回去了嗎?”
“不能!”
緒霜驚訝的看向突然開口的族長。“族長……”
“你閉嘴!”族長偏首瞪了她一眼,再居高臨下的看向隱。“去向緒山道歉!”
隱垂着臉,一手緊握成拳。
錯不在她,憑什麼要她道歉。
緒霜更不贊同族長的做法,橫身一步,與族長面對面,脣邊再沒了甜蜜笑容。“族長,您是長輩,但也要講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緒山的錯!”
族長氣得鬍子都吹起來了。“如果不是因爲她,我們會與藍族失之交臂?”
“如果不是緒山不遵守不能對凡人使用源力的規定,他的源力也不會消失!”所以,緒山也因此受到了責罰。
被一陣事實指責,族長是憋得臉紅脖子粗,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我不管,就是啓隱的錯!還有今天,也是她故意推倒傷重的緒山!”前一句純粹是耍賴,後一句纔是他指責隱的重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