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罌粟
白、紫色的海花,美麗萬分,讓人忍不住爲這份美麗喝彩。
“這個地方居然能長出花?”琴宵驚訝,這個地方,在走進來的第一刻便是一片死氣沉沉,這裡的花怎麼可能長得出來。
罌粟花?小七看着這花,萬分驚訝,這個地方還有罌粟的存在,怎麼可能?這種東西,居然在這片大陸也存在過?
“你知道這是什麼?”察覺到小七的反映,北君默看向小七問道。小七,她總是知道一些他們從不曾見過的東西,所以,小七說她來自異界,他一點也不驚訝。
小七點了點頭。“我只知道這個叫罌粟花,同時也叫英雄花,另外,這種花會結出罌粟果,罌粟果裡有種東西吃多了,會讓人離不開,慢慢的沉迷。”
“英雄花?”這是衆人關注的重點,至於小七所說的會讓人依賴,這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因爲這東西,肯定不會再流傳出去的。
錦天正準備伸出去摘上一朵,他到是要看看,這所謂的英雄花長得什麼。
“不要碰……”小七飛快的上前制止,在錦天碰到那罌粟花抓住了他的手,但是,卻一人不小心,碰到了錦天原本別在腰間的配劍。
他自從得到打狗棒後,便將這配劍掛在腰間,平日裡用的不多,而這一次,小七將其碰掉,這劍掉在那些漂亮的罌粟花上。
小七一驚,在那劍剛剛落下,還未與罌粟花接觸時,便大叫到。
“快閃開……”
小七拉着錦天連忙後退,直到退到門口……
北君默等人聽到後,沒有一刻的停留,幾乎與小七同時後退,在他們退到門口,退出這片花海時,錦天的劍也掉到那罌粟花上面。
啪,啪,啪。剛剛還漂亮的耀眼的罌粟花一朵朵爆開,鮮紅色的液體從這花朵中噴出。
錦天的配劍,那絕對是好東西,可是那劍卻在沾到那紅色的液體後,瞬間化爲烏無。
紅色,那般的妖豔,如同死前的那一抹微笑,豔絕天下……
站在宮門口的衆人看着剛剛還綻放的花瞬間爆裂,看着那紅色的液體從花中滴向這土地上,然後只見那瞬間焦黑一片。
這液體居然有極高的熱度和腐蝕性。
這樣的畫面還真是把衆人嚇到了,這真要碰到了,那紅色的液體滴在自己身上會是上怎麼樣?
這東西不是毒,他們即使百毒不侵但依就會受傷,那紅色的液體如此的迅速,怕是他們自斷手臂也不能倖免了。
一柱香,才短短一柱香的時間,那數畝的罌粟花瞬間消逝,只餘一大片焦黑還冒着絲絲青煙的土地。
看着這土地,錦天心有餘悸,深深一個呼吸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論,笑臉如常,但語氣依就有幾分後怕。
“小七,你怎麼知道這罌粟花不對勁的。”
看着那瞬間消失的罌粟花,小七的雙眼有些迷濛,她想到,當初東方明珠當初在南城把她推下亭子的樣子,閉上眼,再次睜開,眼裡已是一片沉靜。
“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罌粟花,它的意義是一種能引領走向毀滅的誘惑,也就是說,這種美的誘惑極其的強大,強大到很多人願意接受這種毀滅去接受這誘惑,象徵着一種自我毀滅性的對美的追求。”
錦天有些莫名其妙,小七剛剛說的是什麼?他變笨了嗎?爲什麼,他聽不太懂呢?
琴宵與暗巖看了小七一眼,他們似乎明白了。爲了追求那種美,明知是毀滅亦向前。
小七,你會是我的罌粟花嗎?琴宵看着站着北君默身旁的小七,在心裡默默的問着。
我會爲了你,明知是毀滅依就勇往直前嗎?
也許不會吧,因爲,你不是我的罌粟花,你是我的救贖。
“在我們以爲有危險,保持着高度的警覺時卻什麼也沒有,在我們以爲到達了目的地,放鬆了警惕時,卻處處都是危險,如此漂亮的花海,還真是讓人無法想像,它們竟是以這種自爆的方式毀滅。”北君默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不得不說,海皇將人性看的太過透徹。
雪山考驗是勇氣,石人考驗的是觀察力,冰晶考驗的是靈敏力,而那“化石”考驗的是人對自身慾望的控制……
可是,經過這重重考驗,卻不是過了的人就能夠找到這海皇墓,五行陣,居然要用海皇后代之血,如果沒有小七,或者說,小七不是海皇的後人,那麼,他們根本進不來。
不過,現在他也很想知道,小七的海皇之血傳自誰的?皇上的?不可能,皇太叔?似乎也不可能,雖然皇太叔的母妃是誰無人知曉,但是先皇應該不會去寵幸索羅王朝的後裔;至於柔妃?安家千年,與索羅王朝有着若有似無的牽連到也說的過去,但如果真有這個可能,當初東方王朝建朝初期大力清除索羅皇族血脈時,安府應該也會在消除的名單之中,當初東方一族登上皇位,大肆屠殺索羅一族,他們在京族海域遇到的應該只是偏遠的旁系一族,太過偏遠以至於,讓他們有機會逃掉了。
在東方一族那樣大肆屠殺中安府能夠逃過,這在某一點上說明,他們與索羅王朝無關纔是。
那麼小七?
北君默看向小七,眼裡閃過笑意,小七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不是說過嗎,小七就是小七……
“這是什麼?對美的抵禦能力,還有那份細心?或者博學?”暗巖同樣看着那焦黑的一片。
話說,他雖然發現這花很詭異,但卻不會想到,這花碰不得,在他的認知裡,對於這話,總是要先摘上一朵看一看有什麼問題。
即使有毒,他也不怕,可是,這偏偏就是毒。
“不是隻有海皇的後人的血才能進入到這個地方嗎?爲什麼海皇對自己的後人都這麼狠,他就不怕,一個沒注意把自己最後一絲血脈給毀了嗎?”琴宵這話不知是在對誰說的,對海皇還是他們?
撇了一眼琴宵。“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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