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死亡
“走吧”南諾溪笑着走到小七身邊,隔在小七與琴宵之間,而東方宇青也是很機警的站在小七的另外一旁,目的同樣,隔開小七與琴宵,這個琴宵,太難猜了,也許這一刻會感激小七的贈藥之情,但難保他下一刻就對小七出手,之前他待小七的狠,他們是看到了的。
琴宵非常配合的放任他們兩人的動作,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更不是隻顧着搶美人的時候,先出去再說,出去了,纔有競爭的可能,更何況,他與小七之間所經歷的一切是特別的,是那兩個人此生都不會擁有的,他是勝算絕對是最大的,想到這裡,琴宵輕輕的舔了一下自己脣,那上面,似乎還留着小七的氣息。
於是乎,四個人,確切的說是三個男人之間達成了微妙的平衡。
黃沙漫天,放眼望去,除了黃沙還是黃沙,四個人根本不知要朝哪個方向走,或者說,走哪個方向似乎都差不多。
“往哪走?”小七知道,她不問,其他三人是不會問的。
“這邊……”三個人,異口同時,用東、南、西、北這個方面無法形容,因爲衆人根本搞不清哪是東、哪是南。
南諾溪指向他們所在的右方、東方宇青指向前方而琴宵指向左方,小七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這三個人的默契真是好的可怕,同時開口,同時指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小七再次尋問“往哪走?”
同樣,剛剛那一幕那次上演,這個算什麼?
“小七,你定吧……”這就是南諾溪,永遠懂得體貼人。
“那就往那走吧。”小七轉身,指了指身後,往哪個方向走都得罪了,只有往後走,他們都沒有選擇的,才能平衡。
果然,三個人沒有反對,只是轉身,走着……
如果,他日他們知曉今日所指的方向時,他們會感嘆命運的能力。南諾溪指的方向是南城與東城之間,東方宇青那個方位則是皇宮的位置,而琴宵指的卻是小七曾經掉下的那個山谷的方位,而小七,不用提,這個方向,與皇宮相反……至於是哪裡,也只有上天知曉。
三天,四個人在這荒漠之中走了三天,卻一個人都沒遇到,他們明白他們走的方向肯定與其他人的方向想反,同時也明白,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人沒有活下來,畢境,那場風暴他們都是經歷過了的,能活下來,除了要有良好的心態與能力,最重要的就是運氣,他們的運氣很不俗,可不代表所有人都這樣。
在小七今日又讓他們服一料藥丸後,衆人是有力氣繼續走着,但是,藥丸能給他帶來體力,甚至可以讓他們不用食物就能維持一事實上的體力,卻無法緩解他們的渴,四人的脣早已乾的發裂,而臉色更是失了水色,他們渴,很渴很渴……可是,漫漫黃沙,找不到水……
“再堅持一下,這裡有聽說有強盜出沒,那麼就一定有綠洲,只要我們找到了綠洲就可以暫緩我們的處境了。”
這是小七的話,衆人將其牢牢記住,同時也深深堅信,小七說的有就一定有,只要他們堅持下去就可以了。
不知何時,三個人男人似乎開始以小七爲中心了,如此無條件的相信小七的一切。
小七心裡很是焦急,三天,他們已經三天沒有喝過一口水,這是快到達了他們身體的極限了,如果再沒水,也許,他們就真的會死在這裡,死在這個黃沙中。
小七轉身,看着這三個人,牢牢把她護在裡面,晚上,他們輪流守夜,怎麼也不肯讓她值守,對於這一點,他們到明默契的緊。
小七笑了笑,以過這三天,他們已經培養出來一種革命友情,這種友情是共同經歷過生與死纔會有的,這三天,琴宵的歉意她也收到了,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好抱歉的,她與琴宵本就沒什麼關係與交集,對於琴宵的態度,她不介意,離開了這裡,她與琴宵不會再有交集,而她,會怨,但卻不喜歡帶着恨意過日子,這樣,太累。
五天,四個人實在無法支撐了,倒在地上,張四張幾乎與黃沙相同的露出淡淡的笑意,面對死亡,他們是如此的淡然。
“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錯。”南諾溪沙啞的說着話,這幾天爲了省着水,連話也說的少了,今日這一開口,這聲音還不是一般的難聽。
“只可惜,咱們得暴屍荒漠。”東方宇青的聲音同樣難聽,但語氣很是豁達,這麼多天,他們早已明白死亡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居然是這種死法,真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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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男人,倒在地上,但護衛的姿勢不變,小七依就被護在最中間,也因着他們這一路的護衛,讓小七現在的力氣比他們還要好一些,至少她可以的掙扎着爬起來,而那三個人,卻不行。
“起來,起來,再堅持一下,就一下,我們一定可以度過這一關的。”死亡的氣息,小七再次感受到,有些害怕,但似乎還是那句,這種死亡的氣息,面對時候時的害怕的感覺,她也習慣了,她都記不得自己多少次,與這死亡氣息擦肩而過。
“小七,我不行了……”
極度虛弱,也不知是這話是三個人誰說的,入眼只見一個個閉上眼,如果不是那微微跳動的氣息,還以爲,他們三人已經……
這一次,看着三個人,三個與自己一路走來的人就這樣,平靜的躺在自己的面前,小七想哭,害怕的想哭、無助的想哭,可是,眼淚卻掉不出來,因爲,水,缺水的,缺到眼淚都是奢侈。
哈哈哈。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小七對於狂笑着,眼淚,這種東西,對她來說一直都是奢侈,她曾極力控制那欲掉出來看小水,因爲她知道掉了出來也不會有人在意,沒有在意的淚水,流出來有何意義。可此刻,她卻想要讓自己拼命的哭出來,眼淚,也許可能救他們一命,可是,這一刻,她想任它們滴淚,可依就是奢侈……
別再說我更的慢呀,唉……昨天到一點多才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