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最後絕招都未將雷罡擊敗,這中年男子內心驚顫無比,更暗恨自己之前的魯莽,他朝着城牆方向奪命狂奔,但那股危及之感卻從未消失。
“呼…”一聲悶雷般的呼嘯之聲響起,中年男子幾乎絕望起來,轉頭一看,卻是看到漫天青色光芒,一道拳勁瞬間將其籠罩,罡嬰瞬間破碎,化爲純淨的力量蔓延開來,而雷罡出現在其罡嬰破碎的位置,深吸了口氣,目光明亮不已。
“不愧是混沌地階戰場,充斥的力量比玄階戰場強上十倍不止,更重要的是,此地的靈氣才能讓自己肉體再一次精進。”雷罡內心暗道,渾身的肌肉隆起彷彿其中蘊含極爲恐怖的力量,體型高達一丈,宛如一個戰無不勝的戰神,令人心存敬畏。
那些圍觀的修煉者早早離去,並未追來查看,以他們的認知如何不知這中年男子的下場,如果還尋來,那就意味着挑釁雷罡,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他們不敢冒然挑戰。
雷罡神識擴散開來,繼續尋找着強者。
於此同時,混沌玄階戰場卻又陷入了一場屠殺之中,被雷罡十年屠殺兩萬三千餘人之後,混沌玄階戰場的人數已經只有五萬不到,絕大多數都在洞府之中,原本以爲雷罡離開之後,他們大可放開心來,但隨之而來一名玄階道神的出現,令他們驚愕的同時又躲回了洞府之中。
“一百零三人。”在混沌玄階戰場之中,一名黑衣冷酷青年每擊殺一人之後,內心都會默唸數字,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超越上方光幕之中第三名的雷罡。
隨之時間的流逝,混沌玄階戰場交戰之人達到了史上第五次人數最少,而雷虛之名在混沌玄階戰場之中名聲大起。
十年後。
整個西塔星之中議論最多的不在是雷罡,而是雷虛,這個在考覈之中脫穎而出的神秘青年,從一進入西塔星便一直就是衆人議論的焦點。
“聽聞沒,混沌玄階戰場的人數已經少於了兩萬,達到了史上最低,整個玄階戰場之中已經沒人敢挑戰,要麼就是在洞府之中要麼就是百年時限到了,出了戰場,其餘的絕大部分都喪命在那雷虛手中。”
“上一次是雷罡,這一次是雷虛,傳聞,雷罡和雷虛兩人好似長的極爲相似,難道兩人之間有何瓜葛?”
“太恐怖了,聽聞那些從混沌玄階戰場出來的弟子說,死在雷罡手中那便是屍骨無存,而死在雷虛手中則是完好無損,這兩人的攻擊都是極端的存在啊。”
“與其死在雷虛手中,我跟希望死在雷虛手中,至少死在雷罡手中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而死在雷虛手中,則是毫無知覺,這纔是令人最爲恐懼的啊。”
不得不說,雷罡、雷虛兩人之名在西塔星傳開,西塔星不管是修爲強大弟子還是修爲低的都紛紛關注起來,畢竟,兩人的手段令人震驚。
“兩萬兩千零一十九人,在差一千便能夠超過他了。”混沌玄階戰場,雷虛右手虛火直冒直接焚燒一名弟子之後,內心默唸道。他渾身煞氣繚繞,宛如魔神在世,環顧四周,卻是整個玄階戰場之中已經無人。
“如果不是人太少,我必然已經超過他了。”雷虛內心道,擡起頭看向光幕之中的數字暗道。
“墮天擊殺三萬五千七百人。”
“萬無情擊殺三萬五千五百人。”
“雷罡擊殺兩萬三千零一十九人。”
“雷虛擊殺兩萬兩千零一十九人”
“諦釋擊殺兩萬一千零九人。”
雷虛看了眼城牆之上,內心沉吟片刻之後,暗道:‘不管如何,我要超越他,在前往混沌地階戰場。’
混沌地階戰場。
雷罡此時面臨着十年來最爲棘手的敵人,龍幽兒。
雷罡在十年之中,只擊殺了百位不到的高手,這其中,雷罡重傷三次,躲進了洞府之中,不過,雷罡的修爲已經達到了混沌黃階,吸收了如此精純的力量之後,雷罡的雷行突破了雷龍之力達到了混沌雷龍之力,而青階初期的肉體也提升至中期,不管是力量還是防禦都提升了一大截。
雷罡雙目閃爍着忌憚之色,注視着雙眼極爲平靜的龍幽兒,雷罡內心暗歎,當初第一次見到龍幽兒,那五龍戰車就給了雷罡很大的震撼力,得知她的身份和修爲之後,雷罡對龍幽兒極爲忌憚,卻沒想到,在混沌地階戰場碰上了,望着那絕美卻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臉孔,雷罡低聲道:“龍道友,在下並無挑釁之意”。
“名震西塔星在混沌玄階戰場的雷罡,沒想到竟是你。”龍幽兒聲音平淡道,當初在拍賣會之中雷罡公開與戾殄競價,令龍幽兒多看了幾眼,而此時,龍幽兒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雷罡的額頭,時而眼眸深處拂過思索之色。
“如果沒事,在下先行進入洞府之中修煉一段時間。”雷罡抱拳道,他不敢與龍幽兒一戰,先不說龍幽兒身爲龍家的天才第一人,其身上的神器必然不少,加上那混沌地階巔峰的修爲,雷罡面對他只有死路一條。
“道友,且慢。”龍幽兒目光一閃,輕啓嘴脣道。
雷罡身子一愣,面色微凝的看向龍幽兒,內心極度戒備,隨時準備強力一擊。
“你可是古修一族?”龍幽兒問道。
古修?雷罡內心一愣,難道她認爲自己是古修?當下,雷罡心緒急速運轉,片刻之後,雷罡深深的看了眼龍幽兒道:“不愧是龍家青年第一人。在下正是古修一族的弟子。”
得到雷罡的確定之後,龍幽兒目光一閃,低聲道:“那爲何我並未聽聞過古修一族之中有雷姓之人?”
“雷罡只不過是在下行走洪荒聖界的名字,在下名爲重煉!”雷罡淡然笑道,臉孔上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重煉?”龍幽兒默唸幾遍,那眼眸之中急速閃過的震驚之色並未逃脫雷罡的雙眼。
PS:抱歉,五點起牀,白天忙了一天,曬的跟黑狗一樣,實在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