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前,Mery把去霍格莫德的表格交給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和伊娃出了辦公室大
門走在一樓過道里時候,Mery看到了在上飛行課的草坪上,Snape被四個人攔住了,尤其是站在前頭的兩個人,異常囂張。
那應該是詹姆·波特和西里斯·布萊克吧?
伊娃拿手肘撞撞Mery,“要幫忙嗎?”
“看看先,你急什麼?”
“好好好,當我沒說行了吧?”
正當某個雞窩頭口頭上戰敗開始推推搡搡時,救世主之母出現了。
她奔跑着,深紅色的頭髮銷魂地隨風飄揚,她張開雙手母雞護雞仔似的站在Snape面前,衝格蘭芬多四人組吼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那個,你說看看先,是想看這種場面?”伊娃指着前方,一臉錯愕。
Mery偏過頭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型彈弓,低頭左瞧右望地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放到彈兜裡,擺好姿勢,把彈兜拉到眼下的顴骨處瞄準那幫人後,問:“你說,我打誰好呢?”
“……”
=口=這是什麼玩意兒啊?人家有什麼深仇大恨需要你拿石頭砸人家腦袋如此報復的啊?!!
“不說?那我閉上眼睛隨便打,打到誰算誰倒黴……”
“誒誒誒,”伊娃扯住Mery的袖子,急急忙忙地說,“不能這樣,彈到我們斯萊特林的新生怎麼辦?要是真選不下來,我再去撿四個小石子讓你挨個都來一次?”
“……”
伊娃,你個死腹黑死腹黑死腹黑!!
萬聖節之後的某個星期六早晨,外頭悠悠地飄起了雪花,城堡內非常安靜,而Mery他們正排着隊接受費爾奇的循例檢查,準備朝霍格莫德進發。
霍格莫德村的小茅屋和店鋪都蓋上了一層鬆脆的雪,踏在雪地裡發出“喀喇喀喇”的聲音,頭髮上已沾上了不少雪花,Mery不停地把自己的臉往大圍巾裡埋,恨不得有第三隻手替她撐傘。
蜂蜜公爵裡擠滿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店裡有着一個貨架叉一個貨架,上滿放滿了人們能夠想象得到的最引人入勝的糖果。大塊的奶油花生糖、一塊塊發微光的粉紅色椰子冰糕、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成百種各式各樣的巧克力、一大桶多味豆、一桶滋滋蜜蜂糖、漂浮在空中的果子露飲料,沿着另外一堵牆的是“具有特殊效果”的各種糖果。 ¸ тTk ān¸ ¢ o
站在門口半天,看着人滿爲患的糖果店,Mery有種想死的衝動。
突然,她口袋裡的雙面鏡震動了。觀察了下週圍,Mery溜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掏出鏡子,裡頭顯現出Tom的臉。
“怎麼了,Tom?”
“忘了之前說好的嗎?我們在哪見面?”
“啊!”Mery思索一陣後,打了個響指,“就在霍格莫德122號!”
霍格莫德122號在一個所謂的犄角旮旯裡,Mery多次請人指路,東拐西拐才拐進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
眼前的房子白牆灰瓦……好吧,那“白牆”已經稱不上是白牆了,髒兮兮的怎麼看都像在難民區。
用鑰匙打開門,Tom卻好像早就到了,在裡頭好不恣意的坐着。
Mery驚訝地指着他,“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攤攤手,笑得很似乎很無辜,“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阿拉霍洞開’這種開門咒嗎?”
“……”
=口=親愛的Tom,你去當賊吧去當賊吧去當賊吧!警察叔叔永遠都抓不到你的!!
屋子裡的壁爐燃燒得很旺,溫暖的氣息撲鼻而來,白色的毛絨地毯,棕色的呢制長軟椅,墨綠色的牆壁上還掛着幾幅油畫。Tom就靠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盞冒着嫋嫋熱氣的鑲花瓷杯慢慢地喝着。
Mery繞了一圈,拿過裝飾櫃上精緻的擺設,說:“這裡看起來還不錯啊!”
“不,在我來之前,這裡只是一個小型垃圾存放庫。”
“……”
伯納德,你個坑小孩的壞祖父壞祖父壞祖父!不帶這麼打發人的!!!/(ㄒoㄒ)/~~
瞧見Mery僵硬地站在那裡,Tom笑着放下瓷杯站起來走到她後面,雙手環住她的腰,臉頰貼着她的臉頰,細語道:“Mery,想我嗎?”
Mery沉默了,雖然她不反感Tom的碰觸,但對着他,她仍說不出任何所謂情人之間的詞句。也許,童年與他相處的日子和將他當做弟弟的感覺依舊深刻的保留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Tom好像並不在意Mery是否迴應,在他看來,他們倆今後的時間還有很多,尋找她的幾年他都熬過來了,還會在乎這一時半會?只要她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在他所能察覺到的地方,就足夠了。等她從霍格沃茨畢業了,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了,他總能將自己一點一點地融入她的心臟,纏噬她的靈魂……
親了下Mery的臉頰,Tom換了個話題,“知道嗎?聖誕節的假期裡,我將要給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他們幾個剛畢業沒多久的斯萊特林烙上黑魔標記……食死徒的隊伍會越來越龐大……鄧布利多的鳳凰社算什麼……”
“你……如果我畢業了,你也會在我的左手臂上弄一個黑魔標記?”Mery的手覆上Tom的手,有些遲疑地問。
“……不會……”
她是他的獨一無二,怎麼可能與他們相提並論。況且,他可不想她忍受灼熱之痛,燃燒之苦。
約好和Tom在下次霍格莫德之行時再見後,Mery冒着風雪踏上回學校的路。在經過三把掃帚酒吧時,Mery看到了剛從裡頭出來的伊娃一行人。
伊娃興奮地揮揮手朝不遠處的Mery打招呼,大步跑近了一把勾住Mery的脖子,耳語道:“快來告訴姐姐,你跑哪去幽會了?”
Mery斜了她一眼,開始邊走邊說:“什麼幽會,我們那是正常的約會!”
“好吧好吧,那來說說你們到哪步了?”
停下腳步,Mery眯起眼睛看到伊娃發毛,“話說,你這是在八卦我和‘他’嗎?”
伊娃默默地放下搭在Mery肩上的手,一臉糾結,“對不起,我錯了……”/(ㄒoㄒ)/~~
“切,你就不能換個威脅的方式嗎?”伊娃絮絮地輕聲抱怨。
Mery哼了哼,“幹嘛要換,有用就行了。”
“……”
星期一在禮堂吃早飯的時候,一隻金燦燦的貌似是鳳凰的生物飛到Mery頭頂,丟下一張信箋,扭扭屁股騷包地又飛走了。
Mery抽搐着嘴角,拿過信箋,上面的話語很簡單,卻不得不讓她正視。
親愛的Mery·Hill同學:
下午沒課的時候可以來趟校長辦公室嗎?我們可以享受一下屬於下午茶的美好時光。
你的校長
阿不思·鄧布利多
=口=我纔不要跟你共享下午茶的時間呢!你除了有蟑螂堆這種倒胃口的糖果,就是加了料的飲料甜點!攝魂取唸對我沒用,我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吐真劑免疫啊?!!
下午上完草藥課後,Mery頂着一張殘念的臉壯烈地朝校長辦公室走去。在三樓走廊門口的巨石獸前報出口令後,她沿着一道活動的螺旋型樓梯前進,拉開帶有獅鷹首形狀的銅門環的門,Mery一眼就望見了坐在椅子上的鄧布利多。
“親愛的,要來幾塊太妃手指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