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巨星 善意謊言
宮本烈上了樓慢慢地朝着那間書房慢慢走去。
書房門前有兩名黑衣男人看守兩批人全天二十四小時輪流不分黑夜白天。男人看見宮本烈的身影閃現於迴廊那頭同時一怔恭敬地低下頭喊道宮本少主!
少主怎麼突然來了?
宮本烈走到兩人面前沉聲說道把門打開!
是!兩人不敢有異議其中一人急忙拿出鑰匙將書房的門打開了。
宮本烈望着半掩的房門又是喝道你們全都下去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是!少主!兩人立刻退下腳步聲漸漸遠去。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後宮本烈卻遲遲沒有動作。他佇立於書房前心中百感交集。他找了許許多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的下落。可她偏偏就在他身邊並沒有走遠。她被玲綁架了藏在這幢別墅裡。她並不是逃走。
宮本烈沉思了片刻終於伸手握住了門把手。
房門一點點打開書房內的一切映入眼簾。
視線驟然開闊宮本烈卻愣住了。書房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他一眼就瞧見了蜷縮在角落裡的人兒。原本柔亮烏黑的長髮已經凌亂將她的身體纏繞。她的衣服有些髒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滿是灰塵。她將頭埋在雙膝中不言不語。
伊、伊盼兒?她怎麼變成這樣了?她怎麼了?
宮本烈急忙邁開腳步衝到了她面前。他半蹲下身體顫顫地伸出手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碰觸她。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按住了她的肩頭。她卻彷彿沒有感覺一樣依舊不言不語沒有任何反應。
盼兒?宮本烈沉聲喊出她的名字宛如隔世。
伊盼兒這才擡起頭來她的視線有些恍惚對上了面前的人。藥劑剛剛發作完畢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已經沒有動彈了就連自己的思維也是靠着殘留的意志勉強支撐。她呆呆地望着他想要說些什麼卻開不了口。
宮本烈
宮本烈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爲什麼會來。宮本烈
盼兒?盼兒你怎麼了?宮本烈立刻將她打橫抱起急步走出了書房。樓層裡有乾淨的客房他隨便找了一間擡腳將門給踹開了。伊盼兒被他抱在懷裡努力地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她需要一點時間來休息她只需要一點點時間。
宮本烈將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乾淨的牀上又是對着房外大吼道來人!還不快點來人!
宮、本伊盼兒吃力地念着這兩個字喘了下我沒事
她熬過來了再一次藥劑的折磨她又熬過來了。
宮本烈聽見她喊自己的名字驚奇地回頭盼兒你怎麼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掃視她的周身這才發現渾身上下沒有被毆打的痕跡衣服雖然髒可也沒有破碎。
她沒有捱打可爲什麼會這樣虛弱?
你先聽我說我有話對你說。伊盼兒凝望着他雙眼半眯宮本你對我很好我很謝謝你。可是我欺騙了你我的確是天皇派在你身邊的臥底對不起我欺騙了你。我不明白你爲什麼那麼相信我你是我所接受的任務裡最傻的目標了。
其他我不想多說了請你把我交給天皇。你的會社應該處於絕境拿我去作交易換回你的會社。伊盼兒無力地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那是你父親留下來的你一定很想去守護。
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說放下就放下實在是太難了。
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局面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她記他這些日子的善待決定幫他一把。更何況她也不願意瞧見渡邊玲再繼續墮落下去。她身體裡的病毒她要去找藤原春日她要去找那個女人算帳。
她要問問藤原春日她這樣折磨她是爲什麼!
伊盼兒的主動開口承認使得宮本烈心裡一空。好象一下子被人挖去了什麼瞬間空蕩蕩的填補不上。他悶了半晌時間纔回過神沉聲說道從一開始從儷都開始就是任務嗎?
儘管他曾經想過可他終究還是沒有信獨獨信了她。
伊盼兒聽出他語氣裡的沉悶卻還是咬牙說道是!從一開始就是!你如果恨我騙了你那麼就一槍殺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宮本烈憤怒地咆哮從口袋裡拔出槍指向了她的腦門。可是伊盼兒卻十分平靜躺在那兒不動。面對她的反應他更是氣憤又是喝道還是你覺得我捨不得殺你?你說!
伊盼兒無聲嘆息她睜開了眼瞧見他那張因爲怒氣而糾結的俊容。目光對上了他讀出了他眼底的受傷她輕聲說道可能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對你的冷淡。你不是不敢殺我也不是不捨得殺我只是在困惑自己。
爲什麼你被我吸引?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過自己好多遍了吧。
中國人有句古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伊盼兒說着目光越來越清澈。想到了渡邊玲她柔聲問道你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嗎。
那麼資料也是你交出去的嗎。宮本烈直接跳過無數問題將最後一個問題提前。
她就這樣將他百分百的信任給交出去了嗎?
伊盼兒想了下堅定地說道是!是我交出去的!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好過千萬句實話。
既然已經騙了他那麼多那就讓她騙到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