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妮的尖叫聲嘹亮,倏地將雙手捂着了自己的雙眸上,她覺得自己的雙眼都被玷污了。
儘管彥妮叫得那麼大聲,可朱浩天這小子一點感覺都沒有,倒吃驚的問道:“你叫什麼叫?”
彥妮捂着雙眼,叫罵道:“你個混蛋!你個流氓!你下流!!”
朱浩天倒不覺得自己下流,他在賓館的浴室裡沒有找到浴巾,而且他不可能穿着已經脫下來的衣物,那衣服汗味熏天,他可不想再穿上去,真要是穿上去了,真跟一把枷鎖似的。
面對彥妮的叫喊,朱浩天反駁道:“我怎麼下流了?”他又對彥妮吩咐道:“浴室裡沒浴巾,你趕緊去找老闆送條浴巾來。”
“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我憑什麼去?”彥妮氣咻咻的說,如果她手裡有槍,恨不得一槍嘣了朱浩天這混蛋。
“真的不去?那我就這樣睡覺了。”朱浩天也會耍混,光着身子朝房間的大牀走去,洗完了涼水澡,他的睡意更濃了。
捂着雙眼的彥妮感覺朱浩天朝自己走來了,忙呵斥道:“你給我滾進浴室裡面去,我現在去拿。”
朱浩天早知道這個女人會答應的,光着身子又繼續去浴室沖涼去了。
彥妮放下雙手的時候,面紅耳赤的,臉頰還特別的發燙,她二十幾歲了,找過一個男朋友,但是兩人交往不到一個月就分手了,她是警察,經常不回家,而且她的脾氣很多男人受不了,所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那東西,挺嚇人的,她的心現在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她緩了一口氣,才從牀頭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出了204房間的門口,扭頭望向賓館二樓的門口,見禿頭男還在賓館吧檯處,忙咧開嗓子喊道:“老闆!”
禿頭男聽見有人叫,立即放下手中的活,朝彥妮所在的位置望了一眼,然後快步走了過來。
當禿頭男走近的時候,彥妮才說:“老闆!房間裡沒有浴巾,你給送條來。”
“好的。”禿頭男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彥妮突然又叫住了禿頭男,“老闆!等一等。”
禿頭男轉過身來時,彥妮又補充道:“送二條來。”她知道自己一會兒也得洗澡,身上黏糊糊的,的確不是一個滋味。
“好的,我馬上給你們呢送過來。”禿頭男客客氣氣的說。
禿頭男朝走廊那頭走去後,彥妮纔回到了房間裡,聽見朱浩天把浴室的水弄得嘩啦嘩啦的響,恨不得一刀子閹了他,當然這是她內心邪惡的想法而已。
須臾,204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彥妮猜想應該是老闆來了,起身朝房門口走了過去,拉開門時,見禿頭男抱着兩條浴巾,老闆歉意的說:“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房間的浴巾忘記拿了。”
“沒關係。”彥妮接過老闆手裡的浴巾,就關上了房門。
彥妮抱着浴巾,朝浴室門口走了進去,將浴室的門拉開一個縫隙,直接將一根浴巾扔了進去,話也不說一句,直接把浴室的門拉上了。
她抱着浴巾又在房間裡尋覓着那把熟悉的手槍,趁朱浩天洗澡之際,她必須拿到手槍
,要不然這混蛋欺負自己的時候,她是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找到了朱浩天的衣褲,槍就放在衣褲的旁邊,她拿了一把,還將朱浩天那把手槍裡面的子彈全都取了出來,留給朱浩天一把空槍,一會兒看他還敢不敢得瑟。
片刻之後,朱浩天繫着浴巾走了出來,站在浴室門口還打了打哈欠,衝坐在牀邊的彥妮走了過去,直接倒在大牀之上,嘴裡愜意般的說:“還是大牀舒服!”
彥妮見朱浩天倒在了大牀上,趕緊對他命令道:“你出去下,該我洗澡了。”
朱浩天趴在大牀上,閉着雙眼,說:“你洗你的澡,我睡我的覺。”
彥妮抱着浴巾站了起來,叫嚷道:“你在房間裡,我怎麼洗澡?”
朱浩天猜出了彥妮的顧忌,開門見山的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偷看你的。”
彥妮不會答應的,又嚴肅的催促道:“你給我快起來,去外面抽支香菸,差不多就可以了。”
“你別吵,我困了。”朱浩天迷迷糊糊的說着,似乎真的很困了。
這時候,彥妮徹底發飆了,握着手槍對趴在牀上的朱浩天呵斥道:“你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我可開槍了。”
朱浩天完全沒有聽見,不把彥妮的命令當回事,睡自己的覺,讓彥妮一個人折騰去。
彥妮呵斥了一聲,見朱浩天無動於衷,她又提高了分貝,“你給我起來!”
朱浩天的雙眸還是閉得死死的,完全不把彥妮的呵斥當回事,繼續睡自己的覺。
彥妮也不能這麼幹等下去,她也不能真開槍,也許朱浩天知道她不會真的開槍,所以就不當回事,她把手槍收了起來,坐在大牀上,右手揪住了朱浩天的耳朵,使勁一擰,皺着眉頭問道:“你起不起來?”
這招還真管用,朱浩天頓時就睜開了雙眼,因爲他感覺到了疼,拳頭雖然硬,但是耳朵那可是比較脆弱的地方。
可是,朱浩天睜開雙眼的時候,猛地一下,就把坐在牀邊的彥妮撲倒在牀上,將彥妮的身體壓在了朱浩天的身下,兩隻手將彥妮的手摁在了牀上,朱浩天壞笑道:“你再騷擾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吃了?”
彥妮掙扎了幾下,都是白費力氣,對付一般的男人,她的法子還有效,可是對付朱浩天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成爲任他宰割的羔羊。
“你放開我!”彥妮掙扎着。
掙扎了一會兒,她好比孫悟空一樣,被五指山壓在了山下,動彈不得。
彥妮見自己掙扎無果,又對朱浩天威脅道:“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可叫了。”
朱浩天不屑一顧的問:“你真打算叫?”
他的話音剛落,彥妮還真的叫了一聲,可是話音剛叫了一半,她的嘴猛然被堵住,只聽見“嗚嗚“掙扎的聲音,朱浩天這個邪惡的傢伙用嘴堵住了彥妮的嘴,吻得她快窒息了。
她竟然被強吻了,她快崩潰了,可是又不能反擊,這個男人的力量太大了。
吻了一會兒,朱浩天鬆開了嘴,壞笑道:“你還打算繼續叫下去嗎?”
彥妮又怒罵道:“朱浩天!你個混蛋!你無恥下流!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那我證明自己是男人看看?”朱浩天來勁了,將彥妮這麼一壓,他的下身還真有點反應了。
彥妮也明顯感到了小腹處有一個硬物頂着,她掙扎是無果了,拿出了最後一招,立馬放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彥妮佯裝哭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招對朱浩天來說有沒有用。
彥妮哭了幾聲,朱浩天還真的放開她了,說:“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把你怎麼着。”
彥妮還是繼續佯裝放聲大哭,爲了逼真,她側了側身,避開朱浩天的眼光,趕緊用手指沾了沾眼淚抹在自己的眼眶處,又哇哇的大哭起來,其實只有聲音,眼淚都是唾沫。
她心裡在得意,沒想到小女人的這招,對這個類似於怪獸的男人還真管用。
朱浩天見彥妮哭得愈來愈厲害,他很無奈,從大牀上坐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哭得傷心的彥妮,無語的說:“別哭了,你去洗澡吧!我出去抽支香菸。”
說完,朱浩天就係着浴巾朝204房間的門口走去,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彥妮見朱浩天走出了房門,她趕緊坐了起來,打量朱浩天這男人是不是真的出去了。
看了一會兒,沒見朱浩天再進來,她慢慢地下牀,朝房門口走去,反鎖了房間的門之後,她得意的竊笑起來。
捂着嘴笑得肚子疼,她沒想到她們局的小雅常用的這招還真管用。
回到陵城市後,她還得感謝下小雅。
她把朱浩天關在房間外之後,她心裡也踏實了,抱着浴巾朝浴室慢慢地走了進去。
在浴室裡,又反鎖了浴室的門,然後脫光了衣服,開始洗涼水澡,身子坐進浴缸的瞬間,她覺得這是人世間最大的享受。
此刻,朱浩天站在204房間門口外,一邊抽着香菸,一邊想着一些事。
他們從海南逃了出來,而且還殺了牛天俊的弟弟牛天鴻,他心裡明白牛天俊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而且牛天鴻的叔叔牛大海還是海南市的市長,肯定也會想辦法爲牛天鴻報仇。
過了一會兒,他一支香菸吸完,見那女人還沒有開門,啓動了透視模式,發現那女孩早已躺在了房間的大牀上,像是睡着了一樣。
他擰了擰房門,房門好像被女人反鎖了。
他敲了敲門,對彥妮喊道:“快開門!”
喊了一會兒,睡在大牀上的彥妮壓根不理睬朱浩天,繼續睡自己的大覺。
他心裡明白,這女人是不會給自己開門,而且打算讓自己在房間外呆到天亮。
他想了想,直接後退了一步,一咬牙,一腳就朝房門踹去,“砰”的一聲,門鎖是開了,但是204房間的門也倒塌了。
這一聲巨響,直接把睡夢中的彥妮嚇醒,從牀邊坐起來時,發現204房間的門口直接倒在地板上,朱浩天踩在房門上直接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雅尼傻眼了,心裡在想,“老天!這男人是瘋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