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我好歹和你朋友啊。聽到寧傾城嘴裡蹦出的兩個字,徐揚難過的說道。
“本來你就活該。”寧傾城一點都不給。
她繼續說道:“你也不算算你腳踩幾條船,怎麼就沒把你淹死呢。”寧傾城帶着嫉恨,打擊着。
她也是那條船之一,雖然都已經表示過,可心裡還會不舒服。
“我又不是不會游泳。”徐揚小聲反駁着。
“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寧傾城耳朵很好用,聽到徐揚小聲的嘟囔,又來了一句。
“好了,幫我查一下看看他家裡都有什麼人吧。”徐揚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
“按照規定是不能給你查的,明白嗎。”寧傾城提醒着。
“當然明白,這又不是什麼案件。”徐揚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姓名。”寧傾城打開系統後,問道。
“凌向陽!”
“你確定。”看着電腦上的提示,寧傾城再次問道。
“確定。”徐揚想湊過去看看,可被寧傾城制止了,他肯定的說道。
“查不到,海陽市內沒有叫凌向陽的。”寧傾城再次看了一眼顯示的結果,說道。
“真的假的。”徐揚不信,他覺得寧傾城騙他。
“騙你幹嘛,自己看。”她把筆記本一轉,讓徐揚自己看。
可不是嘛,上面顯示沒有搜索結果,這是怎麼回事兒,徐揚迷茫了。
難道千夢騙我,沒理由啊,徐揚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
“怎……怎麼回事兒啊。”徐揚只能求助寧傾城。
“有兩種可能,先聽哪一種。”看出徐揚有些沮喪,寧傾城開着小玩笑。
“先聽……當然是兩種要都要聽。”徐揚差點上當說成先聽好消息。
寧傾城一點頭,這才說道:“第一種就是千夢妹妹騙你,和你說的是假名字!”
“這不可能,她不會騙我。”徐揚很有把握,當時那種動情的場合,如果韓千夢還能撒謊,那這個女人的心機可就太可怕了。
“第二種就是這個名字和所登記名字不一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寧傾城說完後看向徐揚。
徐揚很實在的搖頭,說道:“不明白!”
丟給徐揚一記衛生眼,寧傾城才解釋道:“換句話來說就是他用的假名字,身份證上的名字,我們無法得知!”
“明白了。”聽完寧傾城的話,徐揚點頭。
“那還有辦法查到嗎。”徐揚追問道。
“不能,因爲姓氏也有可能是假的。”本着懷疑的態度,寧傾城還是否定。
“海陽市姓凌的多嗎!”
“多。”寧傾城覺得徐揚這是問廢話,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但這麼大的城市,肯定多。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找我朋友幫忙查查。”徐揚站起來就要走、
一看這情況,寧傾城趕緊叫住他,說道:“你去哪兒!”
“找我朋友啊。”徐揚一臉我還能去哪兒的樣子。
“我正好有事問你。”寧傾城換了副臉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徐揚心裡一突,臉上卻不動聲色,從新坐下後,他問道:“什麼事兒啊,我最近很老實的,只有別人欺負我的份兒!”
寧傾城沒理他,而是從桌上的檔案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給徐揚看了看,然後問道:“認識他嗎!”
“認識,而且還發生過矛盾。”徐揚聲音很平靜,心思卻是心念電轉。
“他死了。”寧傾城盯着徐揚的眼睛,只要他有一絲慌亂或者心虛,她就能看出來。
“死了,怎麼死的。”徐揚露出一抹驚訝,然後迅速消失,問道。
“用刀捅死的,然後放火燒了,死了十幾個,是不是你乾的。”寧傾城逼問道。
“不是,這個真不是。”徐揚趕緊否認,真不是他乾的,是張宇他們乾的。
然後不等寧傾城發問,徐揚主動說道:“當時我去風華絕代看我朋友,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有人砸場子,於是我們就下去看了看,在客人的勸說下,讓他走了!”
“客人,你會聽一個客人的。”寧傾城很懷疑徐揚是不是在撒謊。
“他不是普通客人,工商執法的頭頭。”徐揚很平靜,沒有絲毫心虛或者慌亂的樣子,說道。
“噢。”寧傾城這才點了點頭。
然後她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後,說道:“查一下工商局的人最近有沒有去風華絕代!”
很快電話就打了回來。
寧傾城道聲謝謝後,纔對徐揚說道:“看來這件事真不是你乾的!”
“本來就不是我。”徐揚鬆了口氣,心想,女人變臉的速度真特碼快,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是不是生氣了。”見徐揚悶頭坐在那兒,寧傾城靠過去,碰了他一下。
“沒有。”徐揚把頭一扭。
“矮油~你別生氣嘛,我也是爲了辦案,不能講私情的。”寧傾城帶着些許撒嬌。
“好,那我問你!”
“嗯嗯,問吧!”
“如果真是我乾的,你怎麼辦。”徐揚冷冽的目光看着她,問的很平靜。
寧傾城一怔,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真是他,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抓。”最後她咬了咬牙,說道。
“很好,幸虧不是我乾的,要不然你會守寡的。”徐揚一把摟住她,伸手就要捏她那對堅挺的嫩肉。
“別鬧,上班呢。”寧傾城掙扎着。
噹噹噹,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寧傾城趕緊從徐揚懷裡出來,做到辦公桌後面,整理一下儀容後,才說道:“進來!”
等候在外面的高文飛推門而入,“所長,這件案子……你怎麼在這兒。”話說到一半,高文飛纔看到徐揚。
現在他看到徐揚就想一槍把他斃了,特討厭。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兒。”徐揚很嗆的反問一句。
“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家,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高文飛有理有據,這次一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寧傾城看不下去了,我男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了,她冷聲道:“是我讓他來協助調查案件的!”
一聽這話,高文飛掏出手銬就要拷徐揚。
寧傾城一聲冷喝,說道:“高文飛你幹嘛!”
“拷他呀,不是調查嗎。”高文飛一頭霧水的樣子。
“誰讓你拷的,我已經問完了不是他,說說你的情況吧。”寧傾城不給他好臉色,問起正事。
“噢,是這樣的,我們跟通訊公司聯繫過,發現許方在死之前曾經打出一個電話。”高文飛說完後,看了徐揚一眼。
“號碼的主人是誰。”寧傾城問道。
“查不到,號碼是匿名卡,不過我懷疑是他讓人殺了許方並且放火毀屍滅跡。”高文飛的推斷很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殺人滅口。”寧傾城總結了一下案情,說道。
“沒錯,應該是這樣。”高文飛也不敢肯定。
打出過電話,聽到這個消息,徐揚心裡冒出個念頭,難道背後有人指使。
如果真是這樣,那當時許方在風華絕對的說的話就是撒謊,這人是誰呢,徐揚想不出答案。
高文飛說的推測和可能雖然有道理,其實狗屁不通。
因爲主謀就坐在沙發上。
“繼續查,有消息立即通知我。”寧傾城說完,高文飛應下後,他就很知趣的出去了。
“很棘手嗎,這件案子。”等高文飛出去後,徐揚才問道。
“是啊,沒有一點線索,一場大火燒光了所有的證據。”寧傾城有些頭疼。
“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這件案子會成爲懸案。”寧傾城有些疲憊。
雖然查到一個電話號碼,可卡是匿名卡,根本什麼都查不到,除非進行定位,可說不定對方早就不用了。
“那豈不是讓兇手逍遙法外了。”徐揚看上去有些不甘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有證據沒有線索,什麼都查不到。”寧傾城很無奈。
“不能從他的錢財方面入手嗎。”徐揚想到許方現在所有的財務都在陳明旭那兒,他擔心有什麼破綻,所以才問道。
“沒用的,在案發前一天,銀行卡里的錢已經被轉走,並且取出,什麼都查不到。”寧傾城嘆了口氣,剛上任就遇到這樣的案子,頭疼啊。
“取款的人帶着帶着帽子,僞裝過。”見徐揚張嘴還要問,寧傾城直接說道。
“哦哦,那看來真的是沒辦法了。”徐揚也挺失望的。
不過心裡,卻放了心,既然這件事這麼周密,那肯定不會在查到徐揚陳明旭他們頭上。
只不過,就是要委屈寧傾城了。
很多情況下是沒有兩全其美的,總有一方會受到委屈。
就像現在。
“我先回去了,不用這麼難過。”徐揚臨走的時候,安慰了幾句。
“嗯,注意安全。”寧傾城相送。
等徐揚走了,她才嘆了口氣,暗道,真的不是他。
本來她想用剛纔的表現來看看徐揚的反應,可徐揚的表現卻讓她感覺到窩心。
我怎麼又懷疑他了呢,寧傾城想明白後,又開始責怪自己。
不過,她剛纔說的案情倒是真的,真的什麼都查不到。
從派出所出來,行駛一段時間後,徐揚才撥通陳明旭的電話,然後把這邊剛纔發生的情況,告訴他。
最後讓他查一下看看老城區和新市區有沒有對外宣稱叫凌向陽的。
陳明旭自然是很痛快的應下,然後他說道:“徐哥,房子已經裝修了,你要不要改天過來看看!”
“這麼快!”
“必須的嘛!”
“好啊,改天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徐揚很痛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