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望晴跟着徐揚一起從都市麗人出來,徐揚就已經計劃好所有的事情。
只不過在中間的過程發生了高文飛這件意外的事情。
好在沒有影響計劃的進展,要不然徐揚真的會把高文飛弄死!
“滿意了?”寧傾城一副你這人太陰險的樣子,問道正在低頭喝紅茶的徐揚。
“什麼?”徐揚裝傻充愣。
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算計別人的感覺,不論是誰。
雖然有時候會被人識破,可這也無所謂,這種事本來就心知肚明。
況且心機這玩意,都是煉出來的--沒有誰天生就是陰謀家。
“算了。沒事!”寧傾城本來坐直的身子,一下子收了回去,靠在沙發上。沒有繼續跟徐揚談下去的意思。
“江若琳什麼時候走?”寧傾城不說話,徐揚不能不說。兩人好歹也是那種關係對不對。
“捨不得她走?”寧傾城這話問的很嗆。
“怎麼可能!”徐揚一臉我沒瘋的樣子,然後說道:“面對她我很無語!智商會被拉低的!”
寧傾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深有同感的說道:“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
“怎麼辦?總不能趕她走吧。”徐揚的意思太明顯了。嘴上說着不能趕江若琳走,可他的意思就是趕她走的意思。
這個虛僞的傢伙!越來越陰險了---
“我也不知道,試試吧。找個機會我問問她,看看她什麼時候走。”寧傾城也超無奈的。
面對這麼個胸/大無腦、童顏巨/乳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她!傻也不能傻到驚世駭俗的地步吧?
“也只能這樣了。”徐揚也想不出好的辦法。
如果不是爲了以後的合作,他真不想理這個傻乎乎的大/胸女。挺可愛的,可是……唉,一言難盡吶。
……
距離總決賽還有一天的時間,陳清雅這兩天一直都在忙着用恐怖版輔助記憶法增加背誦的位數。
可今天她卻被徐揚硬拉着出來曬太陽。
兩天沒見,陳清雅的臉色有些發白,想必是一直待在房間不出來的緣故。
“……37894。”一邊在路上走着,陳清雅都還嘟囔着圓周率的位數。
“清雅!”徐揚拉下臉沉聲低吼道。
“啊?嗯嗯?”陳清雅的思維明顯不在這兒,被徐揚這麼一吼,她才把精神集中在這兒。
徐揚深吸口氣,壓着無奈和疲憊,說道:“休息會吧,勞逸結合纔是最好的學習方法。”
“嗯嗯。”看出徐揚不高興,陳清雅吐吐舌頭,趕緊點頭。
十點多鐘的陽光的斜射在路面上,微風輕輕吹拂,很舒服。尤其是閉上眼的時候,就會清晰的感覺到眼光灑在臉上的感覺。
熱熱的,暖暖的,像情人的手,在撫摸你的臉龐。
溫熱而又舒心,整個人隨着陽光的照射,漸漸恢復生機,兩人漫步在路上,享受着決賽前最後一次的輕鬆。
“清雅,有信心拿冠軍嗎?”兩人手牽手走在路上,隨意而走。
“有!”陳清雅的聲音很堅決,語氣帶着濃烈的自信。彷彿只要她想做,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加油!最後的決賽還是在我們倆中間展開,另外兩人只是配角。”徐揚很霸氣,帶着內斂的狂妄,說道。
“嗯嗯。我相信你。”陳清雅毫無保留的選擇信任。
新市區派出所。
兩輛警車開進來停下,停穩後,寧傾城從車上下來,帶着幾命幹警直奔洪政的辦公室。
抓捕令已經到手,寧傾城不會有任何拖延。
當寧傾城推門而入的時候,洪政正在鬥地主。
見寧清晨進來,洪政趕緊站起來對這個年輕貌美的女所長說道:“寧所長,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面對洪政的熱情,寧傾城理都不理,直接亮出抓捕令,說道:“洪政,你涉嫌包庇黑社會犯罪團伙,收受賄賂,這是抓捕令,帶走!”
寧傾城說完後,她身後的警察上前抓人。
“我沒有!我沒有!”洪政大喊大叫。心裡卻直叫糟糕。
“不管你沒有,證據我們已經掌握!帶走!”寧傾城再次一聲冷喝。
“是!”錚亮的銀白色手銬,咔咔扣在洪政手腕上,被幾命幹警押着,出了辦公室。
在新市區派出所同事注視的目光下,洪政被押上警車,帶走了。
“怎麼回事啊?”
“這是怎麼了?變天了?”
“不知道啊?”
“該不會違法犯罪被抓了吧?”
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這次的事情,他們事先沒有得到半點風聲,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有的人更直接,已經打起了空閒所長的位子。
那些在市局有熟人的幹警,趕緊打電話問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也就是說,沒人任何人提前知道這次的抓捕,完全是突然行動。有的人已經意識到海陽市要變天了!
從接到徐揚的舉報,再到現在的抓人,一共花去兩天的時間,速度之快,辦案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在鐵的證據面前,洪政的反抗、嘶吼、威脅,全都消失,老老實實認罪服法。
當徐揚接到寧傾城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跟陳清雅吃飯呢。
過橋米線,一種來自華滇省的食物,米線勁道,湯料夠味。
“喂,寧姐。”徐揚接通電話後,見陳清雅擡頭看他,徐揚示意陳清雅先吃就是,不用管他。
“洪政已經抓捕。平陽鎮的事情就靠你了。”寧傾城也不矯情,有什麼說什麼。
“放心,比賽完成後,我就跟朋友計劃這件事,保證完成任務。”徐揚就跟真的線人一樣,表現的非常好。
“好。加油比賽,到時候我會去現場給你加油助陣的。”寧傾城也想親自看看徐揚到底有多大能量。
“沒問題。冠軍是咱的囊中之物。”徐揚吹了幾句之後,就把電話掛斷繼續吃飯。
“也不怕把牛皮吹爆了---”寧傾城掛斷電話,對徐揚牛逼轟轟的話,表示不信。
徐揚吃東西的速度很快,吃完後,兩人從米線店出來,走在路上的時候,陳清雅不經意的問道:“剛纔打電話的是誰呀?”
“寧姐。”徐揚看了她一眼,心中暗笑。
陳清雅可是很少過問徐揚的事情,平時徐揚幹嘛她從來不管。
每次她表達意見的時候,都代表她在擔心一些事情,比如徐揚是不是又新認識美女了呀,或者是不是馬上就被人搶走了呀之類的。
這個善良單純又倔強的女孩子,她在默默的做着一些屬於她應該做的事情。
不相干的,她從來不問,也從來不管。
“那個漂亮的警察姐姐?”陳清雅有印象,她見過寧傾城。
“對啊。”徐揚沒有否認。
陳清雅接話又說道:“很漂亮,很有氣質,是個大美女。”說這話的時候,她那雙烏溜溜宛若黑寶石半不含一絲的雜質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徐揚。
“你在擔心?”徐揚緊了緊牽着的手,問道。
“沒有。”陳清雅緩緩搖頭,說道:“我就是在想,爲什麼你總是會跟一些美女有交情。”
“傻丫頭。”徐揚也不揭穿,只是溺愛的說了一句。
難道你要讓徐揚告訴她陳明旭的一切嗎?還是告訴她徐揚現在夾在中間的身份?
不可能!也不能說!
她天性單純善良,註定不會參與這些複雜而又富有心機的事情。
她的生活就應該是屬於那種朝着自己理想邁進,實現理想的路子。不應該去攙和這些險惡,也不應該知道。
雖然這種維護和關心有些像關在籠子裡的小鳥,可有時候必須這麼做。
把陳清雅送回家,謝絕了陳媽媽的挽留,徐揚終於鬆了口氣。
現在的時間越來越緊迫,分身乏術啊!徐揚真想傑克能傳授他一種分身的本領。
那樣的話,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兼顧了。
商業上能兼顧,女人上也能兼顧,陳明旭那邊也不用時時刻刻擔心。
可惜啊!他不會!傑克也不會!
來到總店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班。
“徐哥。”
店裡的學姐心悅誠服的稱呼徐揚。
他用他的表現,征服了這些學姐。
“嗯,千夢呢?”徐揚在李紅跟前停下腳步,問道。
“韓姐在樓上。”李紅趕緊回答道。
徐揚一點頭,直奔二樓,敲了敲韓千夢辦公室的門,得到她的許可後,徐揚推門而入。
韓千夢正在用筆記本快速打字。
徐揚走過,繞過辦公桌站在她身後,緩緩念道:“關於創新服務的若干規則。”
“是啊--”韓千夢一邊打字,一邊說道:“現在這個社會,拼的就是服務。產業模式大都類似,我們要在細節上超越所有的對手。”
“累嗎?”徐揚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捏着。
辛苦她了,韓千夢能幫徐揚解決所有的事情。
有時候徐揚就在想,如果韓千夢的家人忽然死了,她會不會回去接管家裡的生意。
答案是肯定的。
可問題接着來了,如果韓千夢走了,那徐揚這邊的生意又該怎麼辦呢?
徐揚不是應付不來,而是有時候敏銳的直覺纔是最重要的。
這種直覺,他只在韓千夢身上看到過。
或許他以後通過傑克的訓練也會有,可那個時候也許已經晚了。
所以,徐揚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盼着韓千夢的家人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