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梅,韓天義趕忙站起來,從辦公桌後面出來迎上前說:“嫂子,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梅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我也是開車瞎轉轉過來的,怎麼樣?習慣嗎?”
**梅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美人坯子,現在年近四十,皮膚保養的相當好,從外表看你根本就猜不到她已經是奔四的女人;皮膚緊緻細嫩有彈性,臉上連道皺紋都沒有,冷豔大方,成熟撫媚,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咬一口都成吸出水來。
她跟林忠天從相識到現在一直不離不棄,感情很親密,林忠天對她很好,她也很滿足。
而且社團方面的事情,她從來不過問,只是一個人單獨開了一間美容院,小日子過得非常舒坦。
“坐。”韓天義招呼**梅坐下,倒了杯水遞給**梅之後,他才問道:“天哥呢?沒在家嗎?”
根據韓天義的調查,林忠天晚上很少出門,一般都在家裡陪**梅聊聊人生談談理想神馬的。
**梅喝了口水,搖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每隔那麼一段時間,他晚上就要出去一次,我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也懶得問。”
韓天義笑了笑,說:“也是,社團現在這麼大,天哥肯定很忙,嫂子你也別介意,天哥對你是真心的。”
聽到這話,**梅奇怪了看了韓天義一眼,說道:“阿義,怎麼忽然說這個?我沒懷疑你天哥,你不用多想。”
“啊,我就是說說,沒別的意思。”韓天義一愣,趕緊解釋。
韓天義的着急解釋的樣子,讓**梅笑了出來,笑着笑着兩人就沉默了,韓天義盯着茶機上的菸灰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梅抱着杯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梅才幽幽的嘆了口氣,略帶傷感的說:“阿義,我聽說社團的兄弟,對你……”後面的話**梅沒說,但她知道韓天義肯定明白。
韓天義回過神來,用不在乎的口吻,說道:“沒關係,我跟天哥是兄弟誰當家都一樣,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的確沒爲社團做過什麼。”
**梅再次嘆氣,沒被歲月侵襲的精美面孔,帶着無奈輕聲說道:“當年如果不是你扛下所有的事情,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天哥,他欠你的。”
“別,嫂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跟天哥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無所謂的。”韓天義很不在乎的樣子說。
**梅不再說話,她看了看韓天義身上的衣服,然後又說:“阿義,我看你翻來覆去好像就這麼兩套衣服吧?都過時了,怎麼不去買幾套?”
“呃--我有點懷舊,穿習慣了。”韓天義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是九十年代的黑裝,粗布料,做工不精細。
“明天抽個時間,我陪你是買幾身衣服。”**梅深深的看了一眼韓天義。
韓天義笑笑沒說話。他能說什麼呢?說自己沒錢?還是說痛快的答應?
……
第二天,賭王大賽八進四的比賽正式開始!
徐揚這次的對手是來自韓國的賭王金偉來,眼上戴着金絲眼鏡看起來非常文雅,但根據手裡的資料顯示,徐揚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不簡單,完全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八進四的時間爲一個小時,誰先輸光輸出局,如果最後兩人手裡都有籌碼,那誰的籌碼多誰就晉級,少的那一方自然就被淘汰。
隨着一聲清脆的叮噹鈴聲,八進四的比賽拉開帷幕。
何宗恆的對手是來自英國的賭王伊薩丶比利,也是爲年輕的小夥子,深藍色的瞳孔異常的帥,實力不菲。
三屆賭王的獲得者大衛,他這次的對手很強勁,是來自新加坡的賭王盧本傑,成名多年,快手絕技名揚賭術界。
至於剩下的兩位比賽選手,一位是來自巴西的萊昂丶羅納爾多,和來自日本橫濱的賭王小泉四本丹,一雙陰沉的三角眼,看的人心裡非常不舒服。
發完底牌,徐揚又拿到一張紅桃老K,金偉來是張方塊九,徐揚說話。
彈了彈桌面,徐揚拿起一枚一萬塊的籌碼放在桌子中央。
金偉來跟,並且大了徐揚一萬,繼續發牌。
第三張牌,徐揚拿到是一章黑桃六,非常小,金偉來正好一張梅花七,金偉來說話,他加了兩萬。
徐揚看了看牌面,紅桃K黑桃六,金偉來方塊九梅花七,徐揚沒有猶豫,跟了兩萬,繼續發牌。
第四張,徐揚拿到手的是一張梅花六,而金偉來手裡拿到是一張黑桃九,還是金偉來說話,這次他加了三萬。
徐揚沒有理由不跟,跟了三萬,繼續發牌。
第五張牌,徐揚拿到手的還是一張六,方塊六!金偉來則是拿到一張紅桃七,又是金偉來大。
看了看自己的底牌,金偉來笑了,把自己跟前僅剩下的籌碼推上去,說:“梭了。”沒有一點氣勢,關鍵是錢太少。
徐揚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翹着桌子,牌面上徐揚自己是三張六一張老K,而金偉來則是兩張九兩張七,金偉來的迎面很大。
徐揚想贏的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的底牌是最後一張紅桃六,要麼金偉來底牌不是七也不是九,但現在看金偉來自信的樣子,底牌分明就是其中的兩張之一。
徐揚沉默了許久,最後一咬牙,說道:“跟了!”
金偉來笑的更開心了,他亮開底牌,底牌果然是一張黑桃九,三張九兩張七,金偉來手裡的牌是葫蘆!
徐揚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
省電視臺的攝影機大哥把攝像機對準了徐揚,柳含煙心裡一突,但此時在做直播,她只能如實解說:“本次比賽最大的黑馬徐揚先生現在看起來臉色不太好,難道他要輸了嗎?”
一看徐揚的臉色,金偉來就知道自己贏定了,他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還好你不是我們韓國人,我們大韓民族丟不起你這樣的人。”說完後,他就開始把籌碼嘩啦到自己這邊。
聽到這句話,柳含煙臉色變了變,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她很想衝上去咬死這個冒犯她未來男人的韓國人。
“金東來先生的態度有些不友好,但我們華夏民族是禮儀之邦,相信徐揚先生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柳含煙用這樣得方式來提醒徐揚。
賭場觀衆席上的觀衆也發出嘆息,看來這個黑馬這次被終結了,黑不下去鳥~華夏內陸以及省內電視機前的觀衆,也無奈的嘆氣,內陸最後一名選手就這麼被淘汰了,本來他們還指望着徐揚能進四強,奢望着一路黑到底拿個賭王玩玩來着,但現在看來沒戲了。
徐揚盯着已經把籌碼收拾好的金偉來,臉上閃過慍怒,而金偉來則是洋洋得意,然後準示意裁判表示自己贏了。
但是!就在這時,徐揚笑了,笑的很開心,眼睛都眯起來了。
他緩緩開口,但說出的話卻斬釘截鐵,不容人反抗。
“慢着!”
“你想幹什麼!”金偉來往後縮了縮身子,他怕徐揚打他!
徐揚笑眯眯的說:“沒什麼,就是讓你看看我的底牌而已。”說完,徐揚用食指和中指夾起那張還未翻開的底牌連看都不看,直接翻開放在牌面上。
底牌赫然是最後一張紅桃六!那個紅心在這一刻看上去非常耀眼!
四個六外加一張老K,金偉來三張九外加兩張七,高下立判!徐揚贏了!
“Yes!”柳含煙一聲歡呼,然後說:“我們內陸的黑馬,徐揚先生繼續扮演着他的黑馬本色,四張六,他贏了!”
賭場觀衆席的觀衆也鬆了口氣,他們都是愛國的人,都希望自己國家的人能獲勝!
坐在電視機啊跟前的觀衆也鬆了口氣,爆發出一陣一陣的歡呼聲。
再看金偉來,此時他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根本沒有了剛纔囂張的氣焰,他以爲自己勝券在握,他以爲徐揚輸了!
這個自大的傢伙!徐揚底牌都沒亮出來,他就以爲自己贏了,真是傻逼!
金偉來眼睜睜的看着徐揚面帶笑容把二十萬的籌碼從自己眼皮子地下拿走,這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真心不好受!
把籌碼拿在手裡,徐揚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我太爺爺是華夏人,爺爺是華夏人,爸爸是華夏人,我也是華夏人!我爲身爲一個華夏人感到自豪!你們那個彈丸之地,就算求着老子去,老子都不去!天天吃泡菜的民族,能有什麼本事?廢物!”說完後徐揚直接走人。
“好!”不論是現場的觀衆還是電視機前的觀衆,全都不約而同的鼓掌,爲徐揚鼓掌,爲華夏人鼓掌!
金偉來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後他跳起來,憤怒的衝向徐揚,嘴裡還叫囂着一些徐揚聽不懂的話,但從他的表情來看,肯定是一些侮辱人格很難聽的話。
“小心!”好心的裁判還有安保人員出聲提醒。
“我能還手不?”徐揚問。
“能!”
“好嘞!”徐揚答應一聲,側身一閃,飛起一腳就把撲上來的金偉來踢了回去,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金偉來在空中飛了一秒鐘,然後砸在剛纔用的賭桌上,桌子椅子全都歪倒,金偉來抱着肚子,蜷縮着身子一動不動,嘴裡嘟囔着一些聽不懂的話“我要告他~告他~”金偉來氣若游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