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徐揚暴汗!他無言以對!
如法炮製了三次,周望晴的家終於恢復如初,粉嫩晶瑩肉嘟嘟的,看的徐揚狂吞口水,周忘晴白了他一眼,穿上衣服,兩人出門下樓吃飯。
一夜一天的功夫可把周望晴餓壞了,三個大肉包子,一碗雞湯,兩塊大排骨,全都被周望晴吃進肚裡。
徐揚看着周圍那些人目光,真想裝出一副不認識周望晴的樣子。
漸漸的,有的人開始對徐揚指指點點,到了最後,有個大膽的小夥子走過來,試探着說:“先生,請問您是不是新一屆的賭王徐揚?”
徐揚心裡一突突,但臉上卻不見絲毫異色,他說道:“不好意思,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我和他只是長的有點兒像而已。”
“噢噢,那不好意思,打擾了。”小夥子歉意的笑笑然後離開了。
周望晴換了個稱呼,不動聲色的小聲問:“在澳門的時候就沒跟那個美女主播發生點神馬關係?”
徐揚眨眨眼,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發生了一部分。”徐揚笑嘿嘿的說,很猥瑣,很淫/蕩。
周望晴撇撇嘴沒說什麼,喝了一小碗小米粥,她才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
“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我。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徐揚很理解的回答道。
周望晴說了甜膩膩的說了一句你真好,然後說道:“是我哥哥把我弄出來的,我們家在東北三省是這個!”周望晴豎起大拇指。
徐揚點了點頭,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從周望晴平時的爲人處事,接人待物中,徐揚就能感覺到周望晴是一個從小見慣了大場面的人。
“你爲什麼不驚訝?”這次輪到周望晴好奇了。
徐揚沒回答,而是問周望晴有沒有煙,周望晴身上只有女士香菸,徐揚要了一根,兩人來到吸菸區,坐在沙發上,服務生送上茶水,徐揚才說:“我曾經猜測過你的身份,知道你應該是大家族出來的,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大。”
周望晴自得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必須的!我爸爸死的早,媽媽很早就去世了,以前哥哥和我還沒長大的時候,全靠叔叔們幫襯着,後來哥哥長大了,接管了家裡的生意,並且把勢力發展到整個東北!”
徐揚再次點頭,說:“看來你們家的生意做的很大!”
周望晴想了想,說:“還好吧,我不太關心這方面的事情,聽我哥哥說,好像平時就是跟金三角做做生意,倒買倒賣軍火什麼的。”
“咳--”徐揚一口煙嗆進肺裡,連着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止住,瞪着眼問道:“金三角?倒買倒賣軍火?我的媽呀!跟你們家一比,進興真的是好孩子!”
徐揚很坦然的接受徐揚的評價,並且說道:“我小時候見慣了殺人與被殺,所以很多時候會冷淡,因爲小時候見慣了生死!”
聽完周望晴這句話,徐揚看向她的目光中,帶着柔情,說道:“活在這種家庭真是委屈了。”
“習慣了一樣。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我現在是你的女人。”周望晴比徐揚還光棍,擺開身份跟徐揚談。
“也沒什麼問的,就是想問問你們家從金三角買回來的東西是在國內銷了,還是怎麼着啊?”這是徐揚最關心的問題。
周望晴嘿嘿一笑,點着一根女士香菸,連續吐出三個菸圈,才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放心吧,我哥哥比其他人聰明,做二倒販子,從中賺差價,那些東西賣給俄羅斯了。如果在國內銷售,我們家早就完了!”
聽了周望晴的話,徐揚深以爲然的點頭。
周望晴繼續說道:“我們家在東北三省有不小的產業,包括房地產,這次被咱們集團推動洗牌,家裡損失了一小部分,但我提前跟我哥說過,要不然他也會對付你。”
徐揚咧咧嘴,嘟囔道:“這個大舅哥真不講究!連妹夫都想對付!”
周望晴臉一紅,碎道:“去!我可沒承認你是男朋友!”
“那可不行!剛纔你也說了,你是我女人!想反悔?門兒都有!”徐揚很霸道的這樣說。
……
華光集團辦公室!
林忠天,韓天義,坦克,還有許久不見的凌嘯月以及張文博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說是商量,其實這裡面根本沒有韓天義的資格,不過韓天義也見怪,他老謀深算,只等離開省城在大展拳腳。
而且現在**梅每天都去吃他的xx,韓天義也樂的看着林忠天被自己戴綠帽子。
既然你這樣對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大嫂是吧?早晚也會是我韓天義的女人。韓天義靜靜聽着幾人的討論,心裡轉悠着歹毒的念頭。
林忠天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自從這次大會以後,他的地位越來越高,他和國資委的主任李華陽是很好的朋友,現在又藉助李華陽的關係跟新來的省長還有省委書記搭上關係,華光的地位還省內越來越穩固。
林忠天看了看凌嘯月,這個曾經埋伏在海陽市的棋子,可惜現在已經被所謂的進興連根拔起,他說道:“目前的局面,是我們華光佔據最大的優勢,剛剛李主任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向省委書記建議收回對進興五十億的無息貸款,咱們華光也已經打點好一切。
只等銀行那邊動手,徐氏那邊資金鍊斷開,李主任就會親自去勸海陽市的富豪抽回自己的資金,那樣一來,徐氏就會徹底完蛋。”
不得不說,林忠天這一手玩得相當毒!
當初熊平朝擔任省長兼任省委書記的時候,華光處處被徐氏壓着沒有一點擡頭的機會,但這次熊平朝被調到高層,新調來的官員又是自己這一派,林忠天終於有了翻身的日子。
聽完林忠天的話,坦克沒有任何意見,他對林忠天忠心耿耿,林忠天說什麼,坦克就做什麼。
凌嘯月跟張文博對視一眼,試探性的說道:“天哥,我是海陽人,到時候我和李主任去和那些富豪接觸,效果肯定會更好。”
林忠天看了一眼喪家之犬,淡淡的說道:“那裡是進興的大本營,難道你不怕死嗎?”
凌嘯月自信的一笑,說:“天哥,難道你忘了進興的核心現在全都在公安廳喝茶嗎?”
“哈哈--,好,到時候你陪同李主任一起去。”林忠天拍板做了決定。
“是。”凌嘯月低下頭看了一眼張文博,眼中盡是狡詐!
“散了吧~”林忠天一揮手,衆人離去,韓天義從頭到尾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最後一個出去,轉過身轉杯關門的時候,林忠天忽然說道:“阿義,準備一下,這兩天你就要動身了。”
“是,天哥。”韓天義一點脾氣都沒有,溫順的像頭綿羊!
等韓天義關門走了,林忠天才冷笑道:“什麼狗屁兄弟,如果不是看在你爲了我做了八年牢,早把你殺了!”
韓天義低着頭準備進電梯回家。
“哎喲,你瞎呀?”從電梯出來的小弟,推搡了一把韓天義。
韓天義眼中戾氣一閃,旋即消失,“不好意思,沒看到。”
“切,廢物~”小弟大搖大擺的走了。
進了電梯,韓天義低着頭,雙手插兜,沉默不語,但看向地面的那雙眼睛中,卻瀰漫着無盡的怨恨!
林忠天!你等着!早晚你的位子是我的!
……
瞭解了周望晴家裡的情況,徐揚問起了陳明旭幾人的情況。
周望情說有秦家慶在沒受什麼委屈,然後又問徐揚有沒有辦法把人撈出來,雖然沒販毒神馬的,但畢竟是黑社會,殺人放火這些事想查,還是能查到蛛絲馬跡的。
徐揚讓她放心,說不出三天,人就能出來。
回了酒店的房間,做足了前戲以後,徐揚讓周望晴在牀上擺開一字馬,他從正面提槍而入。
這一次纔是真真正正的全根沒入,沒有一點漏在外面。
周望晴oh~的一聲,就感覺自己的家門口被敵人侵犯,然後進了大廳。
周望晴保持着一字馬,徐揚保持着速度,兩人配合的相當熟練。
打了一會樁,徐揚抽出槍,讓周望晴站在牀上,雙臂從背後抱住左腿繃直的腳尖,來了一個站着的一字馬。
徐揚暗暗點頭,讚歎一聲周望晴的柔軟,然後站着提槍回家。
這一次,徐揚剛動了沒幾下,周望晴就不行了,她一聲一聲的大叫,然後就到了人間的巔峰。
一字馬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看了看開始發紅的家門口,徐揚呵護般的抱住周望晴,讓她跪在牀上,然後以後入的姿勢,開始了連續打樁的生活。
周望晴緊緊抓着牀單,咬着嘴脣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壞蛋~壞蛋~壞蛋~我要死了~oh~”在一聲暢快的喧囂中,兩人同時步入圈圈叉叉的喜悅。
臨睡覺前,徐揚扔下一句,明天去機場接人,然後兩人相擁而眠。
……
當週望晴醒來的時候,徐揚晨/勃的槍,正頂在家門口,她無聲的壞笑,然後緩緩把槍吞沒,騎在徐揚身上,無師自通的前後搖晃。
徐揚被周望晴一連串的動作弄醒,他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槍快要融化了。
“好玩嗎?”徐揚抓住周望晴不規則搖晃的肉球,促狹的問。
周望晴連連點頭,說好玩,然後又說:“我以後要天天玩~”
聽到這句話,徐揚想起柳含煙也好像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柳含煙的是天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