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猶豫着要不要去跟他握手,這自來熟也來的太莫名其妙了!
最後,猶豫着還是先試好和他握了握手,問道,“終於見到我?這說的什麼意思?你之前就認識我嗎?”
麗麗趕緊將夙瀾夜給推開,“沒有啦,他見誰都說這句話,他就是個傻子你好你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麗麗強行和秦蓁蓁握了個手,還拉着手一直不放。
秦蓁蓁尷尬的點頭,被說成是傻子的夙瀾夜,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但看着秦蓁蓁,嘴角總是帶着笑容,好像對她很友善的模樣?
秦蓁蓁再看了一眼,那讓她覺得很特別的晨修,他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果然和陸離的感受是一樣的,這一家人,確實很奇怪的樣子,母親和父親都那麼年輕的模樣,他倆的兒子竟然已經十幾歲了,難以想象啊。
秦蓁蓁不知道和他們再說什麼好,同時也注意到周圍的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們倆,心裡沒底,她拉住陸離手,對他說道,“我我們去找個地方,給你洗洗手吧。”
“好!”陸離也想找理由離開這裡。
和這奇怪的一家人說了聲再見後,他們快速的隱入人羣中,當走到一條街的拐角時,秦蓁蓁停下來,回頭看了看他們之前所在的地方,那一家人也已經不在那裡了。
隨後,他們找了十幾分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露天的水龍頭,陸離將手腕放在水頭龍下一直衝洗,冰冷刺骨的水凍得他直喊好冷。
血液被沖掉之後,露出了那小小的一個傷口,秦蓁蓁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離便把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我也不知道那小狐狸爲什麼會突然來咬我,噢,好像是從我露出這根繩子的時候,它就跳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咬了我一口!”
“繩子?”秦蓁蓁再仔細看了看綁在他手上的那根細繩,陳安歌說這繩子,是從廟裡拿來的,繩子常年綁在佛像的手上,受信徒的供奉,算是半個聖物吧。
秦蓁蓁沒見到那隻狐狸,但是見那一家人那麼奇怪,而且養一隻狐狸當寵物,恐怕那狐狸也不是普通的狐狸吧。
“也許是那隻狐狸是看不慣你這根繩子呢?你還疼不疼?”秦蓁蓁拿出紙巾,擦乾了他手上的水漬,動作很輕柔。
陸離搖搖頭,“手不痛,就是後腦勺還痛得很,你幫看看,傷口是不是又流血了”
秦蓁蓁見他又開始耍無賴了,手指上沾了點冷水,往他的額頭點了點,冰冷的感覺,從他的眉間開始擴散,渾身打了個冷顫,腦袋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剛剛只不過是在裝可憐,想讓她多關心一下他嘛。
兩人慢慢的從小巷子裡走回到了主街上,其實他們還怕會碰上那奇怪的一家人,走在路上都小心翼翼的。
走了一會兒後,沒再見到那家人的身影,他們也放心了不少,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快11點了,兩人就準備往溪邊趕去,想要佔一個好位置,等着看今晚的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