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被我給搞砸了!
雖然沈梅再三慫恿,但是那天我最終還是沒有答應她。
我感覺這樣做實在有點卑劣,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採取這種手段,還他媽的是個男人嗎?
可是接下來的一件事情卻讓我特別不爽,有些動容。
那天我在電梯裡又碰到林姐了,她進來後,旁邊有一個男的,那男的我不認識,年紀大概是四十歲左右,兩人貌似都喝了酒。
開始他們在笑着聊天。
後來見到我進來後,她竟然很輕蔑地看了我眼笑了下,直接就貼到了那男的身上,碩大的胸脯似乎都碰到那個男人的胳膊了。
那男的說着:“林妹妹,你放心,我會多多關照你的!”說着竟然嘿嘿地手摸着她的頭髮。
這娘們竟然嗲嗲地說:“王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說着,她又回頭帶着一絲輕蔑的笑看着我。
我當時就傻掉了。
靠,你他孃的,你現在怎麼也走沈梅的路線了?
看着她對一個老男人曖昧成這樣,我一肚子火,可是卻沒有辦法去發泄,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還有我現在也是有些身份的,不是她男朋友,也不是情人,也不是弟弟,我怎麼好去說?
可是心中的火卻大的不行。
我靠,你這個女人,是故意讓我難受的是吧?
出了電梯後,他們貼着走在一起,很開心地聊着,這娘們還回頭看了我眼,貌似是做給我看的。
最後他們一起上了車。
他們去哪了,去開房嗎?
似乎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想到她也許會跟那個中年男人去上牀,去做那種事情,我的心開始不安,劇烈地疼痛,抓狂,站在那裡直哆嗦。
……
下午回辦公室後,我在那裡火的不行,坐立不安,抽着煙,工作都沒有心情。
沈梅進來了,她進來後嘿了聲說:“怎麼了啊,我的小少爺,誰招惹你了啊?”她現在對我可真是夠好的。
我抽着煙看着沈梅說:“是不是女人爲了賺錢都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啊?”
她一聽眼珠子轉了下說:“你意思是那個林雅柔也這樣幹了?”
我不說話,把筆在手裡轉着,最後說:“有藥嗎?”
沈梅哈哈地笑了,說:“行啊,那就按我說的做唄!”
我茫然地點了點頭。
沈梅見我點頭,靠近我把胸貼我臉上蹭了下說:“乖乖,這樣纔是真的男人,把她搞到手纔是男人,心裡想着她又不敢下手,算什麼男人啊?”
想着她和那個老男人出去,心依舊痛着。
我要問問你,難道你喜歡和老男人上牀嗎?
……
拿着沈梅給我準備的東西,我找機會請她吃飯,看看是否她會給我這個機會。
因爲沾染那東西,我真是壞透了。
假惺惺地在樓下等到她出了電梯,還好就她一個人,我振作了下走上前去,她見到我後愣了下,看了我眼,饒開我繼續走。
“哎!”我叫了她聲,笑的跟條哈巴狗似的。
她回過頭來很不友好的眼神說:“有事嗎?”
我很真誠地說:“嘿,林,林總,我想跟你談談!”
“你認爲有這個必要嗎?”她對我的態度真冷,似乎在她眼裡,我就是個人渣,根本就不值得她去交流的男人,而她和那個老男人那樣曖昧,我如此愛她,她竟然這樣對我?
我把火壓制住,笑說:“你放心,只是想跟你好好談談,我們之間好像有不少誤會,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她把頭轉過去,想了下說:“去哪談?”
“我請你吃飯吧,我們好好談!”我假惺惺地笑着。
她擡頭又瞟了我眼,似乎感覺怪怪的,那眼神就很奇怪,似乎是說你神經病吧!
我忙不笑了,摸了摸頭有些緊張地說:“怎麼了?”
她微微皺起眉頭說:“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她果然如此認爲。
“沒有啊,我,我不挺正常的嘛!”
她哼了下,帶着一絲笑說:“你最近是不是吸du了你?”
我聽後頓時毛骨悚然,她,她怎麼會知道的?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她就轉過去又笑了下說
:“也許那個沈梅就是毒品,男人碰了都會喜歡的,我們這種女人最多是飲料!”
原來她是吃那娘們醋啊,哼,有意思,我忙說:“你是酒,是好酒,可不是什麼男人都可以喝到的。”
“是嗎?”她仰起臉轉過來說:“你好像很成熟了嘛,那女人真的那麼厲害嗎?”她一臉嫵媚的樣子。
“沒,沒有!”我不安地說。
“去哪吃飯?”她問我。
我想了下,說:“我請你去好點地方,吃西餐如何?”
那會我認爲高級的地方就是西餐,我都沒有去過。
“隨便!”
我又說:“那你知道哪裡有吃西餐的地方嗎?”
她微微一笑後,帶着一點輕蔑,意思是你他孃的連吃西餐的地方都不知道,還帶我去吃西餐呢,她點了點頭說:“跟我走吧!”
她沒有開車,就在附近,我們是走過去的,去的路上,兩人開始都沒有說,她在我旁邊走着,貌似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着她那高挑纖細的身體,碩大的胸,我一看就有感覺。
想着晚上可以把她弄到酒店,心裡不覺得就瘋狂了。
“看我幹嘛?你家沈梅不是很好嗎?”
“她啊,我對她沒有興趣,真的,她再漂亮也不如你,你的感覺不同,你那雙眼睛裡有東西,看着就讓人陶醉了!”
“美嗎?”她直接地問我。
“美!”
她猛地回頭看着我,然後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故意做出那種美到爆的樣子,故意給我。
我心慌,她迷離的眼神說:“可是跟你沒有關係了!”她微微地說,然後眼神裡慢慢地充滿了仇恨。
我心冷地點了點頭。
那幾天又下雪了,路有點滑,還有二十多天就過年了,我本來準備回家過年,可是因爲出了事,我不能回去。
到了那家西餐廳,裡面的裝修很豪華而且有情調,中間放了一架鋼琴,看到鋼琴,我就想到她在別墅裡彈鋼琴的樣子。
坐下來後,她脫掉外套,露出裡面的緊身白色的毛線衣。那東西好大,被包裹在裡面,一定很暖和的樣子。
她不看我,轉臉看着窗外,手拖着下巴,靜靜地看着。
“下雪了!”她很輕地說。
我拿着菜單忙看出去,是的,是下雪了,感覺真好。
“挺美的,海城的雪比南京的雪要漂亮!”
“海邊的雪更好看,上次下雪,丫丫開心極了!”
她似乎是故意提醒我什麼。
我附和着說:“恩,一定很美,丫丫還好吧?”
“好的很,我準備給她找新爸爸了!”她微微地笑說。
媽的,就是故意讓我難受的。
我想好啊,晚上我就讓你把人給我換了,我纔是丫丫的爸爸。
“恩,祝福你!”
我讓她點,她不點,我隨便點了些,她依舊那樣的姿勢看着窗外,微微地晃着身體,那樣子可真夠優雅迷人的。
突然,她離開了座位,我見她走到旁邊的鋼琴邊,她坐在那裡,想了下然後輕柔而優美的鋼琴聲就傳了出來。
靜靜地看着她,真是太美了。
似乎林姐吸引我,讓我對她愛的瘋狂,很多是因爲她不光美,心地善良,人也優雅,猶如夢中的女神那樣。
她不像是現實中的女人,猶如上帝不小心丟棄的美玉,落入了人間,整個樣子,氣質,感覺都跟我見過的女人不同的。
周圍一些人都看着她,大家露出美好的眼神,而我也進入了那種狀態中。
這種美讓我感覺我若那樣做,真是個罪過,骯髒,我把那個念頭打消了,其實我來的路上根本就沒有那樣想,我只是想找她吃個飯而已。
那種事情怎麼能幹呢!?
彈好後,大家給她掌聲,她微微地笑着說着謝謝,然後走了下來,下來後,菜上來了,面對着刀叉,我有點窘,這東西我上學時候英語書裡好像講過哪隻手拿刀,哪隻手拿叉。
可是現在我有點忘了,她似乎看出來了,但是她沒有說什麼,我看了看她,然後拿起刀叉,在那裡拉着。
我要了瓶紅酒,她看到酒後說:“還喝酒啊?”
我笑說:“喝點吧!”
嘿,不用那東西,把
她弄醉,也應該有機會。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接着我們開始喝着酒,吃着西餐。
她不跟我說話,跟我碰杯的時候也不看我,小口喝着。
“什麼事情啊?”她問我。
“哦,其實就是想跟你說,後來我想明白了,那種生活不是我過的,我想好好工作,還有,我感覺——”
她猛地擡起頭說:“葉助理,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吧?”
“也是!”我點了點頭。
接着誰也不說話,不多會,她站起來說:“我去下洗手間!”
她離開後,我拿出口袋裡的瓶子,看了看,笑了,心想,怎麼能對她這樣呢?我那麼愛她,對自己心愛的人做這事,也只有沈梅那樣的女人能幹的出來。
突然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那是什麼?”
我猛地回頭,我見到她直直地看着我,我頓時就傻掉了。
我急忙放到口袋,這個動作讓她瘋了一樣地說:“小天,你是不是生病了?”
當她急切地說出這句的時候,我是萬般的感動,真沒有想到,她想到的是這個,我最近的不正常她肯定想了很多原因,她想到的是這個。
我哆嗦着,按着口袋搖着頭說:“我沒有!”
她的表情變特別恐怖,突然就死命地抓着我的手,推着我說:“你快讓我看看,你讓我看看!”
東西被她掏了出來,因爲她懷疑我那個很有道理,我寧願她見到是這個,我不想她懷疑是那個。
她拿在手裡看了看,上面全是英文,我英文沒有那麼好,她自然是好的不行的。
“你,你,你竟然想對我用這種東西?”她擡起頭張着嘴,不停地眨着眼睛。
“我沒有,我只是好奇,我,我——”我頓時啞口無言。
她慢慢地變的可怕,被氣的不行,牙齒咬着嘴脣,怒視着我一字一句地說:“你,你給我滾,趕緊給我從眼前消失,滾!”她眯起眼睛,她有可能見到這一切要瘋掉了。
是啊,她這麼擔心我的安危,竟然看到的是那種藥。
天呢,我這個混蛋,我都做了什麼,我腦子真被豬撞了吧!
我剛要說話,她來了句:“你,你再不給我滾,你信不信我報警啊?”她哆嗦着,眼淚都要出來了。
聽到她說這句,我哆嗦着,說:“我,我——”我感覺我要窒息了,可是什麼解釋都不可以。
“你個小混蛋,白浪費我對你的好,你這個小王八蛋,混蛋啊你,你被那女人下了什麼藥了?”
“我,我——”我要哭了,我想跟她說我被她害的沾染了那個了,我因爲這個,腦子有點問題了,太想你了,想的要瘋了,纔出此下策的。
“我已經夠可憐了,爲什麼連你都要欺負我?”她哭了,眼淚出來了,哭的特別委屈,用那種帶着怨恨,不解,無奈的眼神看着我,那目光太可怕了,讓我心疼,自責,惱悔。
我感覺自己禽獸到了極點。
她這樣美,受過男人傷害的女人被我欺負成這樣,我還是人嗎我?
我剛要安慰她,她狠狠地用手打了我兩下,閉着眼睛哭着。
周圍有人望過來,我低下頭,竟然就那樣走開了。
我知道就算我怎麼解釋,她也不會聽了,我主動請她吃飯已經很不正常,她都看出來了,現在拿出這東西,還能怎麼解釋?
我來的路上根本就沒有想到對她這樣,只是我不甘心她跟別人談戀愛了,我着急,我看到她對別的男人好,故意氣我,我更火,所以才如此——
她的眼淚,她的樣子在我的心裡,讓我感到痛的不行,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再去解釋什麼。
出來後,我整個人傻掉了,我認爲這纔是我跟她真正的結束,這個事情是再也解釋不清楚了,完了,徹底完了。
心才真正地痛,再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了,我把僅有的一點可以接觸的機會都給毀了。
沈梅,你他孃的,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
老子只想跟她上牀,得到她,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全部沒有了,她對我不可能再有任何好印象了,不光沒有好印象,而且一定全部是恨,在她眼裡成了個十足的混蛋,再也無法更改了。
因爲這件事情,我遭到了災難般的報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