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愛是剋制還是放肆
我微微一笑。
她上來就kiss我,邊那樣邊發狠地說:“我要,給我,我一直在留着給你,第一次要給你,必須給你!”
我被她吻的難耐,真想要了,可是一些理智讓我還是控制住了,我抱住她說:“小雪,別這樣,哥已經不行了,留,留給跟結婚的男人!”
她聽後慢慢地離開我,然後說:“你是不是男人?你怕什麼,我不好嗎?”她感覺受到了冷落。
我說:“實在太好了,小雪,我們說說話吧!”
她笑了,帶着淚說:“好啊,說什麼?”她走到牀上坐下,靠在那裡。
我走過去,沒有坐在牀上,而是蹲在牀邊,靠在那裡,我似乎習慣了這樣,蹲着,跟個老頭似的。
“你說吧,我聽着呢!”
我點了根菸,抽了口說:“你媽媽還有外婆都好吧?”
她聽後說了句:“挺好,謝謝你!”她喘息着。
“其實這種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過普通人的日子,踏實!”
“以前你在我心裡是最勇敢的男人,你什麼都不怕,我見到你就跟見到父親一樣,有你在,我就踏實,可是,可是——”她抽泣着說:“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我一笑說:“這不挺好嘛,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我有什麼錯,我做錯了什麼,小雪,命運很多時候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但是人不能妥協命運,可是如果誰說命運不存在,我肯定不相信,一個人再強大又怎樣,畢竟你是生活在這個錯綜複雜的社會裡,小雪,我們都不小了,曾經的美好永遠在我心裡,我在這裡,幾乎每天都想過去的事情,感覺就跟一場夢似的。”
“我不要,我不要那是夢,別墅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時光,我不要你這樣,哥,你離婚吧,我跟你結婚,我會做個好妻子的,我愛你,你也喜歡我,我不在乎你心裡還愛着姐姐的,你可以愛她,甚至可以跟她如何,我都不在意,我不想你在這裡一輩子,到老了,就是一個放羊的老人家,我不想,不想!”她哭喊着,很是任性,她是女孩子,可以如此,可是我呢?我只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裡。
“不想這樣,又能怎樣?小雪,好好跟那個人相處,去大城市裡過生活,哥終究是個農民,山裡人,外面的世界不適合哥,哥能認識你們,有你這個妹妹,是我很幸福的事情,曾經我也有過一些想法,可是那樣做了,以後又能怎樣?男人不是圖個一時痛快,做人不能如此。”
“把你的那些做人的老古董都收起來,我不需要,對於小雪來說不需要,你總是按照你的想法認爲怎樣對女人好,可是你瞭解女人嗎?你知道怎樣叫對女人好嗎?那次在麗江,如果你跟我那樣了,我們就在一起了,難道我,我,我還不如你現在的老婆好嗎?”小雪真的是氣急了。她感覺委屈,是的,是很委屈。
她哭的不能停止,我站起來然後把她摟在懷裡,她靠在我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着我說:“哥,哥,啊!”她大哭着,叫着說:“哥,爲什麼?他們爲什麼要那樣的壞,那麼殘忍?爲什麼啊?爲什麼?”是的,小雪是無法理解的,其實我都無法理解,這社會怎麼還有這麼樣的壞人,這樣的壞人留在社會上只能危害社會,想想就憋屈,光天化日,卻沒有人能懲治他們,他們繼續作惡。閉上眼睛,我心中復仇的念想又急劇增加,其實未必是復仇,而是想剷除這些壞人,爲社會除害,給人們一個好的生活環境,當然這些想法很多人會說幼稚,可是老子以後若是能幹掉他們,幹掉一個是一個。
不然,你想用其他辦法,根本就不可能,他們有的是關係,有
的是背景,這裡不就是來這套嘛,表面上說的再好聽,可是實際上還是如此,有關係誰不用,誰不想着自己的利益,誰又在乎誰的死活,爲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純樸,友愛,善良都去了哪裡?我永遠都會呼喚正義,呼喚善良,呼喚能看到我的故事的人,告訴他們,我們對身邊的人好點,友好一點,我們有父母,有孩子,有親人朋友,如果我們都能這樣,我們才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只顧自己,肯定會一直壞下去,而且一定不會給我們的子孫後代創造一個美好的生活環境,很多事情都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這是個不變的道理。
“小雪,不管生活怎樣,我們都要堅強,要活下去,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活法,走哪條路,都要活下去,我們要爲將來的孩子們有個美好的未來,我們不能墮落,也不能埋怨,那都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堅強地活下去。”
“哥,你爲什麼要這樣傻,這樣善良啊?”她抓着我的衣服哭着說:“姐也是,她爲了你,選擇過這種生活,你現在這樣了,爲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爲什麼,啊,爲什麼?”她那天一直都在大哭着,是的,這樣的生活離她那種喜歡的帶些文藝的生活相差有些遠。
“別哭了,哭壞身子怎麼辦?”
“好身子,你也不希罕,哭壞纔好!”
我摸着她的腰,裡面很暖和,我捏了下說:“挺結實的,真好!”
她見我這樣,就發出那種聲音說:“我要你,你給我!”她說的很快的,我說:“哥現在挺壞的啊,你不要認爲我什麼時候都會好,當我控制不住的時候,我會做的。”
她見我這樣說就低頭小聲地說:“你壞,我最喜歡,我現在誰都不在意,我要跟你這樣!”她拉着我的手猛地放到了她的柚子上。我感覺要窒息了,想想,我幹嘛這樣,我不要她,將來還是被別的男人要的。
她上來吻我,我依舊保持鎮靜,可是已經被小雪這個小壞蛋整的不行。
“我不要你負責,你肯定會離婚的,只要你以後離婚了,我還單身,我就跟你,我什麼都不要你多想,我要你要我,我愛你,我也需要啊,我是人啊!”
我呆呆地在那裡不動。
接着,小雪撲了過來,瘋狂地侵襲着我,似乎是瘋了,而我在那刻一片空白,她很有力氣地壓住我,可怕的不行,我剛要說話,她竟然對我嘶喊着,特別的急促。
“小雪,不行,不可以——”
“滾蛋,你滾蛋!你閉嘴!”她急促地喘息着。
“小雪,我們不可以的!”
“你再說,我殺了你,我從這裡跳下去,我要殺了你!”她嚇壞我了,她怎麼變的這麼可怕。
我不敢多說話,我真怕她做出傻事兒。
閉着眼睛,感覺到被一個女孩子很強勢地這樣的感覺,那非常不同,男人竟然會有跟女人一樣受到侵襲的幸福。
她發出哼哼的聲音,似乎在跟一個怪獸搏鬥,可是這隻怪獸都不動了,她還在那裡發狠呢!
可是因爲緊張,她這個丫頭似乎無法得逞,她急的都要哭了出來,但是怎麼都不可以,我是太緊張了,我嚥着喉嚨。
我聽到她竟然哭了起來,“啊,啊——”她輕聲地嗚咽着,“爲什麼啊?爲什麼我不可以?”
我不敢說話,她又繼續,結果,竟然直接完蛋了。
我微微地說:“小雪,對不起!對不起!”
她竟然笑了,她就那樣笑着,很怪地笑着說:“哥,你好壞,你這都可以!”
我知道她很失落,我坐起來說:“對不起,小雪,別這樣,我,我緊張的!”
“
你有病啊?”她歪着頭看着我,張着嘴說:“你緊張什麼啊?你還不是故意的啊?要是姐姐,你肯定不會這樣的哦!”
我皺起眉頭說:“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都這樣了,你看我,我,我配不上你!”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咬你!”她兇狠的樣子。
我不敢說了。
接着,她就靠在另一邊,就那樣看着我。
我去洗澡,她竟然也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我的腿上的時候,她又哭了,站在蓮蓬下,她竟然衝上來抱住我,捂着嘴,很驚訝的表情看着我的腿。
我笑說:“沒有啥,正常,這就是命!”
“誰幹的?”
“是車禍,不是誰幹的,別擔心,我很好,至少還有條命。”
“哥,我帶你去美國看腿吧,可以治療好的,我聽說現在可以又再生骨頭。”
“是不是很醜?”我笑了下。
她抱着我貼着我說:“哥,你怎麼,我都喜歡,你跟我走吧,給她一些錢,我來給,我帶你走,我們去美國好嗎?不在這裡了,這裡一點都不好。”
“小雪,我恐怕不能跟你走,畢竟我已經這樣了。”
“我不在意,你怎樣,我都不在意,你知道嗎?姐姐,姐姐其實過的一點都不好,她也特想你,只是她沒有辦法了。”
“我理解,當我走這條路的時候,我似乎就完全明白了,人不能只爲愛情活着,當然它很重要,可是既然有愛,放在心裡就挺好。”
“哥,你如果不跟我走,我就結婚,我讓你後悔一輩子,你錯過了姐,再錯過我,你會後悔的!”
“哥也願意你是我永遠的妹妹,哥現在這樣真的,真的配不上你!”
“你如果再說,我就賴在這裡了,我不走了。”
我笑笑,摸了摸她的頭髮。
那天后來,我們靠在一起看電視,我不想再那樣對她,冷靜後想想,如果我不能娶她,我不可以這樣對她,而她似乎以爲我不行,其實我可以,只是跟小雪,我感覺還是兄妹情過重,做不了那些。
我感覺她有幾次是想的,但是她沒有過於流露,一直到她徹底明白我的意思,她睡着了,而我一夜都沒有睡。
就那樣靠在牀頭抽菸,
午夜的時候,她醒了下,問我說:“哥,真想把你撲倒!”
我說了句:“小雪,等以後,以後如果我能混出人樣,我去找你,可以嗎?”
她笑說:“可以,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早點來,不要讓我等太晚,也許,也許我會結婚的。”
其實女人這樣說就是意思,我愛你,你要來,我一直等你,我拿這個威脅你,而男人有時候去解讀這些話就會出現偏差。這些是我後來才明白的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看着她如天使般地入睡,我感覺挺美好,這也許是那會的我剩的唯一的一些夢,人是要有夢的,你爲什麼要出去,爲什麼要去大城市,肯定有些東西吸引着你,而當我感覺沒有任何東西吸引我的時候,小雪來了,她帶給我的其實是一種夢。
讓她完整地離開,我感到挺欣慰的,其實現在想想,那會真他孃的是個菜比。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小雪,她都那樣了,我竟然沒有最終碰她。
不過我有時候也挺懷念那個夜晚,我感覺很美好,我是有過那些清純的時候的,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那樣了,找不到任何邏輯。
人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是因爲有錢了,就變的無所謂了。
但是我認爲我心中永遠存有美好,永遠是那個外表兇狠,拖着一條腿的,面帶微笑,內心複雜的瘸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