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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汽車過來,站崗的戰士伸手攔下汽車,然後走過來接過許煙柔手裡的出入證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還給她,迅速地敬禮。
許煙柔隨手將出入證扔在一邊,發動汽車慢慢地向院子裡面駛去。
楊學光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裡的一切,能夠有軍人站崗的院子裡,通常都是大人物,尤其是這種陸軍而不是武警戰士。
院子很大,裡面種滿了樹木,在霓虹燈下看起來蒼翠碧綠,一棟接一棟的二層高的小樓矗立於綠樹花草之間,院子裡不時地有老人牽着孩子行走於綠蔭小道之上,好一副溫馨家園的景象。
“小光,這裡是以往軍委首長住的地方,也有很多以前軍委退下來的領導,這院子裡以前給你爺爺分了一棟房子的,你爺爺在這裡也有一套房子的,不過,他不喜歡這裡人多,喜歡老宅那邊的清靜,這邊的房子一直空着,你大伯父想要這套房子,你爺爺一直都沒有鬆口!”
許煙柔伸手一指廣場左側的一棟小別墅:“喏,就是那左側沒有燈光的一棟,你二爺爺那一棟就在隔壁,是你姑姑他們一家住,你二爺爺跟你爺爺住在老宅那邊,你三爺爺的哪一棟房子已經被交上去了!”
“原本三棟房子是連成一排的,何其壯觀呀!”
許煙柔微微嘆息一聲,楊家二十多年前是何等的聲威,三兄弟都是軍委委員呀,這在共和國是史無前例的存在!
楊學光順着她的手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排的別墅,中間那一棟漆黑一片,左右的都是燈火通明,腦海裡依稀閃過一副畫面。三兄弟的別墅併成一排,何其雄偉壯觀,這在共和國的歷史上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現了!
“媽。是不是楊慧珊姑姑?”楊學光能明白媽媽聲音裡的悲涼,只是多年前的故事,肯定不會簡單。
“嗯,就是你慧珊姑姑呢。三爺爺的兩個女兒都出國了,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繫了,她們的心裡還是在記恨着你爺爺啊!”
許煙柔的聲音沉重起來,楊學光聞言眉頭一擰,看來家裡的事情也很複雜呀。***只怕當年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呀,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
“媽,外公住哪兒呢?”
楊學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不想這種沉悶的氣氛再繼續下去了。
“到了,喏,就在前面那一棟!”
許煙柔左手一指,右手靈巧的轉動着方向盤,汽車一個轉身。慢慢地停了下來。楊學光擡頭一看,就見小樓前的草地上站着一羣人,有男有女,有老又少,汽車一停下來,那一羣人就“唰”地都迎了上來。
楊學光推開車門下車。一個鬚髮潔白的老人走了過來,身上穿着一件沒有軍銜肩章的軍裝。臉上的神情極爲激動。
“爸,你怎麼出來了。這要是摔着了怎麼辦?”許煙柔大步走了過去,伸手攙扶着老人的手臂,回頭看了一眼楊學光:“走吧,有話進屋裡去說!”
老人點點頭,仔細地打量了一眼楊學光:“走吧,進屋去說!”
楊學光跟在老人的身邊,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屋子,大門在身後輕輕地合了起來。
“小光,這是你外公!”
許煙柔拉着楊學光一一給他介紹着家裡的人,外公許進,大舅舅叫許衡,在某集團軍任師長,二舅舅叫許儀在遼東省某市任副市長,都是今天下午趕回京城來的。
小姨叫許芸希是個很漂亮的女人,現在京城某所醫科大學當教授。
楊學光跟各位長輩一一鞠躬問好,然後,一家人開始忙碌起來,許進下午接到許煙柔的電話就已經讓保姆和警衛們放假一天了,明天再回來,畢竟,楊學光的身份還沒有公開之前,還是要保密的好。
許煙柔和許雲希兩人去廚房裡忙活去了,許進則拉着楊學光和兩個兒子進了樓上的書房。
書房不大,書架上擺滿了書,多是些歷史類的書籍,甚至還有一本線裝版的《資治通鑑》,牆壁上掛着一幅地圖,書桌上放着一本經濟類的雜誌,日期似乎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了。
楊學光的目光在雜誌上一掃,臉上的笑容一僵,雜誌的封面上就有他當初去莞城學習的時候寫的那篇文章。
許儀將楊學光臉上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笑道:“小光,這本雜誌是你外公讓我給他找來的,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是這樣的,這幾天那幾個老傢伙在看一篇文章,說是第一個公然批評國家政策,提出西部開發的文章,我也好奇了就弄過來一看,原來是我老許的外孫寫的!”
許進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自豪的笑容,對比一下楊學光這個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和那些京城裡的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心裡卻不免對當年楊昆的老謀深算暗暗佩服,老傢伙果然是深謀遠慮呀!
“外公,這都是以前年輕氣盛的時候胡說八道,當不得真的!”
楊學光嘿嘿一笑,被老人家當面讚賞,總要謙虛一下的。
“行啦,在自己家裡人面前就不用謙虛了,至少你比你爸要強很多,他在你這個年紀出了循規蹈矩就沒什麼出彩的地方,你如今也算是給老楊家長臉了!”
許進擺擺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楊學光:“學光,你也坐下吧,你把你這些年來的情況給我們都說一說!”
許衡和許儀兩兄弟也在沙發上坐下來,他們也對楊學光這些年的經歷很好奇,一個農村出身的孩子,聰明能幹都很正常,不過卻有直面國家政策的膽略和眼光,這就有點不簡單了!
楊學光無奈之下,就把這些年從小到大的事情都一一給他們說了一遍,甚至包括跟蘇靜怡的相識,拜師赤松子等事情都沒有落下,當然,蘇靜怡成爲他的情人的事情自然是略過不提。
說到跟陳子游兄弟的恩怨,楊學光的語氣很平靜,並沒有咬牙切齒地痛恨,這份沉着讓許儀很是欣賞。
“砰!”的一聲,許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兩隻銅鈴大的眼睛一瞪:“他媽的陳希,狗日的欺侮到我老許家的頭上來了,真當老子弄不死他麼!”
許衡兩兄弟吃了一驚,這麼多年了,很少有看到老爺子發飆的時候了,很明顯,老爺子是真的發怒了。
只不過老爺子在軍隊的確有些發言權,相對於地方來說可不是那麼簡單,更何況陳希是京系的代表人物呀,真要跟京系開片,委員長那邊跟老爺子的關係還過得去呀,怎麼交代?
“外公,我們年輕人的事情由我們年輕人來解決好了!”
楊學光呵呵一笑:“況且,借給陳希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您老耍橫呀,而且,真要收拾他們兩兄弟還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關鍵是馬上就要換屆了,大家都很敏感呢,估計會熱鬧起來,到時候抽冷子給他一下狠的,讓他一輩子永遠都沒有機會翻身!”
許儀聞言一愣,想不到這個外甥居然是個如此心狠的角色,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換了陳子游兄弟肯定也會同樣這麼做。
許進眼裡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要成大事者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必須要有殺伐果斷的上位者素質!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隨後許煙柔探進來腦袋:“爸,吃飯了,明天小光還要上課呢!”
“好,吃飯,吃飯!”許進哈哈一笑,站起身來。
晚飯的氣氛很好,許進的興致很高,甚至破例喝了點酒,讓楊學光想不到的是大舅舅許衡的酒量居然一般,倒是二舅許儀的酒量不錯,畢竟是在官場上打滾的人,沒點酒量可不行。
許煙柔今天帶兒子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讓老父親見一見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外孫,老許家可沒有什麼真龍不相見的說法,不過,她還是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見,而且楊學光第二天還要上課,自然不敢在孃家久呆,飯局一結束就帶着楊學光離開了軍委大院。
“小光,我本來還想帶你回家裡去看一看的,不過,你爸的意思是再等一等!”許煙柔擡頭看了一眼後視鏡,楊學光靠在車後座的椅背上,微閉着眼睛,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有一點許煙柔可以肯定,兒子心裡對於老爺子不主動召見肯定會有想法的。
都怪那個該死的老道士,什麼狗屁真龍不相見,也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搞的,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就這麼被一個老道士給忽悠了!
更爲怪異的是,老爺子現在把家裡的事情基本上給丈夫打理了,這傢伙居然連帶兒子回自己家裡去一趟都不同意!
“媽,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難處!”
楊學光慢慢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許煙柔:“媽,今天我跟郝秉吃飯了,在北平飯店,還碰到了楊志堅!”
“楊志堅?”許煙柔一愣,她知道兒子提起楊志堅肯定有別的話要說:“他是你大伯楊天喜的兒子,一向都很老實,在北大讀碩士研究生,怎麼了?”
大伯的兒子,楊學光聞言眉頭一擰:“媽,今天吃飯的時候看到了楊志堅跟陳子游在一起,兩人關係似乎不錯!”
許煙柔一愣,一對好看的眉毛頃刻間就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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