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野苦笑,沒辦法,勉強不了燕三,只好點頭答應了。
燕三與虎烈離開校園了,他對戰野身後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興趣,但,燕三可不想去見他,並不是說燕三怕他,如果是沒錢賺的事,他不想與那些人有太多勾結,說不定戰野是哪位官老爺的兒子,燕三他不想與這類人走得太近。
回到太古分院,燕三迫不及待地對老頭說道;“老頭,老頭,快分錢,嘿,嘿,這一次我們發大財了。”
燕三興奮得很,手足舞蹈。
“叫什麼叫,我還會私貪你那一份不成。”老頭斜瞪了燕三一眼。
有這麼多錢,燕三一點都不在乎老頭什麼態度,不過,他關心一點,說道:“老頭,你的造假技術行不行,萬一被拆穿了,嘿,嘿,以後我們生意就難做了。”
“行又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難道他們真的敢挖上幾十米不成?像學院秘笈室之類的重要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出的,更別說你想挖了!”老頭一點都不在意,翻了一下白眼。
燕三聽到這話,忍不住瞅了老頭一眼,說道:“你這一手,也夠黑的,嘿,嘿,這樣更好,他們只怕想不到買到的竟然是胡扯的藏寶圖。”
“臭小子,你就安心吧,別說那幾個小毛孩,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狐狸,都不見得能看得出我在紙張上作假。”老頭見燕三對自己的造假術沒信心,沒有好氣地說道。
聽到老頭這話,燕三心也安了,嘿嘿笑,說道:“奶奶的熊,學院裡的那些學生,未免是錢多到砸手吧,三張廢紙,竟然敢砸幾十萬兩黃金。”
老頭不屑地看了燕三一眼,說道:“小子,你沒見過錢呀。這點錢對於孤雲峰、天廟、蕭家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人家花的可不是黃金,是紫晶幣,這點錢人家根本就沒看上眼,就算買到廢紙,他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孤雲峰、天廟、蕭家?”燕三怔了怔,說道:“難道步劍真那些人?”
老頭說道:“你眼中只有錢錢錢,那點眼力都沒有。那個石六開雖然是二十多歲模樣,他已經有四五十歲了,一身功力,已經達到極高的地步了,只有你們這些小屁孩纔看不出來。雖然他從來沒露過臉,我看他的修爲,他肯定是蕭勝衣的徒弟,至於哪個徒弟就不知道了,他練的是《開闢六典》中的絕學。至於那個侍女,是蕭家皇室的侍女,一看她衣着也就知道是皇室的;至於那個戰野,雖然不是天廟的弟子,但,他也不是漢拔大帝國的人,他應該是得到白香璇的支持,不然,在漢拔大帝國中他敢一口氣買下藏寶圖,不怕得罪弗朗西這些漢拔大帝國高官的子弟!”
老頭的目光比燕三毒上十倍都不止。
“奶奶的熊,這麼說來,想見我的人,是天廟落塵弟子‘蓮天女’白香璇了。”燕三想到戰野的話,喃喃地說道。
“那小妞想見你?”老頭擡起頭來,說道。
燕三聳了聳肩,說道:“嗯,剛纔戰野來說,有人想見見我,你現在這樣一說,想見我的,可能就是白香璇吧。”
“見見她也不錯,對於你來說,沒啥損失。”老頭說道。
燕三捉狹地說道:“你不會想趁這個機會獨吞我那筆錢吧?嘿,見那些人,不着急,着急的是,我應該把我錢先拿到,我錢放在你手中,嘿,嘿,我多少不安心。所以,我讓他來見我。”
“臭小子,鼠目寸光,白香璇好歹也是天廟傳人,人家不見得會降尊紆貴來見你。”老頭說道。
燕三一點都無所謂,說道:“不見就不見唄,反正,我也不一定要見她,她又不是黃金打造的,你說黃金打造的,我還想見見她。”
“她雖然不是黃金打造的,但,她肯定是個大美女,美得讓任何人都爲之驚豔的大美女,如果這樣的妞你能泡到手,那絕對是一件好事。”老頭很不良,教自己徒弟去泡妞。
燕三眉毛揚了一下,說道:“拉倒吧,這樣的妞,肯定很難泡,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去泡她,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多賺點錢。又不是說沒見過美女,像雪美女、靖月她們哪一個不是大美女。”
“臭小子,你整個人掉進錢眼裡了!”老頭沒好氣說道。
燕三瞪眼,說道;“老頭,廢話少說,快把我的錢分給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最後,他們三個人把錢分了,看到自己擁有這麼一箱一箱的黃金,燕三笑得嘴都合攏不了,他分到了二十萬兩黃金,這是他目前賺到最大的一筆錢,以前,二十萬兩,他想都不敢想,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讓他一夜之間賺到了。
燕京實在是富到流油的地方,只要你腦子聰明,幾十萬兩,隨時都有可能賺到。
“喂,老頭,天馬商盟,池家,顏家,這三家錢莊,哪家的錢莊利息最高?”燕三分完黃金後,突然問老頭。
“幹什麼?”老頭擡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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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這麼多錢放在這裡,我心不安,怕你老頭偷我的,我打算存進錢莊,這不單安全,還有利息拿,一舉多得,這是多麼好的事情。”燕三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去問。”老頭不理燕三。
燕三一想也覺得有道理,今天下午他也剛好有空,出去問問也好,畢竟這麼多黃金不方便,不如存進錢莊。
下午時燕三好不容易抽出一個空,離開分院,走上街頭,打算打三家的錢莊問問。
燕三剛離開學院,就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自己,燕三快步走,在大街轉角的時候,突然轉身,堵住身後的人。
跟蹤燕三的是兩個漢子,穿着灰衣,面臉很冷。
“你們跟着我,有什麼好招待呢,你們是尚書府的人,還是宰相府的人?”燕三瞅着兩個漢子,說道。
在學院裡,他與弗朗西、胡餘虎的仇恨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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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知道宰相府的人早好識相點,乖乖跟我們走,不然,我們給你放血。”兩個漢子衣袖裡露出了寒光閃閃的匕首,逼過來。
燕三目光一寒,果然是宰相府的人,看來弗朗西決心很大,非要宰了自己不可。
“哼——”這兩個人,還沒走近燕三,就悶哼一聲,他們背後站着兩個一樣是穿着灰衣的人,他們戴着帽子,壓得很低,手握匕首,一下子插進宰相府兩個人的肋部,一擊致命,無聲無息。
突然變化,讓燕三也一怔,不由戒備,招起手,作出防禦。
“你是燕三吧,你最好不要動手,對你沒好處,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消息。”兩個灰人人中的一個冷冷說道,他們各人扶着一個被殺掉的宰相府的人。
兩個宰相府的人軟軟搭着,外人還真看不出這兩個人被殺死了。
“你們是誰?”燕三目光一凝,謹慎起來,看他們兩個人殺人手法,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通天府的。”其中一個灰衣人冷冷地說道:“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如果你聰明一點,就別鬧出什麼岔子來。”
燕三不由猶豫了一下,通天府!光武帝的爪牙,王朝中最難纏的一幫人。
就在燕三猶豫這時,背後響起一聲咳嗽,一個很平淡卻很威嚴的聲音說道:“燕三小兄弟是我的貴賓,你們回去告訴銀劫,在這燕京,給我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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