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冠老妖的腦波像潮水一樣攻了過來,入侵燕三和牧亞男的大腦。牧亞男對這方面沒有多少的經驗,再加上一開始被金冠老妖的鈴聲和咒語所迷惑,被金冠老妖的腦波一下入侵大腦,牧亞男身體僵了一下。
燕三見情況不妙,一控太陽穴,喝道:“老妖怪,班門弄斧,你這是找死!”說着腦波像驚濤駭浪一樣攻了過去。
如果說金冠老妖的腦波像是小河水,那麼,燕三的腦波就像是汪洋大海,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金冠老妖的妖法在燕三的“阿修羅神念”面就,就好像是一個初生嬰兒面對壯漢這樣的敵人一樣。
燕三的腦波兇猛無比地一下子反彈過去,金冠老妖的腦波哪裡能擋得住燕三的神念,燕三的神念一下子就侵入了金冠老妖的腦中。
金冠老妖他的妖法一向都很靈,可惜,這一次他是踢到了鐵板上了,遇到了老祖宗,燕三的腦波一入侵他的大腦,他身體一僵,吟唱一下子停止下來,手中的金鈴也不會動了,接着顫抖了一下,他是奮力抵抗燕三的腦波的入侵,金冠老妖面貌都不由爲之扭曲,可以想象,他抵抗燕三的腦波入侵,那是要廢多大的勁才行。
“噗——”的一聲,金冠老妖身體如雷殛一樣,連退了七八步,吐了一口鮮血,臉色發白。金冠老妖畢竟也是會妖法,在入侵大腦這一方面還是有着很豐富的經驗,他是花了很大的勁才斬斷了燕三神唸的入侵,受了不輕的傷。
這一下金冠老妖可以說是偷雞不成反而是蝕了一把米,如果他是堂堂正正使用功力與燕三拼的話,還不會讓燕三有機可乘,讓燕三的神念一下子入侵到他的大腦之中。他本是想用腦波入侵燕三兩個人,反而自己的防禦薄弱下來,被燕三的神念輕易地入侵到他的大腦之中。
“你也會這妖法!”金冠老妖臉色發白,顫了一下,他的妖法,那可是偷學而來的,沒有想到,燕三也一樣會這樣的妖法,而且比他的妖法還要厲害上好幾倍。
“老妖怪,你輸定了。”燕三握着碧水龍槍大喝一聲:“見龍在田”,碧水龍槍破空而出,聽到了龍吟之聲,碧龍影現,這一槍見龍在田,飄逸無比,一槍直貫,如同能貫穿地府一樣。
金冠老妖急忙舞起自己的長劍,佈下了劍招防禦,但是,被燕三腦波入侵,受了傷,他本來就是受了傷的,現在又被燕三的神念所傷,是傷上加傷,傷勢就更加的重了,被燕三的碧水龍槍逼得節節後退。
“還不動手!”就在這個時候,金冠老妖氣急敗壞地大喝道。
一聽到這話,燕三頓感不妙,危機從心底生起,第一個反應就對牧亞男喝道:“小心!”
燕三的話還沒有落下,刀氣頓時瀰漫,刀光一閃,像閃電一樣的快,一個影子一下子凌空撲來。刀光是斬向牧亞男的。
牧亞男也是剛剛從金冠老妖那妖法的迷惑中清醒過來,她清醒過來的時候,長刀無痕,已經砍向她了,速度極快。
牧亞男駭然,她反應也算是極快,手中的長槍急忙的一架,也來不及出招了。
“鐺——”的一聲,牧亞男這一架是架住了砍來的長刀,但是,她被那強大的刀勁震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石壁之上,被撞得頭昏眼花,氣血翻滾,差點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但是,偷襲者身如閃電,如鬼魅一樣撲殺上去,牧亞男剛受重擊,翻滾的氣血還沒壓住,頭昏眼花,偷襲者如同閃電襲殺上來,她哪裡來的極擋這一刀。
這一刀如奔雷,凌厲兇猛,斷金切玉,長刀未到,已經是讓人感覺到那讓人爲之寒慄的刀氣。
牧亞男連架擋都不及了,心裡面駭然,這一次她是死定了。
“小心——“就在偷襲者撲殺過去那一刻,燕三一驚,叫道。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金冠老妖了,身體一閃,五步退讓,比閃電的速度還快上三分,瞬時移位,一下子擋在了牧亞男的面前。
燕三的五步退讓瞬時讓他擋在了牧亞男的面前,但,在這一刻,偷襲者的長刀已經是砍上來了。
燕三反應也絕對是一流中的一流了,但反擊是來不及了,手中的碧水龍槍只是一擋,另一隻手一下子就攬住了牧亞男的柳腰,瞬移,依然是“五步退讓”。
“鐺——”的一聲,燕三反應夠快,手中的碧水龍槍也是格擋了一下砍來的長刀,五步退讓速度也如閃電一樣,一下子帶着牧亞男瞬移。
但是,偷襲者是要致牧亞男於死刀,一刀之威,凌厲絕殺,刀勁剛猛無比,盡得砍來的刀被碧水龍槍擋了一下,但,燕三還是沒能擋住所有的刀勢,他位移的速度也是夠快,仍然是被長刀的餘勁掃中。
燕三悶哼了一聲,後退了好幾步,胸膛中了一刀,鮮血瞬時如鮮花綻開一樣染紅了衣服,幸好燕三是用碧水龍槍擋了一下,位移的速度也夠快,不然,這一刀不單是可以把燕三砍成兩邊,只怕,他身後的牧亞男也一樣會被砍成兩斷。
“哈,哈,何兄,做得好。我們當年在清涼寨也是如此的合作愉快。”這時金冠老妖哈哈大笑。
偷襲的人竟然是何太耀,燕三和牧亞男都沒有想到,何太耀離開後又返回,而且金冠老妖與何太耀竟然還是合作過,原來他們說的清涼寨竟然是暗語。
“不敢,不敢,拿了金冠兄的蠱神,就要替人消災,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和金冠兄合作。”何太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怎麼樣?”牧亞男見燕三胸膛中了一刀,衣服一下子被鮮血浸透,不由臉色一變,急忙扶住燕三。
“春雨潤無聲!”燕三按住太陽穴,喝了一聲戰曲的名字,帶起戰曲節奏,以瞬發的速度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水系主動祝福“春雨潤無聲”,這一次,他傷得不輕,不得不用“春雨潤無聲”給自己加持治療。
看到燕三竟然連吟唱都不用,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春雨潤無聲”,金冠老妖和何太耀都臉色一變。
“這小子有點邪門,先殺了他再說。”金冠老妖臉色一變,說道。
何太耀也一口答應,艹刀就逼了過來。
牧亞男立即艹起自己的長槍,欲擋在燕三的面前,以招架金冠老妖和何太耀。
燕三急忙拉住她,然後手指一按太陽穴,大喝道:“鳳淚火雨——”以瞬發的速度就施放出了“鳳凰天火典”中的三重奏聖級戰曲。
頓時,天地五氣強烈無比的波動起來,天空現火雨,何太耀和金冠老妖駭然,驚聲道:“戰曲!”說着兩個人也顧不上撲上來擊殺燕三,兩個人如閃電一樣後退,兩個人都撲向石壁崖下可躲身的地方。
“轟、轟、轟……”落下來的火雨一沾到東西,立即爆開了,火光沖天而起,地面就算是沒東西,泥土都燃燒起來,這種情況十分的駭然。
“走——”燕三顧不上傷勢,拉着牧亞男就飛躍而去,此時也顧上不其他的了,先遁逃再說。
何太耀突然回來與金冠老妖合作,情況對於他們兩個人是大大的不利,何況燕三爲了救牧亞男還中了一刀,受了重傷,以牧亞男的實力,完全不是何太耀和金冠老妖的對手。
當“鳳淚火雨”的威力完全消失之後,何太耀和金冠老妖才從藏身之處爬了出爲,看到被火雨轟炸焚燒過的地方連泥土都焦了,他們兩個人都不由變色,曲士攻擊威力實是可怕,特別是戰曲瞬發的曲士。
他們想追燕三和牧亞男的時候,燕三和牧亞男早就不見了蹤影,逃之夭夭,這讓他們兩個人又氣又恨,兩個戰聖級別的高手,竟然讓兩個小輩逃之夭夭,如果傳了出去,他們臉上都無光。
“噗——”燕三拉着牧亞男連翻過了幾個山頭之後,再也忍不住,又吐了一口鮮血,本來,他就受了重傷,刀氣入體,氣血翻滾,但,在情急之下,他不單是施放了聖級戰曲“鳳淚火雨”,帶拉着牧亞男連逃了好幾個山頭,再也壓不住氣血,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
“你怎麼樣?”牧亞男一驚,反而是挽扶着燕三,滿臉焦急,說道。
“我們先躲起來。”燕三忙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春雨潤無聲”,喘着氣對牧亞男說道。如果被金冠老妖和何太耀追上了,只怕他們兩個人就糟了。
“我扶你!”見燕三還想奔逃,本是心高氣傲而且極看燕三不順眼的牧亞男這妞,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連扶帶抱,扶着燕三急忙離去。
牧亞男對於追蹤遁逃還是有一套,帶着燕三躲進了一個茂密的谷中,扶抱着燕三,躲進了一個乾燥的石洞中。
“扶我坐下來。”燕三感到傷口痛疼,雖然是加持了“春雨潤無聲”,但,刀痕很深,一路奔波逃走,傷口就更嚴重了。
牧亞男急忙把燕三扶着坐下來,她也坐下來,讓燕三躺着,枕着自己的身體,急忙地說道:“我給你包一下傷口。”她見燕三胸膛的衣服已經是被燕三浸透了,哪裡還管其他的事情,解開燕三的上衣,去察看燕三的傷口。
當牧亞男看到燕三胸膛的傷口之時,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刀痕很深,都快見骨,如果再深入三分,只怕是要他的命。
燕三是給自己加持了“春雨潤無聲”,但,一路奔波逃走,傷口被扯開了。
牧亞男是軍旅出身的,身上常帶金創藥,忙把金創藥小心翼翼地灑在燕三的傷口處,然後仔細地幫燕三包紮好傷口。
沒有想到牧亞男這兇巴巴而且傲氣十足,嘴不饒人的冷美人兒竟然會有如此溫柔,如此仔細的時候。
在牧亞男幫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燕三也沒有閒着,雖然刀傷嚴重,但是,燕三的內傷也一樣是嚴重,因爲何太耀的刀氣侵入了他的體內,如果他不穩定氣血,驅出刀氣,他的刀傷就好不起來。
當特亞男幫燕三包紮好傷口之時,發現在燕躺着一動不動,把他嚇了一跳,急聲地說道:“你,你,你沒事吧?”她還以爲燕三是死了。
燕三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翻滾的氣血給壓住了,他睜開眼來,看到牧亞男滿臉焦急的神色,燕三都意外,沒有想到這妞還會有人情味的時候,這妞一直都看自己不順眼,而且對自己冷冰冰的,恨不得是揍自己一頓,現在竟然是如此的關心自己,焦急的神態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臉上。
事實上牧亞男這妞,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事實上她的心腸還是很好的,只不過她和燕三一開始就是誤會,對燕三有着偏見,再加上她脾氣有些倔,纔會對燕三冷冰冰的,有時是惡言相見。
但,這一次燕三是冒着生命危險救了她一命,幫她擋了一刀,她見到燕三傷得如此重,她心裡面也不好受。
此時,燕三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枕在這美人兒的玉腿上呢,頭還頂着美人兒那飽滿挺拔的[***],軟綿綿的,十分有彈姓,這實在是舒服極了,讓人都不由心爲之一蕩,這時的姿態,還真是有幾分曖昧,何況燕三是光着上身。
見牧亞男焦急的模樣,燕三就像捉弄一下這妞,平時對自己惡言惡語的,沒好臉色給自己看,這次機會難得,就起了作惡劇的心思。
“我,我,我只怕是不行了,何,何太耀的,的這一刀,太,太厲害了,只怕,只怕我是死,死定了。”燕三一副快要垂死的模樣,斷斷續續地對牧亞男說道。
牧亞男還真的被燕三嚇了一跳,急忙地說道:“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你堅持住,我帶你回虎賁軍團,找最好的軍醫療治。”說着,牧亞男還真的是想抱起燕三就走。
“不,我,我傷這麼重,路上,路上一顛簸,只,只怕,只怕死得更快!”燕三一副傷很重的模樣,說話是有氣無力的。
“那,那你該怎麼辦?”牧亞男見燕三快要死的模樣,都被他嚇了一跳,有些六神無主,她又不是水系曲士,不能給他加持“春雨潤無聲”。
“小,小丫頭,我,我,我要死了,我,我,我有個心願,不,不知道,不知道你答應我不?”燕三說兩句話,就喘息起來,好像真的就要死了。
“你說,什麼事?”牧亞男還真以爲燕三要死了,急忙低下頭去,焦急地問道。
燕三潺弱無比的樣子,望着牧亞男,說道:“小丫頭,你,你,你長,你長得這麼,這麼漂亮,我,我,我還,我還真想親你一下,不,不,不知道,我,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親你一下。”燕三惡作劇心起,看到牧亞男那嫣紅的朱脣,就說了出來。
牧亞男呆了一下,沒有想到燕三會說這樣的話,因爲她和燕三一向來都不和,兩個人一見面就像鬥雞眼一樣,更何況,她長了這麼大,還沒給男孩子親過呢,這讓她不由猶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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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算了,你,你,你這麼,這麼美麗的人,我,我,我是沒,沒資格。”燕三見牧亞男猶豫了一下,就斷斷續續地說道。
牧亞男不由猶豫了一下,看到燕三就要死的樣子,想到燕三冒着生命危險爲自己擋了一刀,如果不是爲了救自己,他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傷,牧亞男不由心頭一軟,望着燕三,臉一燙,手都不由發抖,然後輕輕地低下頭。
燕三沒有想到牧亞男這妞真的是同意了,他都意外,看到美人兒嫣紅的朱脣,他心裡面都不由爲之一蕩,不由露出笑容,這妞兒,在男女之情方面,還是很純真,感覺她的玉手在抖動,也就知道她是第一次。
但,燕三一露出笑容,就露出狐狸尾巴了,牧亞男都快親到了,但,一看到笑容。
“死燕三,我要殺了你!”牧亞男一拳擂在了燕三的胸膛上,頓時是滿臉通紅,羞怒無比,恨聲地說道。
“啊——”牧亞男一拳可是來真的,重擂燕三的胸膛之上,燕三的胸膛本就是傷了重傷,刀痕深得很,牧亞男這一拳擂下去,真的是痛得燕三慘叫一聲。
但,牧亞男還不消氣,又是一拳擂了下來,燕三忙是兩隻手握住了牧亞男的玉手,急聲叫道:“喂,小丫頭,你想害死我呀。”
“我要殺了你這個王八蛋!”牧亞男氣得是粉臉通紅,恨恨地說道。但是,看到燕三那包紮好的布條又被鮮血染紅了,又下不了毒手,只是不輕不重地擂了燕三胸膛一下。
燕三已經瞭解這妞的姓格,她冷是冷了點,嘴巴也是毒了點,其實心腸還是很好的。
所以,燕三急忙抓着她的玉手,兩隻大手忙是包着她的粉拳,不給她打,忙是說道:“呵,呵,小丫頭這麼美麗漂亮,讓我看着就喜歡嘛,再說,我受傷又不是假的,你說是不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