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笑了笑,說道:“或者這是緣份吧,上天註定的事,似乎,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定事,所以也用不着多謝我。”
燕三這本來是客氣話兒,但是,落入孛兒臺的耳中,卻就有着另一番的味道了,這話兒,聽得孛兒臺芳心一熾,玉體是酥酥麻麻的,秀目兒媚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我,我,我去倒些水來。”孛兒臺猶如是初戀少女般的緊張,一顆芳心是怦怦直跳,猶如揣着一隻小鹿在懷,此時適好是茶壺中沒水,美少婦兒緊張得欲掩飾,忙是說道。
但是,孛兒臺剛站起來,一時緊張,步伐沒有站穩,一個轉身,打了個踉蹌,一下子向地面撲去,嚇得也差點尖叫一聲。
但是,尖叫之聲還沒有叫出來,玉體就被騰空而起,當孛兒臺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是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之中,已經被燕三一下子抱了起來。
緊貼着那精壯結實的胸膛,嗅着男兒異樣的氣息,讓她夢縈魂繞的男兒,就離她如此之近,這一下子,讓美少婦兒玉體頓時是一片的酥軟,全身酸酥無力,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在芳心底裡瀰漫。
當孛兒臺輕擡起首之時,看到那張帶笑的臉龐,她芳心兒頓時不由怦怦直跳起來。
眼前的美少婦,說多美就有多美,碧眼明亮而大,目光盈盈,猶如滴出水來一般,輕輕的一個秀目,媚嫵嬌豔,有點兒勾魂攝魄,這盈盈的秀目,似乎是喝醉了酒,有着一股迷醉的嫵媚股兒,媚得入骨。
一頭微卷的秀髮如瀑布般披於肩上。粉臉端麗,朱脣豔如烈火,酥胸高聳,挺拔入雲,顯得無比豐滿渾圓,翹臀也是曲線完美,滾圓得驚心動魄。
特別是美少婦兒此時只穿着輕裳,深深且雪白的乳溝,暴露在眼前,在燈光下,顯得是耀眼生花,隱隱能見嫣紅,無比的挑逗人的神經。
況且,此時美少婦跌於懷裡,伏於身上,那豐腴無比的香臀高高的翹起,勾勒出了驚心動魄的曲線,讓人看了,都有着捏一把的衝動。
“夫人,今晚你真美!”燕三忍不住脫口讚道。
燕三這讚美之詞,聽到美少婦的耳中,簡直就是猶如綸音,讓美少婦的芳心甜酥酥的,玉體一陣發麻,嫵媚無比的秀目輕輕地看了燕三一眼,低首,輕暱地說道:“你,你,你讚美的話,我,我都愛聽。”
美少婦這般的話,讓燕三聽了爲之一怔,但是,此時,美少婦又很快的擡起螓首,低暱了一聲,輕輕地說道:“我,我,我喜歡你,我,我,我知道,你在心裡面,在心裡面肯定笑人家……”
美少婦這含羞的表白,讓燕三呆了一下,正欲說話,但,美少婦兒忙是伸手,輕捂着燕三的嘴,輕說道:“讓,讓我說完。”
說到這裡,美少婦兒粉臉發燙,圓潤如玉的粉臉兒泛起了紅潮,紅到了耳根,讓本是美豔的她,更是添增了幾份的妖媚。
“我,我,我也不是個作賤的人,我,我,我這輩子,只,只有過乞顏都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是,我是受父母之命嫁給他的。但,這狠心的東西,我,我已經是對他只有恨!在,在漢拔大帝國遇到你時,你,你竟冒着生命危險救了我們母女倆,還,還對巾幗那麼的寵愛,不,不知覺中,我,我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你了。”說着,說着,孛兒臺是嬌羞得不行,說話都輕了許多,欲休還道。
美少婦那紅如霞的臉龐,看起來,更加是有着非同一般的韻味。
美少婦滿臉的紅霞,聲如蚊納,輕輕地說道:“我知道,我,我是已經有女兒之人了,不,不應該有,有這樣的想法,但,但,在積貝城時,卻,卻時時的想着你,心裡,在心裡面,默默地想着,我,我,我本以爲,我,我們沒機會再見了,沒,沒想到,沒想到,又會見到你,上,上天,上天這樣對我,我,我已滿足了。”美少婦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完了這席話,說完這一席話之後,美少婦猶釋重負一般。
美少婦羞得輕瞄了燕三一眼,然後又忙是低首,羞得不能自抑,低低聲說道:“我,我,我知道你,你在心裡面笑話我,但,但,公子,我,我,我是跟你,跟你說真的,如,如果,如果你,你願,你願要我,我,我情願,我情願不當這,這個太后,我,我願意跟着,跟着你回去,我,我,我不要任,任何名份,能,能在,能在你身邊侍候你,侍候你就行了。”說到這裡之後,美少婦緊緊地低着頭,不敢去看燕三。
美少婦這番大膽的表白,聽着燕三都不由爲之呆了好一下,眼前這美豔無比的美少婦兒,竟然是對自己輕吐芳心,這讓燕三聽着,都不由爲之心一蕩,這美少婦的情癡,實在是讓人心憐。
美少婦此時更是低着頭,聽沒到燕三沒聲息,她芳心裡不由一陣的失落,但,就在美少婦芳心裡失落之時,耳墜處卻一股溼熱的氣息呵來。
“好夫人,好姐姐,那現在有沒有想我呢?”耳邊響起了燕三那挑逗的聲音,如此這般的美少婦兒,對自己如此這般的情癡,不好好的疼惜一番,實在是對不起美少婦一般的情意。
燕三這話兒,讓美少婦兒不由芳心打了一個激靈,但,立即芳心又被甜蜜給塞得滿滿的!不知覺中,美少婦擡起了螓首,望着愛郎那張夢縈魂繞的臉龐,芳心兒也都不由飛了起來,美豔無比的少婦兒忍不住輕暱一聲,脫口而出,道:“想!”
這話兒一出,更讓美少婦兒滿臉緋紅,羞不可抑,當美少婦正欲低下頭之時,卻被燕三托住了下巴,燕三湊近,嘴脣離美少婦那紅豔如烈火的朱脣近在咫尺,氣息噴於美少婦的臉龐之時,嘴脣時不時地輕挑逗着美少婦的朱脣,若即若離,若有若無地摩擦着美少婦兒的朱脣,似有似無地淺吻。
這樣的淺吻,是無比的挑逗,若有若無,更是讓人心中難耐,猶同是隔靴搔癢。
更讓美少婦玉體爲之顫抖的是,這壞人兒,竟然已經是一隻手在美少婦兒那高聳入雲、飽滿無比的[***]之上,很輕地划着圈兒,若有若無地摩挲着,時而,還是輕捏玩着美少婦的葡萄兒。
雖然是隔着衣裳,但,卻是無比的挑逗,這讓本是芳心繫於愛郎身上的美少婦更加的不經挑逗,忍不住嬌喘。
“有多想呢?”燕三這壞人兒此時是輕捏住了美少婦兒已經開始勃起的葡萄兒,細細地捏揉着。
美少婦打了個激靈,魂兒都飛了,忍不住細細地暱吟一聲,忍不住伸長粉頸,往愛郎的嘴脣湊去,如干渴一般,羞得是嬌暱了一聲,聲如蚊納,道:“很想,很想,郎君!”
這美少婦兒一聲媚得入骨的嬌呼,讓燕三骨頭都爲之酥了,一下子囁住了美少婦的朱脣,如狂風暴雨的吸吮起來。
“嗯——”美少婦猶如是乾渴遇到了甘露,在自己愛郎的挑逗之下,早就是不能自己,此時愛郎如此這般的吻吮,讓美少婦如飲飢止渴一般,忍不住熱情無比地迴應着愛郎的索要和吻吮,不知覺中,美少婦是丁香暗吐,把丁香小舌是吐於愛郎嘴裡,香津玉液哺於愛郎的嘴裡,以滿足愛郎那貪婪的索求,任由愛郎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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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燕三奔到外面之時,只見是一個女子站在那裡,一身的戎裝,鎧甲在身,手持長持,威風凜凜,但是,身上的鎧甲,卻不能掩飾她春氣,一張美麗的臉龐,一點都不遜於孛兒臺,只是,她沒有孛兒臺的成熟和嫵媚而己,但是,孛兒臺卻沒有她的英氣和凌厲。
當第一眼看到乞顏巾幗之時,都有點不敢相認,因爲乞顏巾幗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婷婷玉立了,更重要的是,此時的她,已經有了以前所沒有的一股威嚴,這妮子,是長大了,也是成熟了,此時,她不再是那個小女孩了,此時,她是一國之君。
“丫頭,你是長大了。”燕三看到這妮子之時,燕三都不由感慨,自己老了沒有,就不知道,但是,這妮子,的確是長大了。
“師父——”看到燕三,乞顏巾幗也是呆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乞顏巾幗回過神來,一扔下手中的長槍,尖叫了一聲,撲了過來,一下子撲進了燕三的懷裡。
“師父,嗚,嗚,嗚,真的是你,嗚,嗚,嗚……”這個時候,這妮子竟然是在燕三的懷裡哭了起來。
燕三他自己都是呆了一呆,但,很快就瞭解這妮子的心情,這妮子再怎麼好強,終究還是一個小女孩,試想一下,這麼一個小女孩,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依靠之人,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徵南戰北,其中有多少的委屈,有多少的苦楚?這裡面的滋味,誰人知道,今天見到燕三,不由哭了起來。
乞顏巾幗這麼一哭,讓後面的將帥和護衛高手都有些傻眼,在外人眼裡,乞顏巾幗一向都是一苟顏笑,是一個冷毅的人,給人的印象是風雷厲行,鐵血手段,想想她孤身直入三大部落,千軍萬馬之中取人首級,帶着千軍萬馬,由南打到北,所向之處,各部落都爲之臣服,這麼一個強大冰冷的女皇,沒有想到,也會有一天像女孩子一樣哭泣的時候。
事實上,乞顏巾幗,還真是個女孩子,只不過,她的冷傲,她的好強,已經讓人忘了她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個強者,一個皇者,是呼倫貝爾大草原的皇帝!
“好了,再哭,就讓人笑話了。”燕三笑了笑,說道,輕撫着這妮子的秀髮,當乞顏巾幗止住哭聲之後,不由爲之羞怯。
見外人在此,燕三是把她拉進了殿內,讓這妮子坐下,細細地看了看這妮子,燕三都感慨,這妮子,真的是長大了。
回過神來,見燕三還在自己面前,乞顏巾幗不由破涕而笑,說道:“師父,你到呼倫貝來,是不是來看我的?你要住多久?”
燕三見這妮子這般的模樣,不忍心去說其他的,只好是笑了笑,說道:“這次到呼倫貝爾來,除了是看望一下你長大沒有,順便也去辦一件事情。”
“那師父一定是住很久很久了。”聽到燕三是來探望自己的,這妮子都笑得秀目兒咪起如一輪彎月,美麗極了,哪裡像是威嚴鐵血的女皇。
燕三不由苦笑了一下,輕搖頭,說道:“不,我可能過幾天就走,我要去一趟馬勒戈壁,有點事情要去辦完。”
聽到燕三這話,乞顏巾幗雖然是失望,但,又展顏而笑,說道:“那好,這幾天,師父一定好好教我槍法。師父,我已經把八槍練成了,現在練給你看看。”
燕三輕搖頭,笑着說道:“你有今天的成就,我就知道你已經是把‘悔龍在天八槍’給練成了,不然,你也不可能單挑畢嘯的弟子,千軍萬馬之中取敵首級。”
“不,師父,一定要看看。”乞顏巾幗可是個倔強的妮子,偏要燕三看,她一心苦練“悔龍在天八槍”,除了報仇,就是把它練成,給燕三看。
“好,我現在就看。”燕三沒辦法,知道這妮子個子很倔強,點頭說道。
走到後花院之後,乞顏巾幗提起了長槍,施展起了“悔龍在天八槍”,從第一槍“潛龍在淵”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式“百龍歸天”。
看着這妮子的槍法,燕三不由是點了點頭,在心裡面都不由爲之稱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