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這般結局,瞬間震動全場,三軍驚譁。 !
孫逸的表現,強勢霸道,狂暴絕倫,其實力遠超修爲,只怕開竅九重境高手都之不及。
整個過程,都分毫未退,直接以最強勢霸道的姿態鎮壓下了鄒子俊。
如此雄姿,三軍驚駭,震動難寧。
衆將領皆都是錯愕,微微訝異。
這傢伙的本事,倒真有些不凡!
儘管他們早有心理準備,意識到孫逸不是表面那麼簡單,但親眼目睹孫逸的表現,仍然忍不住吃驚。
左帥微微抿嘴,眼閃過一絲滿意。
而在對面的鄒景山則是眉頭微動,眼神微沉,目光掠過一絲冷色。
“好!”
“孫兄弟打得好!”
“好樣的!”
周海等人直接歡呼雀躍,振臂高呼,爲孫逸吶喊。
整個場面氛圍瞬間被點燃,變得喧囂熱鬧,嘈雜不休。
鄒子俊橫飛了出去,砸在地,背部落地,在地滑出去了四五米遠,才狼狽止住趨勢。
他嘴角血流不止,兩眼圓睜,佈滿血絲,一張臉頰迅速蒼白。
他翻身坐起,忍不住捂着胸口劇烈咳嗽,每一聲咳嗽都伴隨着鮮血噴濺。
孫逸的攻擊可沒有留情,全然沒有半點留手,直接以最強勢霸道的力量攻擊。
雙拳打在鄒子俊身,直讓鄒子俊胸骨脆斷,斷骨直接chā jìn了肺部臟腑內,差點傷及內竅。
這般傷勢,可謂不輕,鄒子俊呼吸都是變得紊亂,有種難以平息的趨勢。
“砰!”
然而,孫逸並未止步,雙腳蹬地,如猛虎出山,一躍而起,再次朝着鄒子俊撲殺去。
身軀暴動,氣勢狂暴,威武絕倫,壓塌得虛空扭曲轟鳴。
鄒子俊見狀,駭然震驚,再不敢輕視,急忙翻身,地一滾,躲開了孫逸的踐踏。
強忍胸骨脆斷的傷痛,翻身而起,一個回馬槍,刺向孫逸太陽穴。
槍芒吞吐,整片虛空都充斥着無盡槍芒,銳氣噴薄,虛空都被刺出一個個窟窿。
“滾!”
結果,孫逸毫不退避,直接扭頭一聲暴喝。
轟隆隆聲響劇震,整片虛空轟鳴,雷霆洶涌,霹靂橫呈,狂浪驚霄,翻滾奔騰,肆虐開來。
衝刺而來的槍芒銳氣全被噗噗震碎,恐怖聲浪激烈狂暴,打向八方,鄒子俊如遭雷擊,手長槍都是握不住,直接在狂浪嗡鳴震顫,最終脫手掉落。
“噗!”
鄒子俊再次咳血,蹭蹭蹭暴退,止不住趨勢,站不穩腳跟。
《雷言訣》暗合天威,爆開的威勢絕對不下孫逸全力爆發的力量,作用在他身,鄒子俊根本扛不住。
震碎槍芒,一路無阻,孫逸橫移半步,驟然轉身,探手一抓,順手接過了鄒子俊脫手掉落的長槍。
手持槍刃,一個翻轉,槍柄落入手,孫逸雙手掄動起來,當做棍棒,直接朝着鄒子俊的肩頭狠狠打落。
“砰!”
長槍如龍,轟然壓下,鄒子俊半邊肩頭直接被打得塌陷,骨骼寸斷。
狂暴力量灌溉而入,匯入體內,鄒子俊忍不住發出慘叫,雙腿屈膝,砰的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好!”
“打得好!使勁!孫兄弟再加把勁,殺了他!”
“這可惡的傢伙,該死!殺了他啊!”
“孫兄弟,殺了他!”
周海等人紛紛吶喊,驚叫高呼,鼓舞孫逸。
三軍將士皆雙眼圓睜,緊盯場,一臉惶然。
鄒子俊的表現,跟他展現出來的強勢有些不同,在孫逸手,居然難以支撐十個回合,敗得也太快,太徹底,太迅速了些。
全場矚目,孫逸擊垮鄒子俊,闊步前,雙手掄動長槍,再次抽出。
這一次,直接以狂暴姿態,打向了鄒子俊的腦袋。
長槍掄動飛舞,勁風滾滾,呼嘯轟鳴,震耳欲聾,讓人聞聽都是神魂震動,皮膚顫慄。
這是殺招!
竭盡全力,要擊殺鄒子俊。
“不要!”
鄒子俊嚇得失聲驚叫,面目惶恐,他想閃躲,但雙腿膝蓋骨磕在地已經碎裂,他根本都站不起來,難以動彈。
目睹長槍打來,氣勢威猛,鄒子俊嚇得肝膽欲裂,瞳孔緊縮,驚恐欲絕。
周海等人則都是一臉痛快,酣暢淋漓,緊攥雙拳,一臉期待。
“錚!”
然而,眼看着長槍將要抽在鄒子俊的腦袋時,一聲劍鳴,鄒景山闊步踏出,一劍挑飛了長槍,制止了孫逸的殺招。
孫逸被一劍挑得身軀一震,身影踉蹌,蹭蹭蹭接連暴退了出去。
手長槍險些握不住,差點震動得脫手掉落而飛出去。
鄒景山看似隨意一劍,卻是暗藏勁力,沿着長槍灌入,傳回孫逸體內,差點將孫逸雙臂骨頭都絞斷。
若非孫逸肉身夯實,骨骼堅固,只怕都要遭受內傷。
但儘管如此,孫逸雙手虎口卻是崩裂,沒有那麼倖免。
血跡順着指縫溢出,握槍處血跡滲透,一片猩紅。
“無恥!”
“可惡的鄒氏奸賊,竟敢暗箭傷人!”
“鄒氏父子,可惡至極!”
周海等人眼尖,目光如炬,皆察覺到了孫逸的異樣,紛紛暴怒,破口痛斥。
左帥等人都是皺起了眉頭,衆將領皆紛紛沉臉,神情怫然不悅。
鄒景山的行徑,確實有些過分,顯得太小家子氣,過於陰險,頗讓人不喜。
“放肆!”
然而,鄒景山卻沒有半點自覺,不覺羞恥,反倒暴怒,提劍擋在鄒子俊身前,滿臉煞氣的瞪着孫逸喝道:“只是切磋而已,何必傷人下殺手?”
他居然倒打一耙,妄圖狀告孫逸。
“卑鄙!”
“可惡!”
“鄒氏父子真不要臉,分明是他們處處針對孫兄弟,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對頭!挑戰是鄒子俊自己提出來的,實力不濟,學藝不精,落敗受傷乃是自討苦吃。現在卻要怪罪孫兄弟下狠手,簡直是不要臉!”
“不要臉!鄒氏父子不要臉,小人!”
周海等五百義士紛紛暴喝,破口大罵,痛斥唾棄。
衆將領不語,三軍沉寂,皆不發表意見。
鄒景山得寸進尺,提劍前,竟然朝着孫逸逼去,一臉厲色道:“狂徒小兒,切磋競技,竟都下如此狠手,可見你之心胸歹毒。若是留你在軍,指不定會殘害多少將士性命。今日若不給你一個教訓,讓你謹記,恐有後患!”
說着,鄒景山提劍而動,劈向了孫逸。
劍氣風暴驟起,方圓數百米直接炸開,虛空都是塌縮,出現龜紋,恐怖威勢掃蕩開來,孫逸入海扁舟,要在風暴傾覆。
“混蛋!”
周海等人紛紛憤怒,恨殺欲狂,鄒景山的行徑太小人。
孫逸見狀,瞳孔緊縮,不由駭然,他急忙抽身暴退,同時激發金猴意志,準備殊死一搏。
“住手!”
這時,左忠仁闊步前,拔劍而出,一點寒芒驟起,掀起成片劍影,劈開了劍氣風暴,將鄒景山直接擋了回去。
威勢瓦解,孫逸危機解除,整個人鬆了口氣,眼金霞徐徐消退。
左忠仁跨步前,擋在了孫逸身前,一臉冷色的瞪着鄒景山喝道:“鄒監軍,切磋武,刀劍無眼,難免受傷。令公子學武不精,實力不濟,乃是正常,你何必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孫逸小兒分明下手狠辣,招招兇猛,分明是想斃我兒性命。”鄒景山穩住身影,冷聲喝道。
“一派胡言!”
左忠仁冷哼道:“武切磋,皆都全力施爲,不氣勢兇狠,如何震懾敵手?並且,我等皆是軍兒郎,面對的異族牲畜更加兇猛殘暴。”
“令公子若是連這點氣勢都受不住,那還如何抵禦異族大軍?若是如此脆弱,那不如回家揉娘們兒大腿算了!”
“你……”
鄒景山頓時氣得臉面鐵青,左忠仁這話可有些羞辱人了。
“行了!”
這時,左帥站了出來,擡手製止了爭執的二人,隨即淡淡道:“武切磋,錯手誤傷在所難免,鄒監軍莫要糾纏不放了。”
鄒景山聞言,臉色一沉,意識到今日局勢徹底崩潰,不容他興風作浪。
只得收劍而回,轉身默不作聲的攙扶起了鄒子俊。
壓下鄒景山的鋒芒,左帥雙手按刀,淡淡地看着鄒子俊問道:“現在,鄒子俊可服?”
可服?
當衆慘敗,險些被殺,鄒子俊哪還敢說不服二字?
左帥如此當衆質詢,分明有落井下石,傷口撒鹽的心思。
但鄒子俊卻無法駁斥,只有咬着牙,一臉不甘又悲憤欲絕的默默點頭。
他腦袋低垂,兩眼緊閉,不敢看四周將士的臉色。
但他心頭,卻是怨毒滋生,殺意交織。
今日服軟,不代表終生受制。
總有一天,本公子會重新崛起,殺了孫逸這個雜碎!
左帥見狀,微微頜首,隨即轉頭看向孫逸,道:“即今起,孫逸升授千夫長職務。麾下部衆,自行募招。”
“是!”
孫逸抱拳謝過,平靜無波。
對於職務,他沒有什麼yù wàng。
無論普兵還是千夫長,都沒什麼重要的,他所在乎的,還是自身實力。
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實力爲尊。
沒有實力,再高的職務,都是空樓閣,毫不踏實。
左帥未曾在意孫逸的心思,淡淡笑道:“職務已授,募招之事你可自行安排。至於印信,鎧甲,某會命人加緊趕製。”
“至於功勳嘉獎,待擊退異族大軍,某會稟明總領事,再做清算。”
孫逸聞言,卻是抱拳躬身,開口道:“左帥,嘉獎功勳之事,卑職另有打算,煩請左帥容稟。”
【作者題外話】:昨晚失眠到凌晨三點,沒睡好,精神恍惚了一天~加之故事情節處在過度斷,細節需要思索,所以更新耽誤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