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很大,太大了,五個人坐着電動車只是走馬觀花般地在這裡逛一圈,也足足花了二個小時,當然,也因爲錢森一邊看,一邊給大家介紹的緣故。
最讓胡斐意外的是,這莊園的東北角居然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只不過最近江南一直在下雪,球場自然是沒有人來玩高爾夫的。
“好了,轉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去酒吧裡喝一杯吧。”
錢森停了車,伸手一指最後一棟樓,“那裡就是酒吧,正好魚落雁說今天她請客,今天我們可以好好地品嚐這裡的美酒了。”
“對了,這酒吧樓裡也分類別的,有鄉村音樂酒吧,也有那種勁爆的迪吧等等,錢小美,你說去哪樣的酒吧?”
“去那種鄉村音樂酒吧。”
錢小美抱着胡斐的手臂,嫣然一笑,“親愛的,你說呢?”
“我無所謂,你高興就好。”
胡斐呵呵一笑,今天可算是見了世面了,尼瑪,幾百畝的莊園來開會所,而且,要玩的應有盡有,就連射箭,拳擊之類的遊戲都有。
尼瑪,這手筆也太大了!
這個七號公館究竟是誰的,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
五個人依次走進了二樓的一家酒吧,輕柔的音樂飄蕩在空中,讓人從心底裡涌起一種恬靜的感覺來。
酒吧裡的人不多,只有幾個年輕人在玩飛鏢,三個服務員在一邊服務,這裡的服務員很多,每一個服務員都很漂亮,穿着統一的制式服裝。
五個人拿了幾瓶酒走到臨近的一張臺子前坐下,開始聊了起來。
飛鏢前的那一羣人突然發出一聲歡呼聲。
隨後,人羣分開,就見一個穿着一件夾克衫的年輕人手裡捏着一支飛鏢走了很遠的位置,捏着飛鏢試了試,然後右手向前一擲,飛鏢釘在了鏢靶上,不過,卻不是中心。
人羣又是一聲歡呼,胡斐一愣,微笑着搖搖頭。
不曾想,胡斐的這個動作卻被那年輕人看見了,他微笑着走了過來,“這位朋友,莫非你也會玩飛鏢?”
“阿斐,你什麼時候會玩飛鏢了?”
錢森向胡斐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意氣用事,他已經在那一羣人中認出來一個人,其中一個好像是白沙***的兒子,眼前這個穿夾克衫的年輕人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這傢伙絕對就是嶺南花家的第三代最小的花子謙。
“沒關係,玩玩嘛,就圖個樂子。”身穿夾克衫的年輕人呵呵一笑,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拿飛鏢來。”
胡斐見狀一愣,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摸出十張一百的鈔票放在桌上,笑道,“既然是玩一玩,總要有點彩頭的好,你說呢?”
“說得好,自然是有點彩頭的玩起來纔有意思。”夾克衫微笑着點點頭,也從身上摸出錢包,取出一千塊錢放在桌上,“如果你能夠射中靶心,這一千塊錢就是你的了。”
“好,你這一千塊錢是我的了。”
胡斐淡然一笑,站起身接過服務員手裡的飛鏢,站在夾克衫的位子又向外挪動了幾步,隨手一抖,飛鏢閃電般地飛了過去,“奪!”的一聲,重重地釘在靶心上。
一片寂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輕音樂也停了下來。
“好,好,親愛的,你好厲害哦。”
錢小美興奮地拍了拍手,一把抓起那一千塊錢,向夾克衫展顏一笑,“對不起哦。”
“沒事兒,再來。”
夾克衫似乎也來了興趣,又掏出錢包數了一千塊放在桌上,然後看着胡斐,“來不來?”
“來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幹。”
胡斐呵呵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一頓,“有人送錢給我,傻瓜纔不要呢。”
“太好了,不過,這次玩法要改變一下了,你說呢?”
夾克衫呵呵一笑,眼睛裡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
“好,你說了算。”
胡斐點點頭,又倒了一杯酒喝了,饒有興趣地看着夾克衫,“你說怎麼玩?”
“可以觀察三分鐘,然後蒙上眼睛,你說呢?”
夾克衫笑呵呵地看着胡斐。
“行,那就蒙着眼睛來。”
胡斐點點頭,這種遊戲太小兒科了。
漂亮的女服務員捧着盤子走了過來,盤子裡有兩塊白色的絲綢布,還有幾支飛鏢。
“你先還是我先?”
夾克衫微笑着拿起一支飛鏢把玩起來,胡斐也拿起一支飛鏢,笑道,“遠來是客,你先。”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夾克衫點點頭,腳下站定仔細看了一會兒,服務員過來用白絲綢矇住了他的眼睛。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試探性的動作,右手捏着飛鏢用力向前一擲,“啪”的一聲,飛鏢正中靶心。
緊接着,一陣激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哦,運氣不錯哦,正中靶心啊。”
夾克衫解開絲綢往盤子裡一放,看了一眼胡斐,笑道,“朋友,該你了。”
看着夾克衫臉上的笑容,胡斐搖搖頭,仔細地盯着標靶看了三分鐘,然後服務員給他蒙上眼睛,他的右手一甩,“乒”的一聲,飛鏢閃電般地飛了過去,重重地釘在標靶的中心,而且,很巧合地將夾克衫的飛鏢擊落下來,掉在地上。
夾克衫愕然地看着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好,親愛的,你真厲害。”
錢小美興奮地站起身,在胡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飛快地回到卡座前,一把抓起你那一千塊,向夾克衫甜甜一笑,“帥哥,謝謝你哦。”
原本兩人都正中靶心,但是,這會兒標靶上只有胡斐的飛鏢,自然就是胡斐贏了。
也不能說是胡斐贏了,畢竟這種情況事先沒有說清楚,不過,夾克衫自然不會跟錢小美一個女孩子計較,他很大度地向胡斐伸出手,“厲害,你是第一個玩飛鏢贏了我的人,我在家裡最小,大家都叫我老幺。”
“胡斐,古月胡文采斐然的斐。”
胡斐跟他握了握手,笑道,“其實,也不能說我贏了,畢竟,你也射中靶心了。”
“不,你贏了,標靶上就只有你那一支飛鏢,自然就是你贏了。”
夾克衫摸了摸鼻子,“老實說,我本來就是想搶先射中靶心,這樣你的機會就少了,倒是沒想到你把我的飛鏢給打落了,厲害,厲害。”
他的聲音一頓,“胡斐,我還有個有趣的遊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