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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掛了電話,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臉色露出一絲苦笑,既然賀強已經發話了,只要羅明全沒有別的問題,那他放出來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且,這已經是目前能達到的最好的結局了。
倘若不是賀強插手的話,羅明全的案子只怕自己也是無能爲力,畢竟,自己只是蘭山縣的公安局長而已。
“胡斐,怎麼了,心情不好?”
開車的黃莉擡起頭看了一眼車內的後視鏡,鏡子裡的胡斐緊緊地皺着眉頭,“你不會是還在爲那個羅明全的案子操心吧?”
“剛剛你們市公安局的局長不是說了嘛,只要羅明全這個人沒問題的話,他很快能出來了,不過,我來你們蘭山縣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沒聽人說起過這個羅明全的案子呢,是你們縣局內知道的人也不多。”
“那是當然的了,這個案子已經發生了好幾年了,能夠接觸到的都是一些領導幹部,基層的人知道的並不多。”
胡斐搖搖頭,吸了口煙,話題一轉,“對了,黃莉,你們什麼時候回學校定下來了嗎?”
“差不多吧,我昨晚跟學院領導聯繫過了。”
黃莉點點頭,迅速地轉動方向盤,桑塔納麻利地向做一轉,進入了崎嶇不平的毛馬路,“應該是二十三號動身,要回學校去過元旦節呢。”
“唉,時間過得好快呀,一轉眼是一個學期結束了。”
“是呀,時間過得好快啊。”
胡斐點點頭,臉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當初,你不是整天抱怨麼,現在覺得時間過得好快了?”
“那時候不是剛剛到嘛。”
黃莉俏臉泛起一絲紅暈,那時候剛到蘭山縣,爲了了結實習學生的情況,她經常在鄉鎮之間奔波,雖然有胡斐給的這臺車代步,但是,路況太差了,幾乎要被顛簸得吐了。
不過,顛簸了一段時間之後,吐啊,吐啊她很快習慣了。
“對了,胡斐,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接納我們學校五名畢業生,我昨晚可是已經跟校長彙報過了的。”
黃莉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你要是敢出爾反爾,讓本姑娘丟人的話,我跟你沒完!”
“放心吧,既然答應你了,肯定要做到的。”胡斐有些哭笑不得,“怎麼着我也是蘭山縣公安局的局長,再說了,這次你們也幫了我很多,我也很喜歡你們這些學生,如果不是我們的編制有限,我想把他們都留下來呢。”
“不過,我懷疑他們不會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的,現在他們還沒畢業,算是爲了家人的面子他們也需要有個工作,等到他們進入社會治好後,會發現做警察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尤其是當他們還有其他選擇的時候。”
“喂,胡斐,你怎麼了,今天怎麼變得多愁善感了?”
黃莉聞言一愣,迅速回頭看來一眼胡斐,不過,這傢伙答應接收五個實習學生進蘭山縣公安局工作,讓她總算是放下心了。
“沒什麼。”胡斐搖搖頭,“好了,停車吧,我來開車。”
胡斐兩人趕回蘭山縣公安局大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胡斐把黃莉送到家裡,然後回到辦公室裡,連杯水都沒喝,一個電話把方平叫進了辦公室。
“方平,馬勇是不是自殺?”
看到放平,胡斐第一句話問出了心裡的疑問,“我記得馬勇的身體很不錯的,而且,昨天有人給我傳話了,有些事情不是我這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能夠去碰的,所以,我斷定馬勇肯定是受到了某方面的壓力。”
“老闆,應該是自殺。”
方平的表情有些凝重,“在我想安排法醫去給馬勇做屍檢的時候,他老婆拿出了他寫下的遺書,而且,還有一瓶剩下很多的安眠藥。”
“遺書怎麼說?”
胡斐眉頭一擰,馬勇自殺應該不是主動的,想來他也知道不少當年的事情,這會兒連趙明堂這傢伙都親自出面了,有人找馬勇也是很正常。
不過,如果馬勇僅僅是知情者,只怕也用不着自殺,極有可能是他捲入得太深了,要不是他有足以致命的把柄在別人的手裡,索性他用他自己的死來保住他的兒子。
畢竟,他兒子可是蘭山縣地下賭場的老闆,這已經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老爸,遺書說其實他早有了輕生的念頭。”
方平搖搖頭,“說是他很後悔,不應該爲了自己的權利**,不顧大局挑動公安局內部的紛爭等等。”
“還有,他在遺囑叮囑他的家人,在他死後搬出公安局。”
“只有這些?”胡斐的眉頭一擰,有些不敢相信,想到馬勇那天主動去自己家裡找自己談話,也許那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什麼了。
“遺書這些了。”
方平搖搖頭,“不過,他兒子說前兩天馬勇一直在嘮叨,說是很後悔以前做的一些錯事,羅明全的案子當年他應該挺身而出之類,雖然幫不了羅明全,也能讓他自己心安理得之類的話。”
“還說老闆你是個不錯的局長,有你在,蘭山縣局的工作將來會越來越好,他也可以放心了之類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胡斐點點頭,看着方平的背影,胡斐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他的心裡很明白,馬勇對他兒子說的那些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馬勇知道他自殺之後自己肯定要關注的。
馬勇這是在藉着他兒子的嘴再警告自己一次,羅明全這個案子很複雜,還是不要捲入的好,而且,還提到了公安局這是再說,搞不好連公安局長的位子都沒有了。
胡斐喝了一杯水,拿起電話撥通了劉闖的手機,“小劉,準備一下,我們馬去縣委大院。”
雖然馬勇是公安局的前政委,但是,胡斐覺得很有必要去跟江連澤見一面,交流交流一下。
“小胡,這次市局的表彰大會搞得很隆重呀。”
看到胡斐,江連澤的第一句話是稱讚起市局的表彰大會來,“看來你這幾個月沒有白忙活,縣公安局的狀況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自己個人也獲得了應得的榮譽,不過,我在電視看到你好像並不高興嘛。”
“書記,這些是我的工作,有沒有表彰都是要做的工作。”
胡斐搖搖頭,“書記,我們縣局的退休幹部馬勇去世了。”
“嗯,我聽說了,雖然馬勇這老傢伙有時候糊塗了一點,畢竟是公安戰線的老同志了,你們縣局安排人去慰問一下,你不要去了,免得誤會。”
江連澤話題突然一轉,“小胡,聽說你對農村經濟建設很有些看法,還在省報發表過相關的章,是不是有這回事?”
胡斐聞言一愣,倏地擡起頭看着江連澤,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要調整自己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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