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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山縣委大院,縣委書記辦公室裡。手機端vodt
“小胡,在下面當鄉長的感覺怎麼樣,當公安局長要複雜吧?”江連澤笑呵呵地摸出一顆煙扔給胡斐,“尤其是麻子營,那地方地理環境偏僻,山路陡峭,交通也不方便,真是委屈你啦。”
“謝謝書記關心。”
胡斐嘿嘿一笑,摸出煙點燃吸了一口,“其實,我還真的挺適應麻子營鄉的工作氛圍,雖然那裡地處偏僻,不過卻也能由得我鬧騰,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那裡。”
江連澤聞言一愣,目光落在胡斐的臉,這小子說的是真心話呢,還是在暗示自己沒有關注他?
對於胡斐,江連澤可不敢把他當成初入仕途的小毛孩子了,這小子的手段是諸多在官場混了很多年的老油條都自愧不如,而且,這小子還喜怒不形於色,他之所以表現出歡喜,憤怒,那是因爲他想讓你看到。
“你這小子說的什麼話。”
江連澤笑罵道,“縣委對於下轄每一個鄉鎮都是一樣的關注,並不會因爲你們麻子營鄉路遠疏於關心,只不過距離太遠了,縣委領導去一次要費好大的勁。”
“縣裡的工作也是千頭萬緒,總不能一直圍繞着你們幾個偏遠鄉鎮轉,所以,縣委只能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你們,治理地方,抓經濟,搞民生工程,教育等等各種工作,都要靠你們鄉鎮黨委班子來處理。”
他的聲音一頓,旋即笑道,“你這小子,不是喜歡無拘無束沒人管着你嘛,要不然的話,你這次怎麼會搞出這麼大動靜來,要不是附近的新虛鎮那邊報告,還以爲你們麻子營又在搞什麼運動了呢。”
“書記,您這話說得,這是我們鄉里的羣衆覺悟很高,大家都知道幸福是要靠雙手勞動才能獲得的。”胡斐咧嘴一笑,“想不到這小事居然還驚動了您呀。”
“廢話,你們鄉里的農民開荒都要開到人家新虛鎮的山去了。”江連澤瞪了胡斐一眼,“本來我也不想管你在那邊做什麼,可最近你們鬧得太厲害了,這都要發生衝突了。”
“說吧,怎麼回事?”
“書記,是這樣的……”
隨後,胡斐詳細地將他的推廣大豆種植計劃詳細地彙報了一遍。
“不錯,不錯,小胡,我果然沒看錯你。”江連澤哈哈一笑,“看來你對抓經濟建設很有一套啊,立足本地環境,充分發掘潛能,麻子營鄉的潛能在於羣衆勤勞肯幹,你的確是摸準了他們的性子啊。”
“不過,你這舉動有些過於託大了,萬一沒能找到銷售渠道的話,你在羣衆心目的形象一落千丈了,而且,以嚴旭義的性子,這老東西怎麼會任由你表演,怕是也看準了你的弱點,準備關鍵時刻給予你致命的打擊。”
“如果,你真的能夠把大豆銷售出去的話,那你在麻子營鄉的威望必然達到頂峰,要是不能把大豆銷售出去的話,嚴旭義肯定要藉機狠狠地打擊你,讓你鄉長的威嚴蕩然無存。”
“書記,這麼說你也很瞭解嚴旭義這個人啊。”
胡斐聞言一愣,擡起頭看了一眼江連澤,“老嚴這個人雖然古板了一些,不過,能力還是不錯的。”
“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
江連澤哼了一聲,彈了彈菸灰,“嚴家儼然成爲了麻子營鄉的土霸王,縣委組織部幾次找嚴旭義談話,想讓他來縣委辦擔任副主任,或者換個地方那個擔任一把手,他愣是不同意,非得死死地守在麻子營。”
“他當別人都是傻子呢,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嗎。”
胡斐傻眼了,想不到縣委早洞察到了這一切,搞得他還猶豫了半天,要不要向縣委彙報這些情況。
“不過,嚴旭義兄弟在麻子營經營了這麼多年,早形成了一張嚴密的關係,縣委這邊一有動靜他們必然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消息。”
江連澤喟然嘆息一聲,“而且,縣委某些領導覺得嚴旭義爲黨工作了一輩子,又沒有犯什麼大錯,只不過是教子無方而已,總不能臨到退休了還不能落個善終。”
胡斐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尼瑪,有縣委領導這麼說話,怪不得嚴旭義這麼牛呢,感情人家也是有靠山的,當然了,現在有關嚴旭義的一切都是道聽途說,胡斐沒有證據,倘若是有證據的話,絕對不介意將他送到監獄裡去養老。
“不過,你這次做得很不錯,你挖了個大坑讓他跳。”
江連澤的臉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嚴旭義性子沉穩,他不會容許任何有威脅到嚴家的東西存在,你這小子去了麻子營之後,自然是要好好地表現一番,那裡偏偏又是山高皇帝遠,也沒人管着你,由得你去發揮。”
“可你這些舉動已經觸犯到了嚴旭義的利益了,他好不容易纔當了這個鄉黨委書記,偏偏你這個鄉長卻處處跟他作對,而且,你在鄉里推廣這個大豆種植的事情,已經威脅到了嚴家的存在了。”
“沒有,我並沒有觸犯到嚴家的利益,我只是做一個鄉長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胡斐眉頭一擰,“難不成去麻子營當鄉長要知趣地做個傀儡,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要嚴旭義這個書記來拿主意,那還設個什麼鄉長呀,直接讓他一個人幹得了。”
“如果你這個事情搞成之後,你能在麻子營鄉擁有很高的威望,那已經威脅到了嚴旭義了,一旦讓羣衆知道了你有收拾嚴旭義的能力,嚴家的事情很快能解開蓋子的。”
“你說,如果有了這種機會,嚴旭義會不會狠狠地給予你當頭一擊,徹底打掉你的自信,打掉你的威信,讓你在他的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來。”
“不過,我很清楚你的性格,要論玩手段,十個嚴旭義拍馬都不你一個。”江連澤哈哈一笑,“如果你不是心理有了計劃,又怎麼會這麼盲目地推動大豆種植,你這是在玩一手請君入甕的戲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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