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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盡弓藏,卸磨殺驢?”
夏春來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胡斐,臉露出一絲苦笑,“怎麼,你小子這是在埋怨我了?”
“沒有,沒有,沒有夏書記的支持,我們蘭山縣的各項工作也不能取得好成績。”
胡斐慌忙搖搖頭,“我這是在說我們蘭山縣委的那些領導呢,現在麻子營示範區的工作都已經走了正軌,不僅僅是農業工作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是工業經濟方面也有了進步,準備創辦一家水泥廠,示範區境內很多都是石灰石,正是製造水泥的最好材料。”
隨後,胡斐簡單地向夏春來彙報了一下工作,從示範區的工作,到蘭山縣農業經濟的總體規劃,再到各個鄉鎮的發展規劃等等。
這是胡斐費盡心思想出來的方案,既然夏春來主動召他來見,自然是少不了要彙報一下工作,該怎麼獲得夏春來的認可和同情呢?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胡斐決定將這兩年在蘭山縣做的工作,所取得的成績等等,簡明扼要地彙報一遍,按照實事求是的原則,既不誇大,也不簡化,讓夏春來意識到他在蘭山縣的付出。
“胡斐,你小子幹得不錯嘛。”
夏春來心頭一震,還真沒想到胡斐這小子在短短兩年時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取得的成績還不小,至少蘭山縣的農業經濟數據漲了三分之一,這可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成績。
“還行,多虧了夏書記的支持。”
胡斐呵呵一笑,“現在農業工作有了弟子,而且,我已經詳細制定出一個期規劃,只要按照規劃執行下去,頂多也是基層鄉鎮一個層面進行一些微調。”
“所以,我這個他們眼的刺頭也是時候走了,把地方給騰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夏春來哈哈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我說了,黃明辰堂堂一個市委副書記,突然跑到蘭山縣委去發飆,原來是爲給孔徵出頭啊。”
“不過,你覺得他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會爲了孔徵出頭而跑這一趟?”
他的聲音一頓,臉色一沉,“而且,他的作爲還有失他市委領導的身份。”
胡斐猶豫了片刻,“夏書記,聽說您要離開雍州高升了,他這一舉動會不會是投名狀呢?”
“投名狀?”
夏春來聞言一愣,隨後點點頭,“怎麼,你有什麼想法,說罷,想怎麼說怎麼說。”
“我那老丈人太正直了,有點讓人不省心啊。”胡斐喟然感嘆一聲,“去年底他在白沙玩得嗨皮呀,現在好了,人家來雍州了,這馬有人投考過去,拿了他的女婿當投名狀了,這而接下來日子還能過嗎?”
“夏書記,這日子真沒法過了,三天兩頭地拿我開刀呀,算我胡斐是銅做的心肝,剛做的膽,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啊。”
胡斐搖搖頭,“過年的時候,我要去京城拜年,順便去找一找農業部的領導,看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討口飯吃,不行的話,我跟我老婆做生意去了。”
“夏書記,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你這小子這是在將我的軍呀。”
夏春來搖搖頭,目光定定地看着胡斐,“我知道你在蘭山縣花了很大的心血,我不相信你捨得離開蘭山縣?”
他的聲音一頓,臉的表情漸漸地嚴肅起來,“不過,這個孔徵也實在是不像話呀,這經濟發展的底子都還沒打牢呢,他想着摘桃子了,看來這傢伙不僅能力不行,氣量也不行啊。”
“倒是搞陰謀詭計的手段一段層出不窮啊,這個老黃也真是的,爲了獲得被人另眼相看,居然連身份都不顧了,太讓人失望了。”
說到這裡,夏春來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着胡斐,臉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既然你知道他們的用意,爲什麼不提前做出反應呢,你的性格里進攻性總是強過防守,這一次怎麼這麼老實呢?”
他的聲音一頓,別有深意地看着胡斐,“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小子別是在憋着勁兒使什麼壞吧?”
“夏書記,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胡斐臉露出一絲苦笑,“不錯,我要想報復的話的確是有辦法,不過,這是不成熟的表現,我岳父也不會允許我這麼做的。”
“既然在這個圈子裡混,要遵守圈子裡的規矩。”
“胡斐,你小子現在政治終於成熟了。”
夏春來讚許地點點頭,“你要記住,政治是一種藝術,一種互相妥協的藝術,做任何事情都要留有餘地。”
“不過,陽陽這次的舉動倒是很怪呀,看來他是寧願選擇你,也不要孔徵啊。”
“是呀,我也搞不明白陽陽的意思啊。”
胡斐搖搖頭,臉慢慢露出一絲笑容,“看來,他現在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做了一年的縣委書記,享受到了一朝權在握的感覺,現在再讓他甘心做人的棋子只怕他不是那麼很樂意了。”
“哦,你小子對人性的認識還是很深刻的嘛。”
夏春華聞言一愣,臉露出一絲欣賞之色,“陽陽這是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當然,在他的心裡,你一個毛頭小子也破壞不了大局,相較於孔徵來說,你的破壞力不如孔徵,兩害相權取其輕。”
“再說了你留在蘭山縣對他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他要想在蘭山縣做出一番成績,少不了你的幫助,而且,孔徵在蘭山縣的勢力太大,陽陽這個縣委書記壓不住他。”
“偏偏這次孔徵又想把你趕出蘭山縣,這給了陽陽一個機會,估計孔徵也沒想到陽陽會這麼快反應過來了,只要陽陽稍微猶豫一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啦。”
“嗯,這個陽陽也不簡單啊。”
胡斐點點頭,同意夏春來的判斷,隨後反應過來,臉露出一絲愕然的表情,“夏書記,聽您的意思這一次是孔徵要走,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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