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禎沉浸在實力得到大力提升的暢快感中,無法自拔。
雷罰不僅僅淬鍊他的肉身,使得肉身完全不同於普通人,擁有更長的壽命。除此之外,體內真元也在雷霆之力的作用下得以淬鍊,力量更上一層樓。
如今的他,實力強大到自信不憑藉法寶亦可與地境強者一戰。
李禎漸漸回過神來,目光掃向周圍,發現許多人都在關注他,以不熟練的御空之術慢悠悠降落,來到外公周謙面前。
“外公!我成功了!”
晉升一劫人仙,身爲太子的他,這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禎兒好樣的!南坪域有史以來第一位二十二歲人仙,你創造了歷史!”
周謙激動萬分。
“恭喜太子殿下晉升人仙!”
“恭喜恭喜!”
“殿下精才絕豔,未來必帶領華國威震寰宇。”
“……………………………………”
萬仙閣以及東宮人馬紛紛上前恭賀,他們都知道,用不了多久,‘殿下’就要改稱‘陛下’,成爲華國真正的主人。
李禎與諸人客套一番,皇宮那邊很快來了旨意,先是恭喜李禎晉升人仙,賞賜和嘉獎自然不少,隨即令其進宮面聖。
李禎謝恩後,讓萬仙閣的諸人不要走了,今晚慶祝一番,同時讓黑鱗去找姜尚,讓姜尚回來,這小子如今玩瘋了,得讓他收收心才行。
李禎來到皇宮,見到了養心殿內等候多時的父皇。
“兒臣參見父皇!”
華帝擺擺手,示意平身,滿意的衝着李禎道:“你非常優秀,華國在你手裡肯定會更加的繁榮昌盛。”
“兒臣還有許多要跟父皇學習的地方,仍有……………”
李禎謙虛一番,卻被華帝打斷,道:“咱父子二人就不要整虛的了,馬上馬就要過年,登基事宜就定在年後舉行吧。”
華帝的傷勢正在慢慢恢復,如今的他正當壯年,退位讓賢着實太早了些,若不退位,底下有一個強勢的太子,他們父子二人恐怕不見得沒有刀劍相向的一天。
不如藉着如今有傷在身,早早退位,居於宗人府做一位族老來的逍遙自在。
華帝算不上雄才大略,但也是一位有才有德有能之主,他清楚李禎之母的死,是父子二人心中永遠的心結,這個結完全化解是不可能的,華帝就算解釋一千句一萬句,也不能洗脫其母在皇宮被殺的責任。
人生有很多的無奈,也有很多的遺憾,這或許就是他們父子二人的無奈和遺憾。
李禎心情是激動的,同時也有些傷感。
“兒臣謝父皇!”
華帝走下龍椅,來到李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才能在父皇之上,父皇也知道你有着雄心壯志,希望看到你一展宏圖的那一天。”
隨着實力的提升,勢力的不斷壯大,李禎對自己的宏圖霸業更加的有信心。
“父皇!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李禎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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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節格外熱鬧,因爲太子殿下晉升一劫人仙的消息,通告天下,喜上加喜。
春節的忙碌暫且不提,只說春節一過,按照規矩,嚴萱和夢冰琪都要回孃家一趟。
夢冰琪的孃家是拜月宮,路途遙遠,李禎肯定不能跟着一塊回去,於是派人護送夢冰琪回拜月宮住上幾日,這或許是夢冰琪自嫁入東宮後,所得到最開心消息。
嚴萱回嚴府,李禎肯定要陪着,畢竟當今朝堂的掌控,還需要嚴黨的大力支持,而這次過來,李禎也是爲了解決這一事。
當日嚴府隆重接待,並擺設豐盛宴席,一家人其樂融融。
只是待宴席結束之後,李禎和嚴老以及岳父大人來到書房後,氣氛變的有些微妙。
來到書房就是要談正事,既然談正事,李禎也不喜歡拐彎抹角,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名單拿了出來,讓嚴老和岳父一閱。
名單上的人員名不多,二十之數,這些人最高官居一部尚書,最低是一郡長官。
他們看似沒有什麼聯繫,實則都是嚴黨核心成員。
“朝廷現在正在佈置登基事宜,本太子登基之後,打算提拔一批年輕官員,這些人的位置需要動一動,不知祖父和岳父可有意見?”
嚴老和岳父看着名單,面面相覷。
如果這些人都動了,嚴黨算是名存實亡了。
岳父眉頭一蹙,頗爲不滿,如今的他並不在朝廷爲官,而是任一州長官,因今年春節特殊,特意趕回來過年,並準備待李禎登基之後再離開皇都。
“他們都有功於社稷,若是動他們,是不是會令人心寒。”
嚴老話是這麼說,其實心裡已經默許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嚴黨起於當今聖上,如今聖上退位讓賢,李禎登基之後,肯定要換一批自己人上去。他今天私底下和嚴老商量,已經是非常溫和的手段,若真到了登基之後,大肆洗牌,到時候名單上的人又有幾位能夠全身而退?
“此事本太子也考慮到了,所以也給了相應的補償,畢竟是國之棟樑,不能寒了心。”
李禎對這些人其實不瞭解,要動這些人的也不是他,張叔張子臣。
張子臣需要一批圍繞在他身邊,忠心耿耿的屬下,組成新的‘嚴黨’。
與此同時,嚴萱被母親拉到身邊,表情認真道:“萱兒,最近身子可有不舒服?”
嚴萱聞言,一臉疑惑,不知母親如何會這般問,看架勢,似乎不舒服纔對。
“沒有什麼不舒服啊?”
嚴母聞言,露出遺憾之色。
嚴萱也不是傻子,很快反應過來,俏臉升霞,嗔怪道:“娘!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希望你坐上皇后之位。”
嚴母認真道:“那個與你同時嫁過去的夢姑娘,背景不比你差,如果人家先懷孕產下龍子,到時候以你的性子,在宮裡恐怕吃不開。”
嚴萱聞言,神情突然有些落寞。
她知道李禎不僅沒有碰過她,更沒有碰過夢冰琪。
在李禎眼裡,她們兩個不過是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