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兒,但還是感覺這屋裡很熱,很熱,後來我纔想明白,其實不是屋子裡熱,而是我自己的身體熱,也就是俗話說的慾火焚身了。
不過我更佩服的還是這倆大姐,尼瑪,喝多了之後居然就能直接在包房裡面搞起來了,這他媽的也太開放了吧!
但是我的腦子裡已經沒法繼續再思考這樣的問題了,因爲艾怡的動作又開始升級了。
本來艾怡的那雙手還是隔着衣服在摸,當然即使是這樣我也看見金喜善的臉上佈滿了那不屬於喝酒之後的紅暈,如果讓我用一個最專業的詞兒來形容就是**了,雖然我也知道把這樣的一個詞兒用在女生身上很不合適,可是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樣的。
艾怡的手在隔着衣服摸了一會兒之後,右手就朝着金喜善衣服上的拉鎖摸了過去,其實我並沒有注意她們衣服上的拉鎖是什麼時候拉下來的,我估計就是剛纔我們在一起唱歌的時候吧,因爲大家其實連蹦帶跳的唱歌都挺熱的,不過她們衣服的拉鎖也就拉到了脖子下面一點點而已,她倆只不過是因爲都在沙發上半躺着所以纔會露出肩膀,可是現在我卻看見艾怡的右手輕輕的拽着金喜善衣服上的拉鎖拉了下來,拉了下來!!!!!!!!!!!!
說實話當我看到這兒的時候心跳都快停止了,就連呼吸也他媽的忘了,因爲我真的沒想到她倆居然會做到這種程度,因爲她倆就是喝的再多,也肯定能知道屋裡不光是她倆,還有我和張暖呢,即使她倆不在乎張暖,因爲都是女生,可是還有我呢,我他媽的可是個百分之百的男人啊,而且還是處男啊!這尼瑪不是要把我看的****而亡的節奏麼!
不過看來這倆人是真不在乎這些了,我不知道她倆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隨着艾怡把金喜善的拉鎖拉了下來,我就看見了金喜善衣服裡面那讓人無法喘息的粉色的胸罩,還有粉色胸罩上面那兩團白花花的肉球,當然還有下面那白皙的小蠻腰,我草,當時讓我感到真心有點驚訝的還是金喜善身上的皮膚,那是真白啊。
真的就如同電視上看到過的那種護膚廣告上看到過的如牛奶般白皙,而且就連肚臍那裡都是乾乾淨淨的一點灰塵都沒有的感覺,說實話那樣的肌膚不管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想上去摸一把的,不過坐在那裡的我卻知道這不是我應該摸的,其實能坐在那裡看到這些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別鄙視我,因爲就剛纔看到的這些就已經夠我回家在被我裡擼個兩年的了。
由於這倆個人的嘴一直緊緊的吻在一起,所以我受到的刺激也就僅限於這種視覺上的刺激,聽到的聲音也就是倆個人接吻的聲音而已,可是艾怡在把金喜善的衣服拉開了之後,她的嘴也慢慢的離開了金喜善的嘴,金喜善就下意識的發出了唔的一聲,我草啊,當時聽到那一聲差點沒給我直接就聽射了,因爲那聲音實在是太誘人了,細細的直往人的心裡面鑽。
我把倆個眼睛都要瞪爆了,甚至連眨眼都不肯眨的盯着那邊沙發上的兩個人,雖然我全神貫注的在看着那邊,可是我也注意到一直在唱歌的張暖,唱歌的聲音似乎也有了些變化,怎麼她的氣脈聽起來越來越不夠用?
不過我的大腦剛剛想了這些之後就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因爲艾怡的嘴居然沿着金喜善的脖子一路吻了下來,可是當艾怡的嘴吻過了脖子之後,卻開始伸出舌尖輕輕的在金喜善的身上一下下的舔了起來,我草,恐怕沒有親眼看過的人永遠都無法體會那種視覺上的衝擊,那紅紅的舌尖,在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下輕輕的點着,就如同蜻蜓點水在水面上的觸動。
只不過在那雪白的肌膚上並沒有蕩起漣漪,有的只是金喜善那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我不能說這時的場面到底有多****,我能說的是就是一般的男人看到這兒的時候肯定會把持不住加入她們了,但是我那個時候卻比誰都清醒這一點我要是有那樣的舉動,當時就會直接被艾怡和張暖一起用酒瓶子k倒在地上,所以我覺得只要這麼看着都是對我最大的賞賜了。
這時我聽見了艾怡對金喜善說的第一句話,脫了好麼?沒想到閉着眼睛的金喜善紅着臉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當時聽到艾怡說這話的時候不禁一愣,因爲我真是有點不明白,衣服都拉開了還脫什麼啊?
但是我看見艾怡接下來的動作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艾怡說的是她的胸罩。雖然金喜善拒絕了艾怡的請求,可是她並沒有排斥艾怡接下來的動作,而且艾怡的臉上也沒有一點不悅的神色,艾怡那本來已經從衣服裡伸到了金喜善後背的手又拿了出來,原來她剛纔是要脫金喜善的胸罩,不過在金喜善拒絕之後她就改變了動作,把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金喜善那粉色胸罩的邊上,然後那一直在金喜善鎖骨上輕點的舌尖也一點點的朝着那裡吻了過去。
當我看到這兒的時候就有一種腦淤血的感覺了,因爲身體裡涌上來的那些血已經在腦袋裡呆太久了,而現在我就感覺馬上要腦休克了,因爲艾怡的手一點點的拉開了那胸罩的邊緣,而她的舌頭也隨着那一點點露出的肌膚舔了下去。
說實話我從來沒感覺過自己的眼睛有這麼好使過,因爲我在那種燈光下居然都能認出金喜善那胸罩是純棉的質地,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我當時到底看的有多認真了,而我除了看出那胸罩的質地,也看到了艾怡的舌尖在那豐滿而又白皙的胸部上舔舐的最細微的動作。
艾怡的舌尖在輕輕的接觸到之後,都會輕輕的滑行一小段距離,然後再輕輕的向下用力,似乎在感受那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胸部的彈性,而就在艾怡的舌尖一點點的向下就要到那關鍵的點上的時候,我身邊的張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去上廁所就匆匆的往外走。
我終於第一次把目光從沙發那邊的倆個人的身上挪開了,但是張暖卻低着頭徑直的走了出去,屋裡就只剩下我還有在沙發那邊纏綿着的倆個人了,我當時真是有點傻了不知道該不該跟着張暖出去,可是她剛纔並沒有叫我啊,就在我糾結着到底要不要出去的時候,旁邊突然的一聲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了過去,忘了要不要出去的事兒。
我就聽見金喜善突然嗯了一聲,那種從身體最深處傳出來的聲音,讓人聽了之後就感覺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樣,可是當我把頭轉過去看的時候就不是渾身骨頭都酥了那麼簡單了,我簡直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炸開了!
因爲艾怡居然已經用手完全的扒開了那邊的胸罩,她的嘴已經完完全全的覆蓋在了那上面,正輕輕的咬着那個粉紅色的小小的凸起,我草,我當時只是慶幸自己不是個盲人,能看到這一幕,媽的,我這輩子都值了。
我就不信就幾個男人能親眼看到倆個女生的這種場面,我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剛纔金喜善發出那一聲應該是艾怡剛剛咬上去的時候,因爲現在金喜善再也沒有發出像剛纔那樣的聲音,而只是那種微弱的哼哼聲,而艾怡的手卻輕輕的朝着金喜善的下面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