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青歌失望的是自己大婚父母依然消息全無,劉青歌哭笑不得,自己什麼時候時候變成孤兒了?由於父母沒到場讓陳肅健的臉也很黑,他們陳家是豪門大戶,要是隨便娶一個孤兒那還不讓人笑話啊,陳肅健倒也會做戲,反正賓客裡沒人見過劉青歌的父母,乾脆請了一對臨時演員,拜天地的時候露一露臉就可以了,又不讓他們說其他的什麼話,
大婚將近,劉青歌一點兒都沒有緊張的樣子,她周圍的人比她這個新娘子還要緊張,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劉青歌也愣起了神來,女人隨着歲月的流失容顏也會慢慢的改變的,這是最讓女人恐懼的事情,自己已經快要二十七了,可是這容顏卻因爲進化的關係還停留在二十歲,這幾年彷彿越變越年輕,那皮膚白裡透紅,和那嬰兒的皮膚似地,讓很多人羨慕,可是劉青歌有的時候也很鬱悶,很多不認識她的人都把她當成剛上大學的小孩子,如果自己一直這樣還真是會讓人叫怪物了,索性現在中國進化的人越來越多,這‘怪物’也越來越多,幾乎所有五六十歲的老頭兒老太太進化後都開始了返老還童的現象,大部分都會恢復到了二十多歲的樣子,恢復到十七八歲的也有,也正是因爲如此中國的紅色身份證才那麼的讓人瘋狂。
“別照了,再照就成仙女兒了,我真的不能出席?”一個嬰兒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了,劉青歌一扭頭就看到自己的兒子正漂浮在空中,不錯,經過多天的學習和控制陳逸仙的精神力已經越來越純熟了,現在他已經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飛起來了,再也不需要在地上七扭八扭的走路了,可以飛行後他的日常生活就不需要劉青歌照顧了,就連洗澡也是他自己洗,此時的他差不多七八個月嬰兒的大小,不過思想成熟,行爲怪異,經常做些讓人想不到的事情來,
“你去幹什麼?讓你抄的檢討抄完了嗎?”劉青歌一伸手把兒子攔在了懷中,接過兒子手裡的毛巾幫兒子擦了起來,陳逸仙卻低頭嘀咕了一句什麼,聲音太小而且太模糊就連劉青歌都沒有聽清,昨天陳逸仙回來後不但被劉青歌暴打了一頓還罰了他寫一篇檢討,然後抄寫五十遍,陳逸仙見老媽真的發火了也只能認栽了,
“老媽,至於麼,我不過就是掐了那小子兩下而已,你就罰的那麼狠啊,我可是你親兒子耶”,陳逸仙嘻嘻笑着揚起了小腦袋,在劉青歌的懷中撒着嬌般的說道。
“?親兒子?人家的孩子也不是撿來的,況且那也是我乾兒子,是你乾哥哥,你要叫他哥哥的,竟然欺負哥哥,反了天了”,劉青歌越說越生氣,乾脆把陳逸仙的身子翻了過來,狠狠的一巴掌都打了下去,陳逸仙的小屁股蛋兒頓時就紅潤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我抄,我抄還不行麼”,陳逸仙即刻求饒了,他知道老媽的忍耐度已經被自己逼到了極限,還是先服軟吧。
“記住,下次見到你哥哥要給你哥哥正式的道歉,聽到沒有?”劉青歌給兒子揉了揉屁股又訓斥了一頓,劉青歌終於體會到了那句話,正所謂慈母多敗兒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錯啊,一開始劉青歌就是因爲太慣着這個小怪物了,才讓他那麼的肆無忌憚,這孩子就得管教,要不然就是越來越野。
“我道歉他又聽不懂,我不是對牛彈琴嘛”,陳逸仙露出了一副不以爲然的臉不屑的說了一句,的確,吳極福是普通的嬰兒,雖然都一歲多了可是依然是什麼都不懂的嬰兒,跟陳逸仙這個怪物根本沒得比。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道歉就道歉,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你說?明天我的婚禮你就乖乖的戴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許去,要不然小心我關你禁閉,聽到沒有?”劉青歌又揪住了陳逸仙的小耳朵,威脅似地訓斥道,這個兒子她可真是怕了,不但調皮搗蛋膽子還特別的大,彷彿這世界上就沒有他害怕的事情,昨天自己批閱文件的時候他竟然一個人坐在那裡看日本的恐怖電影貞子,看完後竟然還哈哈大笑起來,記得以前自己精神力還沒有增加時自己可是從來不敢看鬼片的,要不然鐵定睡不着覺。
其實很多人都害怕看鬼片,鬼片中最嚇人的就是恐怖的音樂和那突如其來的驚恐畫面了,不少人看鬼片感覺心臟都會顫抖似地,男人還差一點,女生就更害怕了,其實造成人真正害怕的並不是鬼片真的那麼恐怖,因爲人人都知道電影是假的,可是依然害怕,這是因爲普通人的精神力太弱小了,普通人看鬼片的時候精神力被鬼片中那恐怖的音樂攝住了,會進入一種特殊的精神緊繃狀態,再突然出現恐怖的畫面人的精神力自然就受不了了,而有的人對鬼片天生免疫,大膽的很,很多人都羨慕和佩服,其實並不是如此,是因爲這種人天生精神力強大,根本不懼怕那種精神的懾服,真正影響一個人日常行爲語言的還是精神體,比方說有的人突然聽到親人去世的消息或者比這更壞的消息會突然暈過去,也看鬼片是一樣的,精神體承受不住那麼大的打擊,
劉青歌現在的精神體是原來自己的幾千倍甚至更高,此時的她看鬼片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而陳逸仙天生精神力就強悍的離譜,傳承了陳博文和劉青歌兩個人的精神力精華,自然膽子比天還要大了,讓陳逸仙生氣的是自己老爸老媽的婚禮自己竟然沒辦法參加,心裡自然不開心了,從劉青歌懷裡飛到牀上換了衣服後就自己去打電動了,看來他對於劉青歌的嚴加管束也有些生氣了。
‘讓人家知道我還沒結婚就有了你我臉面往哪裡放啊’,劉青歌白了兒子背後一眼,心裡如此想道,人要臉,樹要皮,就算是現在社會開放了,可是未婚先生子也會讓人議論的,陳家又是豪門大戶,之前陳肅健就和她說過這個問題,並且讓劉青歌把陳逸仙的戶口也改一下,改到一年之後再出生,這對於其他來人也許很難辦,因爲現在改戶口要去省裡辦理,還需要很多相關的手續和文件,可是對於劉青歌來說只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半夜兩點劉青歌睡過去後三點半就醒了,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程曉憂,晨露和周若影昨天晚上都沒有走,不到四點陳家就派汽車來接劉青歌了,這次的婚禮要在上海辦,因爲陳家現在已經基本上移居到上海這個大都市了,這次婚禮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顯示一下陳家現在的實力,陳家從香港轉移到內地自然會被排擠了,因爲誰都知道本地人有些排外,就算是香港人來上海也是如此,可是陳家家大勢大,再加上劉青歌這個超級後盾,恐怕也沒人敢再排擠他們了,這次的婚禮辦得場面出奇的宏大,光是宴請賓客就分了三天,定了上海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上海的名流富豪幾乎全部收到了陳家的請帖,儘管很多人從來沒有和陳家有過來往可是依然收到了請帖,
看到今天這麼多人蔘加自己的婚禮,還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劉青歌也有些緊張起來,婚紗已經穿在身上了,這婚紗是陳博文專門找人定做的,從決定結婚那天就開始做,直到前天才完工,光是手工費就化了七十萬歐元,找了數個高級的鑲嵌師父,刺繡師父和最頂級的裁縫,這婚紗劉青歌很喜歡,普通人看着就有些眩暈,因爲實在是太奢華了,太耀眼了,也有點太過了。
“我的天!爲什麼我結婚的時候就穿不了這樣的婚紗?”周若影滿眼的羨慕,迷醉的說了一句晨露卻是苦笑了起來,你結婚的時候有這麼多錢麼?這件婚紗的價值恐怕已經無法估算了,婚紗的底襯也是白色的,可是婚紗上卻鑲嵌了很多寶石,這些寶石都是彩色的,所以讓整件婚紗看起來有些炫目,婚紗上的花朵全部都是這些彩色寶石拼接起來的,紅翡翠,綠翡翠,紫翡翠先不說,光是上面那些閃閃發光的彩色鑽石就讓人無法呼吸了,這上面的彩色鑽石一顆恐怕就夠普通人花十輩子的了,就連那一雙彩色的婚紗手套上也全部鑲滿了白鑽,迎着光芒一照就感覺刺眼的很,
劉青歌的頭上還戴着一個類似於古代公主王冠似地寶石王冠,上面全部都是紅棗一般的彩色鑽石,一共有九顆,旁邊點綴了很多白色的碎鑽,估計這個公主王冠天底下沒有幾個人可以買得起,劉青歌本來就有自己的珠寶公司,加工一個這樣的彩鑽王冠自然簡單的很了,其實最難的就是哪裡去找這九顆如此大的彩鑽,這樣的彩鑽別說見過了,就是那些大富之家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現在卻出現在了劉青歌的頭頂上,古代以九爲尊,九乃至極之數,這九顆彩鑽還每一刻都有不同的顏色,彷彿天底下所有最大的彩鑽都集中在了劉青歌的頭頂上,
陳肅健是個愛面子的人,所以下達的命令是有多好的就用多好的,錢無所謂,因爲陳家加入了水晶製藥廠的股份後已經賺了幾十個億不止了,這全部都是沾了劉青歌的光,把這個兒媳婦娶進門後那就不光光是錢的問題了,可以說劉青歌一個人在影響着整個中國甚至整個世界,劉青歌的脖子上還戴着一串紅色的翡翠瑪瑙項鍊,那項鍊多種顏色接連在一起形成的彩虹圈和她頭頂上的那公主王冠遙相呼應,把中間的那張臉映襯的更加不凡了,就像是真的仙女下凡似地,劉青歌二十歲的面容經過那專業的化妝師勾描此時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三分,
“二姐,今天你真的是太漂亮了,美的冒泡了”,程曉憂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這倒不是誇張,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劉青歌此時真的不像是人類了,恐怕那九天玄女下凡也沒有劉青歌漂亮了,尤其是劉青歌身上流露出的那股氣質,讓人根本無法理解,這還是劉青歌收斂了全部的精神力,要是稍微放開一點兒估計那些司機看到她都得撞車了。
“二姐,我覺得你的耳環該換這一副,這一副比較好看”,周若影從桌子上拿起了另一幅白金鑲白鑽耳環,桌子上的珠寶有幾十個盒子,劉青歌把水晶珠寶公司裡的所有名貴珠寶幾乎都搬過來了,容易挑選着配衣服,
“恩,效果是好一些,行,聽四妹的”,劉青歌笑了笑,把兩支耳環換了下來,果然又增色了一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完美,真的是太完美了,晨露在後面把劉青歌腦後的白紗又理了一下,幾個人扶着劉青歌出去了,臨出去前晨露把一個圓形的彩色花籃塞到了劉青歌手裡,劉青歌用左手拎着。
此時雖然是上午可是飯店裡卻不分早晚,依然把所有的燈光全部打開了,窗簾也拉上了少許,幾個特殊的跟隨燈光一直照射到門口,當劉青歌由身邊的假老爸攙扶着出來的時候,低頭害羞帶怯的劉青歌只聽到了無數的吸氣聲音,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着,地下嶄新的紅地毯彷彿沒有盡頭似地,屋子裡三百多號人竟然沒有說話的聲音,他們幾乎都被劉青歌那離譜的婚紗給震懾住了,什麼叫做有錢人?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我說老李,你們家是經營珠寶生意的,這新娘子身上戴的珠寶可都是真的?”劉青歌走的很緩慢,快要走到前面的時候底下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
“我。。。我有點眼花了,不過以陳家那樣的家族,又愛面子,恐怕不會拿玻璃當鑽石戴吧”,這位老李雖然已經六十歲了,可是保養的極好,看上去和四十多歲的人差不多,他雖然做了一輩子珠寶生意,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劉青歌腦袋上那麼大的彩鑽,而且還是九顆,有些太離譜了,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如果那真的都是鑽石可以用無價之寶來形容了,所以他明明知道那東西閃爍着鑽石的光輝可依然不敢確定了。
“表姐,那裙子上的兩朵牡丹花竟然全部都是用翡翠拼接而成的,太奢侈了吧?太敗家了吧?”另外一對年輕人也嘀咕了起來。
“人家敗得起,你管得着麼,看到沒有?這纔是有錢人,別以爲你玩玉石賺了幾億就以爲自己是富豪了,你那幾個億估計連她頭上的一顆鑽石都買不起”,這位表姐白了表弟一眼,這位表弟苦笑了起來,的確,劉青歌頭上那彩鑽估計一顆就要幾億美金,自己還真的買不起。
“哎,這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能加入陳家這樣的豪門,真是飛上了枝頭變成了鳳凰啊”,這位表弟嘆了口氣,倒有些羨慕這女人了,女人只要長得漂亮也許就可以嫁入豪門了,不用不停的打拼了,男人可不行,長得再漂亮也不定有豪門要,男女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表姐用怪異的眼光看着自己,“怎麼?我臉上有東西麼?”這位表弟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臉頰,並沒有東西啊,表姐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你不會以爲這個女孩子是普通人吧?鳳凰?如果你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身份恐怕你就會說這隻鳳凰是下嫁了,而不是高攀了”,表姐白了表弟一眼,頗有些不屑的說道,看來這位表姐對於中國重男輕女的傳統十分的痛恨,通過這幾句話就可以表現出來了。
“下嫁?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女孩子的來頭還很大麼?”這位表弟顯然對劉青歌的身份還不瞭解,不過在場的人卻有不少人知道了,因爲那天陳博文曾經領劉青歌參加過一次宴會,讓劉青歌露出一次面。
“知道水晶集團麼?”這位表姐笑着問了一句。
“表姐你逗我呢?水晶集團誰不知道?水晶醫院世界聞名,水晶珠寶公司,水晶投資公司,水晶製藥廠,這水晶集團好像聽人說是整個軍部在後面撐腰,誰都不敢動其分毫,你是說?”這表弟也不傻,有些明白過味兒來了,這女孩子難道和水晶集團有什麼關係。
“沒錯,這女孩子就是水晶集團的董事長,陳家雖然有錢不過我想相比水晶集團董事長的身份還差一些,畢竟人家有着整個軍部撐腰,錢財嘛,你知道水晶集團賺了多少錢麼?光是水晶基金會現在的捐款就有幾百億美金了,很多人傳言現在的世界首富就算不是這個女孩兒也差不多了,最多再用一年,就算再有錢的富豪也追不上她了”,這表姐嘆了口氣,十分的羨慕,年輕漂亮,恐怕早就拿到了紅色身份證,錢財無數,真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的好事兒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古代真正的公主也沒有她的運氣好吧。
“我了個去,真的假的?她。。。她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吧?怎麼可能?”這表弟十分的不信,又仔細看了看劉青歌的樣子,的確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今天的妝畫得那麼淡,恐怕連二十歲都不到吧?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難道不知道擁有紅色身份證的人都是進化過的人類麼?他們的年齡根本不是用容貌可以判斷的”,這表姐瞪了表弟一眼,此時這位表弟才反應過來,是啊,擁有紅色身份證的人絕對不是用年齡可以判斷的,電視上就出現過不少擁有紅色身份證的科學家,六十多歲了長得卻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也正因爲如此紅色身份證纔是一個頂級身份的象徵,恐怕水晶集團董事長早就拿到了這樣的身份證了吧,再看看現場的這三百多賓客,其中也有十幾個人拿到了紅色身份證,也都是四五十歲了一副小夥子的模樣,長長的嘆了口氣,這紅色身份證可怎麼拿呢,錢也買不到,特殊關係也沒戲,就連很多官員都無法沒有拿到手,也太吊人胃口了,偏偏很多中國的軍人都拿到了,讓人百般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