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沒有在意,只是不知道爲何,總覺得走廊裡,似乎越來越陰森了呢,或許是晚上,溫度下降的原因吧?
畢竟是冬天,現在天氣已經冷了。
唰的一下,王彪眼角,似乎又看到一個白影飄過。
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鬧鬼了吧?
醫院裡鬧鬼的事情,似乎曾有聽聞啊,但是真的有鬼嗎?
不至於吧,都沒聽說,省醫院這裡有過靈異事件啊。
王彪心裡有些惴惴的,但也沒有深思,覺得是自己嚇自己,走到電梯門口,摁下電梯按鍵,等待着電梯到來。
“叮。”
電梯門打開了,王彪邁步走了進去,由於是大晚上的,而且這裡屬於貴賓區,因此電梯裡並沒有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晚似乎是那個小護士值班?
至於打電話把人叫來,王彪沒想過,當然要親自去叫人啊,這才顯得自己對餘家棟交代的事情的重視嘛,餘家棟知道了,心裡對自己應該會更加重視的。
何況,自己也要泄泄火啊,找小護士介紹一個給自己,順便給保鏢成哥也帶一個,錢不是問題,餘家棟不缺錢。
電梯一直往下,王彪突然感到,電梯裡的溫度,一下子變低了,並且有些陰森,渾身都不由自主地冒起了雞皮疙瘩。
原本向下的電梯,頓了一下之後,竟然往上走,嚇得王彪一個激靈。
尼瑪,是鬧鬼了,還是電梯故障了?
不會突然失控掉下去吧?
自己還不想死啊。
王彪頓時緊張起來了。
“叮。”
電梯門打開了,王彪慌忙從電梯裡出來。
這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貴賓樓,正站在電梯門口。
電梯是故障了?
身邊突然刮過一股陰風,陰森不已,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今晚有些邪門,爲了小命着想,不坐電梯了,走樓梯吧。
王彪轉身,向着樓梯口走去。
……
餘家棟正在病房裡等待着,突然病房的門開了,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長得頗爲秀麗的,看起來清純可人,就是臉色有些蒼白。
關上門,就朝着餘家棟走來。
“你是王彪找來的?”餘家棟雙眼一亮。
“王彪這貨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正合我口味。”
女子走了過來,在牀沿坐下,餘家棟有些錯覺,怎麼覺得身邊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一些呢?
“妞,來吧,把爺侍候舒服了,錢不是問題。”
“好吧,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能事後不給錢的啊。”女子長得清純,只是聲音嬌嗲。
餘家棟聽得骨頭都有點酥了,躺在病牀上,道:“放心,我餘少是個講信譽,有道德的人,對於女孩子,從來不吝嗇的,錢多得是。”
“那好吧,我來侍候餘少。”
女子伸手就去側餘家棟身上的病服,手掌接觸到餘家棟的幾乎,頓時一個激靈,怎麼這麼冷呢?
“你手怎麼這麼冷啊?”餘家棟皺了眉頭。
如果是大熱天的,這麼冰涼的小手,倒是一種享受,但現在是冬天啊,就算病房裡不冷,但也爽不起來的。
“餘少,我全身都是這樣涼涼的啊。”
全身都是涼涼的?
“怎麼可能,就算手腳冰冷的人,身體也是溫熱的嘛。”餘家棟一臉不相信。
尼瑪,全身冰涼的,那是鬼吧?
“是真的,餘少,不信你摸摸看。”
抓住餘家棟的手,就放在了高聳的胸脯上。
餘家棟只覺得入手柔軟,很熟悉的手感,唯一不同的是,只覺得手掌裡一片冰涼,心中疑惑,不禁揉捏了起來,確實是冰涼的啊。
“奇怪了,怎麼會冰涼的呢?”餘家棟一臉疑惑。
“餘少,人家裡面也是涼涼的呢。”
餘家棟一個激靈,雙眼猛地瞪大,“裡面也是涼涼的?”
“對呀,餘少,你要不要試試?”
餘家棟心裡激動啊,難道因爲這個女子的特殊,所以王彪才叫來的?
自己還沒有享受過,裡面涼涼的,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可以試試啊,想不到世上,竟然有這麼與衆不同的女人?
“你這是有什麼特殊的病症嗎?”
世界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病症,連身體長鐵絲的怪病都擁有呢,何況是身體溫度,比一般人低的怪病?
“也不是什麼病吧,就是當初我去接一個客戶,他爽完之後不給錢啊,我自然不肯的,結果他用刀捅我啊,連捅了我十幾刀呢,那個血啊,流得滿地都是……”
女子說着,一邊指着自己的身體,每指一個位置,就冒出一個傷口來,似乎還在流血呢。
“就這樣,我的身體就變得涼涼的啦。”
餘家棟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原本清純可人的女子,突然之間,渾身冒血的樣子,面目痛苦,聲音顫抖。
他幾乎被眼前的一幕嚇尿了,尼瑪,難怪身體冰涼的,原來是鬼啊。
渾身一個哆嗦,嚇得縮在病牀的一角。
“你給我滾啊,我告訴你,我不怕鬼的啊,我餘家棟是什麼人,豈會怕鬼?”
“餘少,不要這樣嘛,我會好好侍候你的,我裡面也是涼涼的,很舒服的。”
女鬼可憐兮兮地湊上前來,一副我見優伶的樣子,即使渾身冒血,有點太悽慘了。
“餘少,你不要不給錢嘛,我會很用心,讓你爽完的。”
爽你麻痹啊!
餘家棟幾乎要哭了,特麼的,誰要享受你身體裡面的涼涼了?
臥槽,誰特麼的重口味,要日鬼啊?
“滾,你快給我滾,我會讓王彪,給你燒錢的。”
餘家棟的膽子,確實比吳冠銘要大不少,並沒有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也沒有被嚇得精神錯亂,雖然恐懼到了極點,但還是承受了下來。
“餘少,來嘛,很舒服的,涼涼的。”
女鬼不罷休,繼續湊上來,似乎餘家棟不日她,絕不罷休。
餘家棟嚇得發抖,正要抓起牀上的杯子,甩在女鬼身上,就看到病房外,一道道鬼影飄了進來。
有男有女,老少皆有,斷腿的,病怏怏的,就連肚子裡被剖開的也有,甚至有兩個肢體不全的嬰兒,也爬了進來。
餘家棟這一瞬間,腿不疼腰不酸,打着石膏的腿,直接就站立在了雙上,綁着繃帶的一隻手臂,都伸了出來。
一手抓起病牀頭桌子上的保溫瓶,縮在病牀的角落裡,色厲內荏地道:“都給我滾,我告訴你們,我餘家棟不怕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