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說:“你是警察,是軍人,那是代表正義和勇敢的存在,難道不是好人嗎?”
徐子牧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般,笑的更加肆意和大聲,這讓許念有些生氣!
“你別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這個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怎麼都那麼的讓人……討厭呢!
“很重要?”男人挑眉,又點點頭:“也對,急着去奔命的事兒,怎麼能不重要?”
許念愣了下:“你……都知道了?”
“老扎的性格我最瞭解不過,他雖然說服不了我,卻絕不會輕易放棄,老於雖然我不瞭解,但他全身上下那固執倔強的勁兒,和老扎如出一轍……不過我還是挺詫異,你男人居然沒能成功阻止你……呵,真是沒用!”
許念咬牙,更加生氣,說:“不是他沒用,而是他比你更懂大局,更懂得尊重人,也知道這個局我們中任何一個人都逃不開去,所以我很希望你也可以想通,配合我們的計劃將一切進行下去……”
徐子牧定定的看着她,眉宇之中少許諷刺之意,他說:“丫頭,你當這是在玩兒嗎?說你傻,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大局?你懂什麼是大局?現在的大局就是你安心的在家養胎生孩子,別的事兒不需要你去操心!另外這個事兒,也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別沒事兒瞎湊熱鬧……”
許念叫道:“我是不是湊熱鬧你心裡有數……還有徐子牧,你不用說這些話刺激我,我既然決定做了,就不會輕易退縮,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會做下去……我老公沒能阻止我,你,更不可能了!”
……
許念說完自己想說和需要說的話,整個的氣氛便陷入了沉默,一直到,徐子牧的手機在口袋裡響了起來。
他皺眉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眼,發現是何箐箐,便接了起來。
何箐箐告訴他,林倩在樓上,剛去了一趟洗手間,順便打了個電話,所以他們纔沒有看到她。
徐子牧淡淡應了聲,就掛了,對許念說:“先上樓,你的小保鏢在樓上!”
許念咬脣,說:“你還沒說答應沒答應!”
徐子牧忽的冷嗤一聲,說:“丫頭,你鬧夠了沒?”
“我沒鬧!我跟你說正經的!”
“先上樓!”
“你不答應我不上去!”
“嘿!”男人轉過頭看她:“還沒玩沒了了!”
許念回:“總之,我說到做到……還有,我沒覺得這個事情多危險,我老公會保護我,還有警察,還有……還有你們,都會保護我,難道你那麼沒信心覺得自己鬥不過韓坤嗎?”
徐子牧眯眼看了他兩秒,忽的笑了:“嘖嘖,你一句一個老公,叫的挺親啊……怎麼?這段時間和你男人感情飛速發展了?”
許念略微尷尬,說:“……不管發展沒發展,他是我老公這沒錯吧,而且我喊我老公跟你有什麼關係!”
徐子牧冷笑:“丫頭,你別忘了,從現在開始我可是你老公的情敵,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許念怔了下,“你……你答應了?”
徐子牧對他揚了揚下巴,好看的脖頸線條和性感的喉結掃過許唸的眼,他略帶玩味語氣的開口,說:“所以,我的心上人,我們可以走了麼?”
許念輕咳一聲,“你……你別亂喊!”
徐子牧嘴角掠過一絲得逞的微笑後,轉身朝着住院部大門走去。
許念咬牙跟上。
……
許念回到樓上後沒多久,林倩就接到唐騰電話,說常墨琛已經到了醫院門口了。
許念沒有久待,跟何箐箐道別完就走了,沒有理會徐子牧。
今天圓滿完成了任務,許唸的心裡挺高興的。
可許念高興,有人卻不高興了。
比如說常墨琛。
因爲許念上了車子後,男人只簡單問了幾句話,確定徐子牧答應後,就一直沒有說過什麼話。
而且全程冷臉。
許念想,也許是因爲她見了徐子牧,他不高興吧。
無法,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超級醋罈子,釀醋的本事堪稱一流!
時間有些晚,兩個人回的梨園小區,到家之後,許念主動與常墨琛攀談,問他要不要吃水果,她去幫忙削之類。
有討好的成分在其中。
不曾想,常墨琛卻皺了眉,說:“你現在懷着孕,怎麼能隨便動那些刀子?乖乖坐着,我去削!”
許念:“……”
好吧,怪她平時太“懶”,幾乎沒有下廚做飯,更別說削水果。
做得少了,自然而然的在一些人眼裡就失去了自理能力!
許念覺得,如果一個女人很“懶”,什麼都不會,那一定是被男人慣出來的。
她想了想,說:“那我幫你洗水果好了!”
說着,就要去冰箱拿水果,這次,常墨琛倒是沒有阻止她。
兩個人一起去了廚房,很快常墨琛開始處理那些水果,許念淪落成觀賞某人行爲藝術的看客。
常墨琛身爲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削水果這種事情居然做的絲毫不生硬,水果皮沿着刀垂落在他的手指邊。
一整個蘋果削下來,果皮不斷。
這絕對是練過的。
高手!
許念輕咳一聲,說:“常墨琛,你真的什麼都會啊!”
男人側過臉,俊美的五官染上燈光的色澤,更顯立體分明,炫目閃耀。
“不,有一樣東西我不會!”
許念眨眨眼,問:“什麼?”
男人騰出一隻手,拖過她的小腦袋在她臉頰吻了下,手臂自然垂落,在她略微隆起的小肚子上請撫摸了下,許念當即明白了。
皺眉道:“你還真是不客氣!”
常墨琛莞爾,心情看似好了一點,許念鬆口氣。
看來這個傲嬌男還是很好哄的嘛!
許念也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說:“不過我似乎覺得我現在被你養的,除了生孩子什麼都不會了!”
男人將蘋果切下來一小塊塞到她的嘴裡,說:“不需要你會,我會就行了!”
許念心裡暖暖的一片,但嘴巴上還是說:“可你太寵着我了,你就不怕將我慣壞啊!”
男人搖頭,繼續擺弄着果盤,說道:“那樣正好,到時候你什麼都不會,更加依賴我,離開我就沒法生活,如此,便再也無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