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夏蔚然感嘆道。
“開心嗎?”
“開心!”
夏蔚然覺得整個人都好比一塊黃油被人用溫火慢慢的融化了。
擡手,夏蔚然接住了一些紛紛揚揚的小東西,竟然下雪了!
“下雪了!”
夏蔚然有些激動的說。
慕逸凡也學着夏蔚然的樣子伸出手,呵……真的下雪了!似乎是個好兆頭!
兩個人在那裡站了一會兒,夏蔚然將那朵香檳玫瑰拿了起來:“我們進去吧!你手上的傷要消毒。”
“好!”
不知不覺這時間竟然過了這麼久了。
慕逸凡關了溫室的圓頂,和夏蔚然一起進了房間。
夏蔚然找來醫藥箱,仔仔細細的給他將傷口處理乾淨,而慕逸凡的眼睛卻一直盯着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夏蔚然。
一開始還好,時間一長,夏蔚然頓時就很不自在了。
“你老盯着我幹什麼?”
“幹你!”
噗……特麼今天他是穿越了嗎?怎麼老做些和說一些讓她摸不着頭腦的事!
“慕逸凡?你今天做啥了?發燒了?”
夏蔚然下意識的跟面前的男人拉開了距離。
“是啊!今天特別的想你!”
慕逸凡十分誠實的答案,就好像有一團火焰,瞬間從夏蔚然的腳底升起,然後一直燒到了頭頂。
“我……我有些累了!”
夏蔚然抱着醫藥箱趕緊逃竄,只是還沒跑出兩步,卻被人一把拽了回來,然後壓在了牆面上。醫藥箱咕嚕一下,滾了好遠。
“我不累!”
慕逸凡的聲音像染了罌粟一般,讓小女人屏住了呼吸。
“不……不要啦……”
夏蔚然真的被這男人旺盛的持久力給弄怕了。
“你不喜歡?”
慕逸凡的嗓音裡有些落寞,但更多是挑逗。
瘋了!瘋了!隊長這流氓耍得……還振振有詞了!
“我真的累了!”
夏蔚然猛咽口水,但還是抗拒不了在身上煽風點火的手。
“真不喜歡?”
慕逸凡那手跟自帶紅外線探頭一樣,哪裡不能碰,就往哪裡鑽。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夏蔚然就腿軟了,嬌喘了!
咬牙,夏蔚然豁出去了!
捧着慕逸凡的頭,主動貼了上去,香軟的小舌更是直接鑽進了慕逸凡的嘴裡,挑逗的勾着他,然後攀着他的後背,掛在他身側。夾緊他的腰,直接用行動告訴他,自己到底喜不喜歡!
特麼就是因爲太喜歡了好嗎!
慕逸凡托住身上的人,心間鼓脹的是滿滿的愛意。
這一夜,註定會很纏綿。
因爲總統套房,不能白住!
新年的第一天。
小雪。
慕逸凡還抱着累癱的夏蔚然補眠,這一夜的折騰,真可謂是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了。
光看夏蔚然臉上那兩輪黑圈,就知道那戰況是有多激烈了。
而慕逸凡畢竟身子底子到底好些,再累稍作休息就恢復了,但那滿背抓傷,還真是讓人忍不住一頓唏噓。
這時,兩個人的手機突然同時響了起來!
夏蔚然聽見了,可是卻接不了,因爲實在是動彈不得,渾身幾乎是散架了。
慕逸凡也聽見了,但卻是皺着眉頭不想接。
但是這兩隻手機,就跟喝了紅牛一樣,扯着嗓子一直嚎,直到將牀上的兩個人都嚎得哀嚎了起來。
慕逸凡翻身下牀,在偌大總統套房了尋聲找自己的手機,順便也把夏蔚然的找了出來。
兩個同時接了電話,就連這回答電話那頭的話都是一樣的。
“誰啊?”
“什麼?車禍?”
“好!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牀上的兩人面面相覷,夏蔚然聲音嘶啞,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凌墨和顧盼盼出車禍了?”
“嗯!”
慕逸凡皺眉,看來電話裡是同一件事了。
“天……怎麼會這樣!”
夏蔚然被這震天的消息直接給轟得血液都倒流了,放下手機趕緊下牀,但是這腳纔剛沾地,就聽見她輕呼一聲,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慕逸凡這時已經套上了褲子,連忙過來將夏蔚然扶了起來。
“你別去了,在這等我!”
“不行,出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去?”
慕逸凡抿脣,算了,現在也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於是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邊幫夏蔚然到處找被丟得到處都是的衣服。
十分鐘後,兩個人手忙腳亂的退房離開了蓮花大酒店,直奔a區醫院。
這一下車,夏蔚然扶着腰疼得一頭冷汗,該死!怎麼會出這種事。
慕逸凡一張臉也是寒氣很重,打橫將夏蔚然抱起,便直接上了醫院,然後來到手術室的門外。
門口,王巧一身護士服,已經等候多時。
老遠,夏蔚然就看見她了。
“王巧,王巧!”
王巧也是焦急的趕了過來。
“你們兩個可算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昨天兩個人不都還好好的嗎?”
夏蔚然也是急得不行。
“你們走的時候是挺好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顧盼盼一個人坐那喝了不少酒,當時大家都玩瘋了,也都沒注意她到底喝了多少,後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和凌墨兩個人都不見了。就剛剛,他們才從市區醫院轉過來!”
“手術什麼情況?”
慕逸凡問。
“進去有一個小時時了,主任已經去通知他們的親屬了。”
“這到底是怎麼搞?”
夏蔚然坐在手術室的門口,真心是搞不懂了。怎麼好好的兩個人就出車禍了麼?
話音剛落,慕逸凡的手機響,一看顯示的號碼,慕逸凡頓時心裡大喊不妙,輕聲跟夏蔚然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恩!”
夏蔚然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定是凌墨那個老佛爺媽咪大人了。
慕逸凡拿着手機去了樓梯間。
這時,手術室的燈啪的一聲滅了。
主刀的兩個醫生推開門走了出來。
“李醫生,王醫生,他們人怎麼樣了?”
“哦,蔚然啊!沒事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李醫生解下臉上的口罩,將實話,他這做手術的,可並不比這在外面等的人輕鬆。
還沒等夏蔚然開口問,裡面的人已經將兩人推了出來。一瞬間,夏蔚然紅了眼眶。
繃帶,濺得到處都是血跡,還有那臉上的淤青,兩個人都幾乎沒了人形。
夏蔚然想走上前去看看,但是卻邁不開腿,這時王醫生也解下臉上的口罩說:“蔚然,盼盼傷得比較嚴重,一時半會兒可能醒不過來,等下凌教官醒了,你們千萬要注意別刺激他。”
“什麼?盼盼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