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力強撇了撇嘴:“公孫先生,我做沒做什麼你一直在場,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休要跟審訊人員套近乎,公孫先生也是當事人,他所說的不能做爲證據,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黑暗處又伸出半個腦袋,歐陽力強又吃了一驚:“林書南,怎麼是你!?”
林書南挑了挑眉毛,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怎麼不能是我,我是國力研究所的職工,同時是軍委特派員,反特成員,我有權力審問你!”
歐陽力強心涼了一半,如果只是公孫昌仁審問,或許還能講出個道理,如果有林書南審問,估計被冤枉的可能性非常大,在青山鎮客來香酒吧裡,與林書南的仇恨算是結下了,今天可有報復的機會,難道他能夠放過?
歐陽力強堅定了信念:你問什麼我也不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嘴裡反來複去重複來去國力研究所的過程。
轉眼三個小時過去了,林書南與公孫昌仁鼻子差點被氣歪。
成了精的土豆答非所問,一味地的重複兩三句話,身體還不停地打顫,就像得了癲癇的病人,對兩的提問置之不理,好像兩個人是空氣一般,問的話就是放在空氣裡的空氣。
兩人還想深入問話,土豆強幹脆裝聾作啞,閉口不言,最後摔倒在地,一會翻白眼,一會口吐白沫,一會抽搐不止,一會裝死不喘氣,當戰士拿出準備好的刑具想要拷問時,他嗷的一聲暈死過去。
歐陽力強的表現讓兩人哭笑不得,對這塊滾刀肉他們黔驢技窮,無技可施,三個小時累了一身臭汗,沒有審出任何結果,只得回去向上級部門彙報。
歐陽力強再次被壓到禁閉室,整整過了一天,也沒有人再來審問。他也懶得關心這些,反正腳正不怕鞋歪,自己沒幹什麼就是沒幹什麼,別人亂扣帽子,打死也不承認。
第二天夜晚,歐陽力強練習過三個小時的內功後,躺在牀上擺弄那隻綠蜘蛛,現在他手頭能玩的,除了身體零件就是這隻綠蜘蛛了。忽然聽到鎖頭響,歐陽力強擡着看了看天空,半弦月高高掛在上面,時間已經半夜子時的當口,難道這時間還要審問?
正當他納悶時,嘩的一聲輕響,禁閉室的電子鎖被打開,房門輕輕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走進房間。
“你……你是什麼人,你要幹……幹什麼?”歐陽力強寬寬的身體縮到牀角,雙手護住胸部,身體團成了一團,一副要被強暴的樣子,無助的眼神盯着來人。
“噓!”來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聽聲音是一個女人。她四下打量着房間,檢測沒有監控設備後,從背後甩下一隻揹包放在地上,揹包打開後露出一隻微型小飛車。
女子衝他比劃了一下手勢,輕聲道:“歐陽先生,我是來救你出去的,你不要大聲喊叫,免得把守衛驚醒。”
歐陽力強向後移動了一下身體,急忙擺着雙手:“救我?爲什麼要救我,我可沒犯錯誤,明天或者後天就會水落石出的,我不走,你也不用救我,謝謝你的好意。”
“不用客氣,救你是必須的,如果你不走,明天就是你的最後期限,軍事法庭會判處你死刑,因爲有人舉報你盜竊國家機密,蝙蝠型攻擊飛車剛剛定型,技術資料便被賣到了東洋國,你是最主要的懷疑對象,你不想一想,國力研究所只有你一個外人知道這些資料,不想被人懷疑很困難,想不死也很困難。”
歐陽力強一聽這話,
嚇得全身顫抖,雙腿打着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泣起來,直哭得昏天黑地,天旋地轉。哭過之後挑了挑眉毛,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行不行,我就是不走,機密我也沒有偷也沒有賣,泄密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泄密應該是你一手弄的,然後栽贓給我。”
“哈哈,你說對了。”女子雙手叉腰笑道:“機密就是我出賣的,不過,沒有人相信你的說辭,我是國力研究所的主力干將,科研團隊的成員,而你不是,這麼多年從沒有失泄過密,只有你歐陽力強去了,才讓蝙蝠飛車的秘密失竊了,你說能懷疑別人嗎?”
女子拿起微型手電晃了一下自己的臉,白光中顯出一張嬌好的面容,也是美女之列的容顏。僅僅手電這一晃,歐陽力強被嚇出一身冷汗!
這張面孔他認識,就是他與米大青、佟詩凝、公孫昌仁一起走進實驗室時,有個人大喊了一聲集合,那個人就是面前這個女人,一米六五的樣子,齊耳短髮,全身上下透着幹練。
“想誣陷我,你打錯了算盤,門都沒有!我不會走,你也不能走,你剛纔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爲檢舉你的證詞,我要把你送到軍部進行審問!”歐陽力強站起身,晃了晃橫寬橫寬的肩膀,擺着一副自由搏擊的架式。以他的身手擒拿眼前的小姑娘,就跟老鷹抓小雞一般容易,他有這樣的自信。
女子雙手抱肩,將胸前擠出兩座山峰,嚇了歐陽力強一跳:俺的乖乖,這塊頭與馬塞女人有得一拼。
“歐陽先生,我們必須走,而且是一起走,我回國力研究所,你去硬度國,那裡會有人接應你,也會有硬度美女服侍,享受不盡的人間快樂。”女人呵呵一笑,胸前隨着身體抖出一陣波濤。
“你……敢……”歐陽力強挑了挑眉毛大聲喝道,一個衝拳直擊女子的面門,敢字剛剛說出口,拳頭已經衝到對方的額頭,眼看就要擊中時,土豆一樣的身體忽然變成煮熟的土豆,直衝的胳膊也變成了麪條,隨着身體一起撲倒在地,軟軟的好像沒有了骨頭。
女子微笑着點點頭,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一堆黑肉,俯身開始組裝微型飛車,裝好後把歐陽力強綁在飛車上,一切準備妥當,她拖着飛車走出禁閉室,將房門恢復原樣,將微型飛車豎立在牆角,自己像鬼魅一樣穿過樹林,淹沒在大海之中。
十分鐘後,微型飛車發動機猛然起動,射出四道藍光,半分鐘後,飛車嗖的一下衝向天空,向着遙遠的天際飛去。
飛車剛剛衝向天空,海島上便響起警報聲,數臺飛車迅速騰空,向着微型飛車追去……
京城北部山區四層別墅的三樓書房內,肥胖男子嵌在沙發內,嘴裡含着一隻菸斗,白色的煙霧從嘴裡噴出,縈繞在空中,久久不願散去。
門輕輕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黃髮青年走進書房,站在書桌前,衝大煙鬥微微一躬身道:“主人,土豆出發了。”
“嗯,做得不錯。”大煙鬥吐了一口煙:“喜羊羊行動很迅速嗎,我倒要看看,一隻成了精的土豆到底有多大本事,不爲我所用,我就毀了他!”
黃髮青年點點頭道:“對,不能讓敵人創造什麼神話,一定要阻止這項行動,不過主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玩火,喜羊羊有暴露的可能,很危險的,雖然通知她全身而退,但不一定做得滴水不漏。”
“放心吧。”大煙頭撓了撓腦瓜瓢:“喜羊羊是我夜魔軍團裡的佼佼者,想要讓人發現她,勢比登天還難,世界永遠是我們的,大東亞萬歲!”
“大東亞萬歲!”黃髮青年舉了舉拳頭叫道。
劇烈的顛簸和刺耳的吵鬧聲刺激着耳膜,鬧得頭暈腦脹。
“踢球的一邊去,不要吵我睡覺!”吧嗒兩下嘴,歐陽力強睜開眼,深深打了一個哈欠。
映入眼簾的並不牀,吵鬧的也不是街道上亂跑的孩子。
碧藍的天空飄着白雲,強烈的陽光透過移動的樹枝照射下來,灼燒着顛簸的肉體,火辣辣的痛。
這是什麼地方?歐陽力強側頭一看,是一望無際的綠洲。而顛簸是從身下傳來的,仔細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他坐在大象後背上!
“俺的乖乖,這……這是在哪裡?”歐陽力強坐起身四下打量着,向下一看離地三米高,跳得他向後一縮,碰到身後一個人,急忙轉頭看去。
與他同乖一頭大象的,是一保頭上盤着白色毛巾的硬度男人,黑黑的皮膚看不出他的年紀有多大,大大的眼睛正盯着他笑。
“歐陽先生,請你坐好,我們坐在了象背上,我們去瑞克米爾地區,你的飛車已經摔碎,我們只好乘坐大象過去,您放心,大象很溫柔的,經過專門的訓練,不會傷害你。”
歐陽力強一哆嗦,險些從象背上掉下去。瑞克米爾地區是戰亂地區,那裡是中國、硬度、巴國和尼國的必爭之地。幾個國家爭奪的並不是資源,雖然資源很豐富,但它的戰略地位遠勝於資源,居高臨下的位置,險峻的交通要塞,可以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個連就可以掌控上萬平方公里的控制權,所以那裡戰事不斷,摩擦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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